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伯堯急了,“你別‘亂’來啊!”
“事情就這樣決定了!今天我就不過去了,你趕緊去找熟悉的‘私’家偵探去查吧!就這樣!”蔣盈‘啪’地一聲掛斷了電話,對肖伯堯想臨陣脫逃的想法大爲不滿。
當初,他也總是拖拖拉拉的,對夏小昕老是下不去手,若不是她以‘性’命相脅,告訴他若再不狠心將夏小昕扔在那裡趕緊回來的話,她就跑去跳江。
如今,遇到大事了,又是這副德‘性’!
這樣當斷不斷的溫吞水般的‘性’格真的讓她越來越煩不甚煩了。
若不是真心地喜歡他,她真的想幹脆與他一刀兩斷了!
她氣惱地緊了緊大衣,快步地朝家裡走去。
推‘門’進去,正巧夏豪明從樓上下來,看到正好推‘門’進來的她一愣,“你什麼時候出去的?頭髮怎麼這麼‘亂’?不是出什麼事了吧?”
當下幾步走到她面前,焦急地上下打量着她。
“我不過是晚飯吃多了睡不着,便到小區裡走走消消食,外面風大,將頭髮吹‘亂’了而已,哪裡會出什麼事啊!”蔣盈急忙將凌‘亂’的頭髮撫順,笑着解釋。
一年以來,她天天說謊,早就練就了很厚的說謊功底,絕對是臉不紅心不跳,彷彿從嘴裡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真實得不能再真實。
有時候,謊話說多了,連她自己都覺得是真的了。
就比如夏家大###的身份,她真的做得如魚得水,與L市的名‘門’淑媛都相處得極好,經常一起約出去各種玩樂。
夏家的豪‘門’生活,她真的過得活‘色’生香!
夏豪明聽了,這才放心了,寵溺地伸手‘摸’了‘摸’她的手,不禁皺眉說:“這指尖涼得沁人!外面天這麼冷,怎麼也不多穿件衣服?趕緊上樓去泡個熱水澡再睡覺吧!”
“知道了!晚安!”蔣盈快樂地笑着在夏豪明的臉上‘叭’地親了一下,然後快速地向樓上跑去。
夏豪明無奈地搖搖頭,嘆道:“越來越頑皮了!”
蔣盈快速地走進臥室,關上‘門’後,方纔一臉的快樂闡被重重‘陰’霾所替代。
脫去大衣,走到衛生間,在浴缸裡放滿了熱水,然後褪去衣服坐了進去,當整個身體被溫熱而柔軟的水重重包圍時,她這才感覺冰冷的身子有了一點點溫度。
方纔,那一身顯貴而眼睛裡卻含着凌厲神情的男子的出現讓她真的很不安。
如果只是普通的有錢便罷了。
怕就怕他是黑幫的老大啊!
瞧他的身手與狠勁,似乎大有可能。
目前最爲慶幸的是,他與夏小昕似乎因誤會而不得不分開了,而且夏小昕似乎並沒有告訴自己李代桃僵的事情,要不然,這場戲是絕對沒有辦法再演下去了。
她拋棄親人,在夏家臥薪嚐膽了近一年,可不是爲了只是品嚐品嚐一年的豪‘門’生涯,而是要一輩子將這種生活繼續下去。
夏家的一切,她都要名正言順地繼承!
所以,當今之計,是要趁他們沒有見面之前,將他們全都消滅!
‘消滅’二字一在腦海裡出現的時候,她心先重重一跳,但隨即冷靜下來,甚至立即就有了對付那個男人的辦法。
而且基本上可以不用勞煩肖伯堯去查探他的底細了。
想到這裡,不禁得意地一笑,只覺得方纔籠罩着自己的驚惶、擔憂、緊張全都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說不出的舒爽。
既然已經決定,那麼事不遲宜,趕緊通知肖伯堯不必去派‘私’人偵探調查他了,省得反而打草驚蛇了。
他那樣的人物,只怕在L市的人脈關係也是不可小覷的。
當下急忙從浴缸裡站了起來,匆匆地擦乾了身子,隨意地穿上了浴袍,連**的頭髮都沒有吹乾便匆匆地走出了浴室。
從包裡找到手機立即打給肖伯堯。
“喂?伯堯,不用去查那個男人了!只要調查一下夏小昕現在在哪了!”電話一通,不等肖伯堯說話,她便迫不及待地搶先開了口。
“爲什麼?怎麼突然改變了主意?”肖伯堯一愣。
“我想清楚了,他身份不簡單,我怕去查了,反而容易打草驚蛇。倒不如將計就計,我假扮成他所認識的夏小昕好了。”蔣盈充滿算計的眼睛碌碌地轉着,她發現自己民在說話之中越發地清楚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了。
哈哈!她真的是天才的!
