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有這個賊心可惜沒賊膽。”陸亦風似笑非笑的道,“她自願,我理直氣壯。用這種方式,被人知道笑掉大牙了。而且,這個女人背後有人的,你這麼搞她,不就是因爲……”
他這會兒,想起上次酒店裡那個當着他面將沈安然帶走的男人。
“原來那個人,就是夜家那位啊……”
夜盛栩這個三少爺,基本上無人不知了。
但他並不是夜家現在主事的人。
陸亦風雖然對孫燕燕不感興趣,但也知道她的目標是夜家的男人,而沈安然背後的男人又並不是夜盛栩。
“你別管是誰,送上門的女人你都不敢要,你還是不是男人。”
陸亦風沉吟了一刻,“風險太大,到時候場面不好看。”
孫燕燕嗤的一聲,“場面?她還不值得我專程帶人去。我將人送給你,你只需要保證讓媒體知道她現在是你的女人,今天晚上也跟你在一起就行了。反正你陸亦風一貫都不怕媒體。至於其他的事,你真以爲睡了她這種破鞋,會有人找你算賬?太高估她了。”
他一時沒說話,似乎若有所思。
孫燕燕以爲他被說動了,將一張房卡遞到他手裡。
“陸亦風,別讓我看不起你。今晚之後她就沒有靠山了,以後只有她纏着你的份。”
孫燕燕走後,被告知陸亦風已經帶着房卡去了該去的方向,她徹底放下心。
現在就算被穆北沉找到人她也不怕了。
“啪”的一聲,她找到休息室甩了一巴掌到沈安夢身上。
“真不好意思,今天是我爺爺的壽宴,不是你們鬧這種晦氣事的地方。”孫燕燕掃了一眼他們三人,最後目光停留在宋子誠身上,“麻煩你們走的時候將這個女人也帶走,別再讓我發現她在我爺爺壽宴上攀龍附鳳!”
就這種女人,竟然也敢利用自己攀上夜家。
她配麼!
反正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她不需要沈安夢在這裡礙眼。
早知道她的目的,纔不會給她什麼邀請。
喝得酩酊大醉只知道男人,難怪夜盛栩說自己拉皮條的。
沈安嘉紅着眼睛,覺得丟臉極了,從休息室跑了出去。
宋子誠睨了一眼孫燕燕,臉色陰沉的喊人來將沈安夢帶走。
跟夜家關係密切的家族,都是他也不能隨便惹的,尤其在人家壽宴上鬧出這種醜事,更不能久留。
孫燕燕看了眼時間,現在該安安心心的等着明天沈安然從天堂到地獄。
她從休息間出來,手機上想看看安排記者發內容,誰知道事關沈安然的一條都找不到。
“你們怎麼辦事的,錢已經打到你們賬戶,爲什麼不僅熱搜沒有,所有跟她有關的緋聞都沒有?”
電話那頭,記者也費解,“我們也奇怪,剛纔明明發出去了,現在被全刪了個乾淨。而且上頭已經下了命令,不許發。”
孫燕燕步子停下,“誰下的命令?”
“我偷偷問了總編,就連總編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什麼來頭啊?”
孫燕燕隱約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擡眸看到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面前,脣角笑意疏離而涼薄,眸子似有些飄忽和神秘。
白淨而骨節分明的長指夾着一隻香菸,煙霧青白,飄飄灑灑。
“穆,穆大哥……”孫燕燕手一抖,馬上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