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輕喘着氣,靠着牀頭,被他掰開的腿根本沒有收回去的力氣。
她啞着聲音,手從他身上滑下來,“你放我下來,我去洗澡。”
“洗什麼澡。”他低頭,愛不釋手的輕吻着她,“一次你夠麼?”
蘇煙:“……”
那是……一次?
對他來說纔算一次,可是對她而言好像已經過了很久很久。
蘇煙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脣哆嗦了一下,“我夠……”
穆北沉手輕捏着她下頜,貼着她的脣,輕笑,“怎麼可能。”
蘇煙:“……”
明明是他生病沒痊癒,她本來以爲他纔是到後面有心無力的。
“等會你還是要的,不如一次做完今天的。恩?”他已經發泄過一次,並不急切。
蘇煙已經根本沒力氣跟他爭辯,而且她說什麼都沒有用的。
到這種時候,他不僅會用行動證明他還要,還要用行動向她證明,她也還要。
蘇煙低喘着,低頭靠着他肩膀。
“煙兒……”穆北沉吻着她耳垂,聲音低啞,“你想過我麼?”
蘇煙咬着脣瓣,別過頭。
男人咬着她耳朵,“這麼長時間來,有沒有想過我?”
她咬着牙關沒說話,悶不吭聲的承受他故意的折磨。
“有沒有,哪怕一次?”他抱着她重新放到牀上平躺下,“煙兒你是可以不回答我,但等會兒最好也別開口求我。”
“穆北沉你怎麼這麼混蛋?”她帶着哭腔的聲音委屈的喊出聲。
他勾着脣,低下頭,“說不說?”
“……”
他手順着往下,蘇煙頓時怕得要命,在他還沒開始就要投降,“我說……嗚嗚嗚……有……”
“想過多少次?”
她要崩潰了,“你不是說哪怕一次嗎?一次,就一次!”
“煙兒,你再這麼不老實不說實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憑什麼說我不說實話!”
他不急不慢看着她道,“上回你喝地酩酊大醉抱着我求歡,雖然你說不記得,可你那天晚上喊的是我的名字。我知道你不會承認。”
蘇煙倔強的偏過臉。
“煙兒。”他放開她,重新俯下身抱着她,低聲,“你心裡還是想我的。”
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或許她那段時間並不開心,但在情事上,他對她給到了足夠。
也正因爲她的不開心,即便事後她會後悔自責,但他們做的時候,是她每天唯一能徹底將理智拋諸腦外,放縱麻痹自己的時候。
理智歸理智,何況她這點上從來沒被他委屈過。
他唯一怕的不過是她想的不是他這個人。
直到她那天晚上抱着他,喊的仍舊是他的名字,並非是另一個男人。
蘇煙睜着泛紅的眼圈,用力的咬着他肩膀。
既沒有反駁也沒有承認。
她現在有多想要他,就有多討厭自己。
那半年在法國,她有無數夜晚睡不安穩。
不是夢見穆北沉,就是夢見爸爸在質問她爲什麼還跟他在一起……
她心裡被折磨到不肯面對現實,酒精成癮。
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短暫的逃避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