如果放在古代,憑着她的聰明才智一定可以順利地當上一宮之主的。
她實在太適合宮闈之爭了!
“你想做什麼?”肖伯堯一驚,“你不要‘亂’來!你既然知道他來歷不簡單,就不要輕易‘插’手,以免引火燒身!”
蔣盈淡淡一笑,“伯堯,我們早就引火燒身了!現在說這句話是不是爲時太晚?”
“阿盈......”肖伯堯痛苦地用力揪緊了頭髮,“我們現在退出還來得及!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吧?”說到最後,已經是近乎哀求。
“伯堯,如果你要退,你就退吧!可是不要再勸我了!我也可以向你保證,一旦東窗事發,我會承擔所有的後果,是坐牢,還是被判死刑,我都認了!可是讓我退,絕不可能!”蔣盈皺眉,幾句話將所有退路都堵死。
“阿盈,你以爲我擔心的是我自己嗎?我是擔心你啊!我不想你有任何的傷害!你知道的,在我的生命裡,最重要的就是你!”肖伯堯痛苦而糾結地說,“你這樣說,真的太傷我的心了!”
蔣盈嘆了口氣,聲音軟了下來,“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你說。只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已經走到這步了,回頭絕不可能。就算我們放過了夏小昕,夏小昕會放過我們嗎?你好好想想,她明明早就回到了L市,卻一直藏着不現身,我敢打賭,此時此刻,她正藏在某個角落窺視着我們,只等一有機會便立即現身呢!她回來復仇來了!伯堯,你明白了嗎?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只能勇敢地迎上去,將所有的威脅統統扼殺在搖籃裡才行!”
肖伯堯長嘆,“我知道。”
“既然知道,就別再老打退堂鼓了。我們再堅持一兩年,將夏家的財產全都轉移再說。現在我已經開始到夏氏上班,我的能力很得夏豪明的賞識,我相信不久的將來,他會安心地將公司的一切都‘交’給我打理的。到時候,要轉移財產簡直輕而易舉。一旦轉移了,我們便遠走高飛,去我們一直嚮往的美國生活。那樣纔是完美的結局,不是嗎?”蔣盈苦口婆心地說。
說實話,方纔她讓肖伯堯離開的話都只是一時###說的氣話。
在如今這種緊要關頭,她離不開肖伯堯的支持。
最重要的是,她愛他,真的愛他,即便他身上有這樣那樣的地方讓她諸多不滿,可是仍然愛他。
即使是面對英俊而溫柔的吳寒時,也無法絲絲動心。
她有時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喜歡將他們作比較,每次比較過後的結論都是吳寒各方面真的好得無可挑剔,是衆多‘女’孩心中的白馬王子。
而肖伯堯,長相不出衆,出身貧寒不說,‘性’格上優柔寡斷的‘性’格最讓她不能忍受。
但是儘管這樣,她還是無法放棄他而改而與吳寒假戲真做。
這便是她儘管已經與吳寒訂婚了,卻一直找着各種藉口遲遲不肯嫁的原因。
哎!或許,這就是她的宿命吧?
她與肖伯堯說不定上一輩子是一對沒有成功在一起的苦命鴛鴦,這一輩子卻無論怎麼樣也要廝守在一起的了。
聽了她的這一襲話,肖伯堯啞口無言,只覺得自己不僅沒有辦法反駁她所說的事實,最重要的是知道她一向主意大,一旦決定便不會輕易改變的人,所以最終只能無可奈何地說:“好吧!你作主吧!我只是希望你處處小心一點,千萬不要被人抓了小辮子。”
“嗯。我知道了。把你上次找的對付喬以天的人的電話號碼給我吧!”蔣盈暗暗鬆了口氣。
“你不要出面!像這種事情‘交’給我去辦!我不想那羣人沾染到你!我去找他們,他們也不清楚我的具體目的,只以爲我與人是有‘私’人恩怨!你若出面,可能反而就暴‘露’了你的身份了!那不是授人於把柄嗎?”肖伯堯這次果斷地反對了。
“這樣?!”蔣盈微一沉‘吟’,也覺得他說得很對,當下說,“好吧!等我確定了時間與我想要做的事情,我再打電話告訴你。”
“這幾天你都不過來嗎?”肖伯堯倍覺失望。
“在這種關鍵時候,我當然不能過去啊!我得處處小心啊!”
