駱冰在穆北沉身邊多年,本來也不是多話的人。
一貫遵循的是,能動手就不必開口。
對於車內的人將穆先生比作狗的說法,他內心是,既然不能當場殺了對方,還要在撕破臉之前保持互相間的禮貌,那他只能隨手爆個胎。
駱冰說完也沒有等什麼迴應,穆北沉的話他已經帶到。
事不過三,如果對方再不罷休,他也不需要再客氣。
在警察和白人保鏢的爭執中,駱冰頭也不回的離開。
不論白人保鏢怎麼試圖告訴警察,那個動手的也有槍,警察偏偏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強制要送他去拘留所,收繳了槍支。
白人保鏢也不是打不過警察,但對方人太多,還是當地警察,他要是當街行兇,只能給主人帶來麻煩。
所以除了跟警察雞同鴨講,着急的不斷說着外語,他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只有讓翻譯出來周旋,但警察要是堅決抓他回去拘留。
槍支是抓獲了現場,人證物證都在。
到最後,白人保鏢還是一臉氣憤的被警察帶走。
司機檢查車胎後,頭疼的表示無法行駛,需要重新調一輛車。
車內,最多話的那個聲音終於安靜了很久……
*
夜家開始了最忙碌的幾天,幾度推遲的婚禮,如果再出什麼亂子,老爺子就要暴跳如雷了。
爲了確保這次婚禮不會發生任何任何一點意外,老爺子不僅派自己最放心的人,還讓莊素來負責。
當然,都知道莊素懷孕,還懷得來之不易,肯定沒法操勞。
名義上是莊素是總負責,實際所有麻煩事還是到了夜爵的手裡。
本來對夜盛霆婚禮只想當甩手掌櫃,半點不想插手的夜爵,對老爺子這種狡猾的安排尤其怨念。
明明就是他不想上心,又捨不得素素辛苦,肯定會把所有事都攬過來。
但誰讓素素那個笨女人一聽老爺子說,就心情大好的答應下來。
夜爵頭疼雖頭疼,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佈置妥當了所有事。
不僅是婚禮的各個部署,重點是方方面面都不能出一丁點意外,還有那個前段時間出來現身又消失的疑似謝清歡的女人。
“蘇煙?”夜爵頭大如斗的時候,再多聽一個名字都覺得麻煩,尤其對方是個女人,“她不是已經如你所願,接了個廣告,如果要簽下來,我去找穆家要人。”
莊素懶洋洋的看着電腦裡一些最近的消息,“不急,我不是說這個。”
要人這種事,尤其在最近,穆北沉大概反應不小。
她看着屏幕上,是國外關於墨傾的一些新聞。
以及他最近稍稍有點高調出現在維城的消息。
“就是盯着一點就好,以免她最近會有點麻煩。”
夜爵對這種穆北沉這種要結婚還養情人的男人沒什麼好感,尤其情人還是不情不願受他脅迫。
雖然他自己也曾經做過讓素素不高興的事,但至少他從來沒已經打算跟另一個女人結婚的同時,卻還霸佔着前一個不放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