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麗麗又一次落入屠大才的魔掌之中,情況萬分危急,眼看屠大才就要得手,正在這時屠大才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房門的兩扇門板都飛進房間裡,正砸在欲向郭麗麗施暴的屠大才後背上面。
“屠大才,你個禽獸不如的傢伙,郭家對你這麼優待,郭書記還把你當親生兒子一樣,你竟然還向郭麗麗伸出魔掌,你還是人嗎?”
隨着門板飛出,一個人大吼一聲,猶如晴天霹靂打了一個悶雷,嚇得屠大才是魂飛魄散,又加上那飛來的兩塊門板砸在自己的後背上,這傢伙嗷地一嗓子就從牀上滾落下來。
他剛從牀上滾下來,一個人就踩住了他的胸口,對他怒目而視,他看到這個人的面目,頓時就像泄氣的皮球一樣痿下去。
“高峰,怎麼又是你啊,你怎麼就陰魂不散啊,你能不能來晚點。”
踹飛門板的人,並非別人,還真就是三隊材料員高峰,他從王永強的辦公室出來,他就想到不應該把郭麗麗放在她同學家,這是一個青春少女,人已經成熟,但是心智並未成熟,她接連二三遭受了打擊,那她的心理承受不住,就是一個成年人,沒有經歷多少風雨的人,那承受能力也並非就強。
高峰不放心郭麗麗,怕這少女會憋出毛病,他就立即趕往郭麗麗的同學家,到郭麗麗同學家門口時,正遇到那同學騎着摩托車回來。
“同學,你怎麼陰魂不散啊,你怎麼又找到我家了啊,你來了也正好,我正想着警告你兩句,你以後別打我麗麗同學的主意,你看把她弄的精神恍忽,你再要這樣糾纏不休下去,那我就要對你不客氣,我就要找兩個富二代弄一幫人揍你。”
郭麗麗的同學十分搞笑,反正高峰是這麼認爲,也難怪少女們都是天真無邪,遇到事情並非是先報警,而是想着找一幫人教訓一頓,出出一口惡氣,所以新聞裡經常出現中學生鬥毆的事件,那就是中學生解決事情的方式不同,想法很幼稚。
“同學,你別說了,我只問你一句話,郭麗麗是不是被你送回家了?”
高峰發現郭麗麗的這同學特別磨嘰,那就像一個八婆一樣滔滔不絕,根本就不回答他的問題,高峰也只好扔下這同學,開車就飛了回來。
高峰開車走時,他還在後視鏡裡發現那同學一路追很遠,一個勁地告誡高峰。
“同學,我告誡你別打麗麗同學的主意,否則我找人K你,K你下半輩子找不到老婆。”
幸虧高峰沒跟那同學再囉嗦,要不然他就會後悔死,那郭麗麗就會被禽獸不如的屠大才侵犯了。
“屠大才,真正陰魂不散的人是你,你個王八蛋真沒長記性,老子剛剛揍過你沒過幾個小時,你竟然又露出了狐狸尾巴,現在我非揍扁你不可。”
高峰看到屠大才這鱉孫樣,他是怒向膽邊生,揮起拳頭就像魯達拳打鄭關西一般,拳頭像雨點一樣落下來。
“高峰,我知道你厲害,我屠大才今生遇到你了,那就等於周瑜遇到了諸葛亮,即生瑜何生亮啊,你就放心地K我吧,我反正不會抵抗半分。”
屠大才這傢伙也非常識相,他也清楚自己根本不是高峰這貨的對手,那反抗也是徒勞無功,索興他就四仰八叉往地上一躺,雙手也不護臉了,一副放棄抵抗的態度。
這傢伙還這樣想,反正臉已經被揍成豬頭三了,現在再揍也是那樣,頂多就是雪上加霜。
高峰最恨這種沒有骨氣的人,他看到屠大才那慫樣,那是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掄圓了拳頭就幹開了,打得那傢伙鮮血噴流,四處飛濺,屠大才的牀檔上面,牀單上面都像萬朵桃花開,鮮紅鮮紅的一片。
“高峰,你住手,你別再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我還有要事要問這傢伙。”
高峰一時氣惱,那拳頭也就停不下來,緩過神來的郭麗麗一看屠大才的情況,這傢伙血肉模糊,整個人也是暈死在那裡,她怕再打下去,這傢伙就交代了,她趕緊制止高峰,避免發生人命。
“奶奶的,我真想打死這禽獸不如的傢伙。”
郭麗麗喊停的時候,高峰還補了兩拳,砸在那傢伙的身體上面,屠大才那堆肉直晃盪。
“麗麗,你沒事吧,你還有什麼話問這王八蛋啊?”
高峰來得及時,郭麗麗並無大礙,她也恍過了神來,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高峰,她懷疑那個打陌生電話的人,就是這個屠大才,要不然時間沒有這麼巧合。
高峰也告訴郭麗麗,他也有與她同樣的想法,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這傢伙所爲,看來這傢伙太危險,其中還有更大的陰謀。
高峰都不敢想像這屠大才的爲人,他想再好好教訓這傢伙一通,也要好好審審屠大才,讓屠大才把背後的陰謀說出來,然後讓屠大才當面說給郭老五聽,這樣才能消除郭老五的疑惑,讓郭老五徹底清醒過來。
“我去啊,這屠大才太狡猾了,他剛纔是在裝死啊!連我也被他騙了!”