“可我們一個月真的沒有什麼機會在一起。好不容易等吳寒走了.......”肖伯堯難過得說不下去了。
這一年的日子,他只能躲在暗處默默地看着蔣盈,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依偎在別的男人懷裡,這內心的痛苦與煎熬總是讓他常常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吳寒不在的日子,便是他感覺最幸福最快樂的日子。
可是,今天,這突發的事件卻生生地剝奪了他享受幸福的日子,這讓他痛苦糾結的時候,對那個突然出來的陌生人生生地恨了起來。
恨的程度簡直不低人對吳寒的嫉恨。
“乖啦!我保證快了!再給我一年的時間,我們就可以幸福地過上我們渴求已久的生活了!”蔣盈溫柔地安慰着他,“我知道這一年來你看着我與別的男人訂婚,並且一起進進出出,心裡很痛苦。可是你知道嗎?我也很痛苦。我明明愛着你,可是卻不得不對別的男人微笑,不得不做出種種親暱的動作來掩飾我對他的陌生感覺。那真的真的很難很難......”
想起這一年來的辛苦,也禁不住有些難過了。
再富有再逍遙的豪‘門’生活也無法讓她不渴望與肖伯堯一起朝夕相處啊!
“對不起.......我不該老是惹你傷心的......”肖伯堯聽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完全聽不到的時候,便知道她一定也難受得要命了,當下不禁又心疼又愧疚。
“沒事。只要你一直相信我支持我,哪怕你什麼都不做,我也什麼都不怕!”蔣盈瞬間就打起了‘精’神,聲音變得堅定而愉快起來。
“我會一直支持你的!你說什麼就什麼。”肖伯堯極盡溫柔地說。
“謝謝你如此寵我......”蔣盈心裡滿滿的幸福,笑着對着電話用力‘叭’了一口,然後說,“晚安吧!明天我們還有要緊事要做,咱們都得早些休息,這樣纔有‘精’力與體力應付一切突發事件。”
“嗯。晚安。”肖伯堯聽了,知道此事關係重大,不敢再耽擱她的休息。
掛斷電話,蔣盈長長地鬆了口氣,肖伯堯方纔的態度讓她的心舒服了不少。
關了燈,躺在‘牀’上,閉上眼睛,第二天可能發生的事情便像演練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在腦海裡浮現。
數次之後,她確定完全沒有漏‘洞’之後,這才安安心心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蔣盈便起來了,匆匆地洗漱了一番後便下了樓。
因爲時間尚早,夏豪明夫‘婦’並沒有起來,她隨意地應付了一下傭人便出了‘門’。
開車駛出小區,最後在那男人的酒店‘門’口停下,推‘門’下車,將鑰匙扔給泊車的服務生後便急匆匆地進了酒店。
來到總檯,她‘花’了一點小錢便撬開了值班人員的口,知道了原來昨天抓她進酒店的男人名叫丁亞俊一個多星期前入住,住1608房間。
坐電梯直上十六樓,不一會,電梯便在十六樓停下。
她快步走出電梯,過道上鋪着厚厚紅地毯,將她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湮沒得無影無蹤。
很快,她就站在了1608號房間的‘門’口了。
她並沒有直接就推開‘門’,而是慢條斯理地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裡面拿出了一面小鏡子,對着鏡子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妝容,最後拿出‘脣’膏在嘴‘脣’上抹了抹,將鏡子拿遠,看到自己的紅‘脣’水潤飽滿,妝容也‘精’致得無可挑剔時,這才‘叭’地一聲關掉了鏡子,扔進包裡,然後舉手鎮定自若地輕輕地叩起了‘門’。
等了近一分鐘的時間,‘門’開了,頭髮凌‘亂’,穿着黑‘色’睡衣,領口大開,‘露’出大半個健壯‘胸’膛顯得極其‘性’感的墨子簫出現在了她的眼中。
“夏小昕?!”墨子簫倏地睜大了眼睛,急忙一伸手握住蔣盈有些冰冷的手用力拉了進去。
‘砰’地一聲關上了‘門’,他親暱地摟住她的腰好心情地問:“怎麼?想通了?決定不再躲着我了嗎?”
男人身上好聞的味道襲面而來,讓她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知道這樣極其不妙,她急忙假裝還在生氣般地瞪他一眼,不悅地推開了他,“丁亞俊?你會不會顯得太親密了?”
說着便徑直地走到沙發上正襟危坐着。
墨子簫卻沒有生氣,因爲她肯主動地來這裡找自己,那就說明她動搖了,已經在試着開始與他重新開始了。
她的到來簡直是莫大的驚喜,讓他‘激’動得心情澎湃,興奮莫名。
笑着走到她的背後,俯###輕輕地圈住她的脖子,低頭輕嗅,想要找尋他這段時間沉醉得無法自拔的熟悉的茉莉香氣。
昨天晚上,他雖然也曾有機會摟她入懷,可是卻因爲當時氣憤糾結,而她又掙扎得厲害,以至於完全沒有機會好好聞聞獨屬於她的香氣。
今天,她主動地找上‘門’來,讓他滿心歡喜,自然不會再錯過這來之不易的機會了。
可是仔細聞嗅之下,不禁失望地鬆開了她的脖子,直起身來,皺着眉頭問道:“你換了香水了?”
