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是散漫,生性喜歡自由之人,根本就不想被任何事情羈絆。
喬霍遠笑道:“行吧,這就只能隨便你了。你不喜歡被束縛,我也不能強迫你。”
“那就好,那就好。”秦墨霄高興起來。
“墨彥庭。”喬霍遠叫道了墨彥庭的名字。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
大家都知道,墨彥庭的父親喬業城,就是二十幾年前挑起戰爭的人。
雖然按照現代的法律,子不代父受過,墨彥庭無罪,但是事關重大,大家還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喬霍遠要怎麼處理這次的事情。
“國王。”墨彥庭的臉色一如既往的蒼白,平靜地看着喬霍遠。
喬霍遠說道:“你原本也是喬家的人,可是因爲你父親的事情,你現在留在王室,恐怕並不合適。”
“我知道,明日我就會離開京南。”墨彥庭說道。
“你走可以,可是你身邊那幾個人,要留下。”樑庭長說道,“墨彥庭,你父親當年的事情,造成了王室和國家很多年的空虛,影響很壞。你身邊這幾個人,都是曾經跟過你父親,挑起過戰亂的人。罪不及子女,你可以沒事,雖然時隔多年,他們卻不能走。”
墨彥庭身邊的幾個人臉色都是一變,他們確實是喬業城的舊部,這些年也一直竭力想找到墨彥庭,重新奪回王室的掌權地位。
當年,他們確實也參與過戰爭,不過後來卻逃離了了王室和法律的制裁。
樑庭長說道:“來人,將他們抓起來。”
喬霍遠神色平靜,看樣子,這件事情,他也是贊同樑庭長的。
作爲一個國家的掌權人,任何會威脅到國家的人都不會被放過,喬霍遠對墨彥庭不下狠手,不代表他不對喬業城的舊部不下狠手。
“國王。”墨彥庭站出來,“他們雖然當年參與過我父親挑起的戰亂,但是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現在我已經勸服他們不再做任何錯事,請你放過他們,不要再追究了吧。”
樑庭長大聲說道:“挑起戰亂是重罪,讓百姓生靈塗炭的人,註定要受到法律的嚴懲。你若是還一心向着他們,連你,也要受到懷疑,脫離不了干係。”
其中爲首的一個人馬上站出來,說道:“好,一人做事一人當,當初的事情,是我們兄弟幾個做的,可是這都跟少主沒有關係,我們要受到什麼懲罰便受,你們讓少主離開。”
“什麼少主不少主,一聽你們就還是有異心!”樑庭長大聲說道。
“你們已經改邪歸正,這次在戰爭當中,不僅救了幾個小奶包,也救了不少民衆,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幾年,這次不論如何,我不會讓你們再受到傷害。”墨彥庭是鐵了心的要保護這幾個父親舊部,不爲其他,只爲這幾個人本心也不壞,這次更是爲了保護小奶包鞠躬盡瘁。
墨彥庭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被法律制裁。
何況,他們也不是什麼窮兇極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