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焦急的在岸上等待着,任教授兩個沒有下去的學生到是悠閒,東轉轉,西看看。劉浪期待着他們一無所獲的上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天漸漸的黑了,任教授的兩個學生有些慌張起來。因爲,任教授帶着他的兩個學生已經下潛了四個多小時了。這個潛水器裡面的氧氣也就夠用四個小時的,如果超過四個小時會出大事的。這個時候劉浪的心放下來一點了,同時也爲任教授他們擔起心來。
一直到月亮升起來,荒湖的水面上依然平靜無息。任教授的兩個學生就毛了,讓劉浪幫着叫人來尋找。劉浪說,荒湖是沒有人敢來的,除了你們外面的人,村裡的人是絕對沒有人來的,你們自己想辦法!兩個學生就要穿着水鬼下去,劉浪說,荒湖的夜晚是很可怕的,最好你們別下去,也許會和你們的任教授一樣,一去無返,這兩個學生一聽,腿就哆嗦上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嘩啦”一聲,荒湖的水面上突然傳來一聲響,三個人同時往水面上看去,只有潛水器慢慢的升了上來,兩個學生尖叫着,大笑着......劉浪的心一下又提了起來。
潛水器慢慢的造近了岸邊,兩個學生在潛水器造到岸上後,等待着任教授和兩個學生出來,可是他們等了半天也沒有動靜,立刻空氣又緊張起來。
兩個學生不停的呼喊,但是依然沒有反應,他們想有可能是出事了,他們立刻就用工具把潛水器的蓋子給撬開了。一個學生鑽了進去,扶出了兩上暈迷的學生,卻沒有任教授。劉浪看到這個情況,就知道荒湖再次發威了。其實,劉浪雖然知道荒湖的一切,但是那只是一部分,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他幫着他們把這兩個暈迷的學生揹回了涼村,安置到了他的家裡。雖然劉浪很不喜歡他們,可是畢竟人家出事了。
兩個暈迷的學生一直暈迷着,怎麼叫都不醒。他們這麼一折騰已經很晚了,只有等到第二天,送兩個學生出村上醫院了。然而,到了下半夜,兩個暈迷的學生突然就像得了癔症一樣,瘋狂的大叫一陣後,又暈倒過去。他們大叫的話卻是一些聽不懂的話,似乎是一種特殊的語言。
第二天,兩個學生依然沒有醒過來,兩個學生把暈迷的兩個送去了醫院,並同時報告了學院,學院很快就派人來了,而且是一個團隊。劉浪一看,心裡很反感,轉身就溜掉了,他知道如果他不溜掉,他們就會纏着他不放,甚至會認識是他做了什麼手腳。
劉浪躲到了荒湖的石堆裡,他知道這些人肯定會到荒湖來了。果然,這些人來到了荒湖,對那個依然顠在湖面上的潛水器進行了檢查,然而他們沒有檢查出什麼問題。他們都坐在地上不說話了,似乎在等着什麼。
一個多小時後,警察來了,他們重複着那些人的做過的事,然後把潛水器拖走了,那些人了跟着走了。劉浪的心放下了,看來他們這次來不是爲了赫赫圖拉城而來的,而是爲了失蹤的任教授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