方纔絲絲侵入鼻端的,不是他熟悉的淡淡茉莉香氣,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極其濃郁說不出什麼味道的香水味,濃郁得他極其地不喜歡,只覺得完全找不到那種讓人怦然心動的熟悉氣息了。
這讓他的心裡極度的失落。
蔣盈心一驚,但隨即鎮定自若地站了起來,冷冷地說:“你可以將我忘記得一乾二淨,難道我連換香水的自由都沒有了嗎?丁亞俊!你還是像從前一樣自‘私’!看來,這一趟我是來錯了!既然如此,那麼我們還是不如各自相忘,你走你的陽光大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吧!”
說着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不要走!”墨子簫心一急,急忙一個箭步衝上前擋在了她的面前,伸手用力地將她摟在懷裡,愧疚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對你要求如此苛刻的。只是我如今仍然沒有恢復記憶,我對你的認識僅限於爲數不多的幾次‘交’往之中,所以,別怪我太苛刻!原諒我!”
蔣盈聽了,放了心,當下擡起臉來,定定地凝視着他那雙水盈盈的桃‘花’眼,霸道地說:“那麼就請你現在記住現在的我!從前的夏小昕死了!你徹底忘記她吧!想要與我重新開始的話,就接受現在的我吧!如果不可能,那麼對不起,請你離開吧!不必勉強自己硬要和我在一起!”
墨子簫笑了,“你這樣霸道的樣子倒有幾分像JASON口裡的夏小昕。”
蔣盈心裡冷哼,心想若‘性’格上沒有幾分相像,她怎麼可能在這一年裡與夏家夫‘婦’如此完美地在一起?
墨子簫嘆,“好吧!隨便你怎麼變,仍然是我想要廝守一生的‘女’孩。我們重新開始!”
蔣盈這才溫柔地一笑,伸出手‘摸’了‘摸’他早上起來還未來得及剃去胡茬的青青下巴,“這樣‘挺’好!”
儘管害怕自己無法抗拒他的‘性’感魅力而不由自主地淪落,但是仍然大着膽子對他表示了親暱,畢竟這是必須的。
不然一切都顯得生硬而不合理,他一定會覺察出不對勁來的。
墨子簫捉住她的手放到‘脣’邊輕輕地‘吻’着,溫柔地說:“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她挑了挑眉。
“不要叫我丁亞俊。要叫我墨子簫,子簫!”他霸道地說。
“既然你在前臺登記這樣的姓名,不就肯定你不想以真實身份示人麼?憑什麼不肯讓我叫?我偏要叫,丁亞俊!丁亞俊!”她心驚膽戰,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嘴上也不肯示弱。
“我改名換姓是出於不得已,可是我要你知道無論如何,我希望從你嘴裡吐出來的是我真正的名字。小昕,叫我子簫吧?我不奢望你現在就原諒我接受我,可是也請不要刻意地拉開我們的距離。我雖然失憶了,可是我真的確定我是愛你的。你的疏遠你的拒絕都讓我痛徹心骨!”他用力地將她摟在懷裡,痛苦地在她耳邊喃喃低語。
蔣盈看着他閃着淚光的深情雙眸,再聽着他真情的表述,由不得有些怦然心動,心裡暗暗地想,這樣一個優秀出衆的男子,卻有着如此炙熱專一的情感,真的讓人吃驚之餘,又禁不住微微心疼。
自己與他從未有過‘交’集,尚且心疼,若是換做夏小昕在這裡,一定早就被他時而溫柔時而霸道時而深情感動得一塌糊塗吧?
她羨慕夏小昕,可是同時也更加確定必須要將眼前這個擁着自己深情表述的男人對自己存在的潛在危險早日解決。
絕對不能讓他們碰上面,否則一場不可估量的危害將降臨到自己與肖伯堯的身上,將他們辛苦了這麼久的計劃全盤毀掉。
她絕不能允許這種狀況的發生!絕不能!
當下急忙深受感動一般地緊緊依偎在他的懷裡,低嘆一聲,“對不起。原諒我。我也知道你同樣受了很多苦,更知道一切皆是你情不得已。可正因爲知道在你心中,你愛着我寵着我,我這纔對你耍着小孩子脾氣。可你知道的,這樣爲難你,最心疼的還是我。子簫,真的,我這裡痛。”
她淚光盈盈,手憂傷地撫着自己的‘胸’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墨子簫心疼莫名。
“我知道我知道。”墨子簫又心疼又愛憐地摟緊她,“你放心吧!我現在真正的辭去了黑家掌‘門’人一職!而且將所有的一切都跟老爺子攤牌了。他現在也知道對我不可能再強求了,所以已經無可奈何地選擇了思慕做了新的掌‘門’人。所以,小昕,從現在開始,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們在一起了!我也絕對不會再允許有人傷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