當高峰與郭麗麗都想審問屠大才時,他們就發現剛纔躺在地上的屠大才不見了,這傢伙竟然乘機跑掉了,就是從他們眼皮底下跑掉的,這讓高峰難以忍受,他氣得給自己打一巴掌。
“我去啊,我怎麼這麼混蛋,竟然讓這王八蛋給跑了,他就是跑到天邊,我也要追他回來。”
高峰非常懊惱,衝出去就要去追屠大才,被郭麗麗拉住了衣服。
“高峰,你別追了,我們還是趕緊去找我爸爸去,我回來的時候,他正好急匆匆出門了,我懷疑他是受了屠大才的慫恿,又衝動去幹什麼出格的事情了。”
高峰也想了起來:“是啊,麗麗,剛纔我開車回來時,也看到你父親自己開了一輛50型的剷車,後面還跟着兩臺320卡特挖掘機,不知道他要去幹什麼,莫非他要先斬後奏嗎?”
高峰趕回來的時候,他就遠遠看到了郭老五的身影,他正開着一臺50型剷車,高峰還以爲是看錯了人,郭支書怎麼會親自開剷車?現在郭麗麗一提這事,高峰就確定那開剷車的司機就是郭老五了,看來他又受了屠大才的慫恿要先斬後奏了。
高峰告訴郭麗麗,他老爸這是十分危險的事情,這施工便道不是自己想怎麼修就怎麼修,那還要測量放線,還要經過報批等等,你連便道走哪過,寬度多少都不清楚,那修也是白修了,項目部不會認一分錢,到那時郭老五肯定會急眼,再次堵項目部的大門,事態又會進一步擴大,爲了避免事態進一步擴大,那必須及時阻止郭老五的冒險行爲。
“哎呀,我這老爸真是越老越糊塗了,他當了這麼多年的村支書,怎麼一點不過腦子,屠大才說什麼就是什麼,那不是讓自己往屠大才挖的火坑裡跳啊。”
高峰仔細一分析,郭麗麗更是擔驚受怕了,她被自己的老爸被屠大才忽悠得跳進火坑裡,那後果不堪設想,必須馬上去阻止父親幹蠢事,還要把屠大才的醜惡嘴臉告訴他,讓他認清屠大才這個王八蛋的真面目,並且將這傢伙趕出家門,最好是讓他消失在盤陀嶺村,他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不能讓這人很近的接觸到自己與家人。
高峰看到的人就是郭老五,他聽從了屠大才的餿主意,馬不停蹄地出去開機械,郭老五自己就養了幾臺機械,兩臺50型剷車,兩臺320挖掘機,只要跟司機打一個電話,那立馬就會將機械開出來。
當然,這幾臺機械都是村裡的資產,郭老五將把它們據爲己有了,不但有這四臺機械,還有渣土車十幾輛,也只是一聲令下就會招齊這些司機們。
郭老五出來十來分鐘時間,兩個挖掘機的司機都到了,只有兩臺剷車的司機沒來,電話也沒有打通,郭老五也不再打他們電話了,他知道這兩個小青年一天到晚泡在網吧裡,現在肯定玩線上遊戲正嗨的時候,哪注意得了電話的響聲,因此郭支書就親自駕駛剷車了。
“乾爹,你趕快停下來,你趕緊停下來,又出大事了。”
郭老五也是個人才,他的駕駛剷車的速度也快,他的動作也相當快,十來分鐘的時間內,機械與渣土車就運作了起來,機械轟隆隆轟鳴,渣土車運土往坑裡倒,郭老五駕駛着剷車往坑裡推平,挖掘機就進行平整,轉眼之間就幹出三十米的長度。
郭老五寶刀未老,他正得意自己又找回那年輕時的精神時,一個血肉模糊的人急匆匆跑過來,在剷車下面聲嘶力竭地吼叫。
“大才,你怎麼啦,你這腦袋變得跟斗一樣大,你不會是撞豬圈門上了吧。”
下面聲嘶力竭的人,正是郭老五的乾兒子屠大才,這傢伙的一張臉更慘了,血糊拉拉的,他都懷疑這傢伙上廁所跑偏了而撞在豬圈門上,這豬圈可是一個鐵門,那一腦袋撞上去肯定沒個好。
“乾爹,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了,你趕緊停下來,讓他們都停下來,要不然我們的計劃就會全部泡湯了。”
郭老五看到屠大才那熊樣,他不竟揶揄起屠大才來,沒想到這屠大才還急了,郭老五就感覺這傢伙是真有急事。
“大才,到底怎麼啦,你怎麼出爾反爾,一會讓我先斬後奏,一會又讓我停下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郭老五很生氣,不知道這屠大才又要鬧哪一處,把自己當猴耍,一會兒東一會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