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一夜沒有睡好,任教授早晨起來的時候說,想劉曼了是吧?劉‘浪’說,一直在想着,可是這些事都關係到赫赫圖拉城的大事,我感覺對不住劉曼。任教授說,好男兒心存高遠,你有這份心就夠了。
任教授說,雖然隕棺‘陰’人死了那麼多的護衛,但是他們和挹婁族相比還是強大的。現在他們要做的就是把那些靈魂送到一個地方存放起來。
劉‘浪’說,那麼最好的地方就是戮棺裡面了。任教授說,是這個,戮棺裡的靈魂已經空了。也許這就是天意,像就赫赫圖拉城那場讓他們毀滅的戰爭一樣,當年,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整個城的人都毀於了那場可怕的戰爭,也許挹婁族的族長和隕棺‘陰’人的族長知道這場戰爭的情況。
劉‘浪’說,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去救出劉曼。任教授說,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覺得得把情況‘弄’清楚,爲什麼劉曼會聽他們的擺佈呢?我們不‘弄’清楚就是把劉曼救回來也沒有用,甚至她會把我們的情況告訴隕棺‘陰’人。劉‘浪’說,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任教授說,這是一個千百年來存少下來的族類,當然會有很多我們無法理解的術技,它們就像烏術一樣的存在着,如今也沒有人能解釋得清楚了。
任教授說,隕棺‘陰’人也是元氣大傷,此刻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動作,劉曼也只能關在某一個地方。劉‘浪’說,即使是這樣,我們也無法上到懸壁上,去了解他們的情況。
任教授說,這到是事實,不過我們可以想辦法。劉‘浪’說,我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什麼法子來了。
任教授就樂了。
任教授說,我們找挹婁族族長問問情況。
劉‘浪’和任教授找到挹婁族族長問了情況,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隕棺‘陰’人是另一個族的侵略者,那場戰爭讓他們都留下了‘婦’‘女’,孩子,還有一些老弱病殘,和他們一樣,只是他們發展起來了,他們心中依然有仇恨。
劉‘浪’問,他們知道術技那些東西嗎?挹婁族族長說,當然知道,只是他們先佔有了這些資料,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劉‘浪’問,你能瞭解多少?挹婁族族長搖了搖頭說,只知道術技術憶,他們給一個吃了一種東西后,然後告訴這個人一些新的東西,這個人就把原來的東西忘記掉了,只記住了新告訴他的東西,這就是術技術憶,可以控制人的一種術技。
劉‘浪’看了任教授一眼,任教授問,你可知道解除的辦法嗎?挹婁族族長說,沒有,他們把術技看守的很嚴格,幾乎只有三個人知道,其它的人根本就無法知道。
劉‘浪’問哪三個人?挹婁族族長說,一個是隕棺‘陰’人的族長,一個是他的妻子,另一個就是老族長,但是老族長已經快不行了。
劉‘浪’和任教授互相看了一眼後,沒有說話。
劉‘浪’和任教授回到屋裡後,劉‘浪’說,先在我們只能是探聽到劉曼在什麼位置,然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