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授看了劉浪一眼說,這是你們自己找的。
任教授琢磨了一下,撿起了那塊金嘂符,然後要離開刺牢這個地方,去祖陵。然而,他沒有想到,就在那一瞬間,他感覺懷裡一陣的冰涼,然後從裡面流出黑水來。任教授一驚,猛的一拍裡懷,他知道不好,原來那黑水竟然是從他懷裡的那塊黑色的嘂符淌出來的,他再伸手去摸的時候已經我了,那個黑嘂符已經變成了黑水,什麼都沒有了。
任教授大驚失色,隨後刺鈴的聲音也消退了,但是他很快就震定下來。
這個時候劉浪身上的痛伴着刺鈴的消失而消失了,他爬了起來,看着任教授。任教授只是慌亂了那麼一下,然後就冷靜了下來。他衝着劉浪笑着說,小子,你有本事,竟然又弄了一塊金的嘂符,劉浪說是的,不過那金的嘂符不是任何都能拿的,而且黑嘂符和金嘂符相遇,黑嘂符就會成水。
任教授說,你說的沒有錯,不過你說的金嘂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拿的,這句話不對。
任教授把金嘂符在手裡擺弄着,但是卻隔着一層布,顯然他是有防備的。劉浪笑了一下說,那東西好象是沒有用。
劉浪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的叫聲,他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劉曼。劉曼從刺牢裡出來,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她跑到劉浪身邊,抱着劉浪說,就是任教授乾的,這一切都是他乾的。劉浪說,不用害怕,那個製造黑暗的黑嘂符已經化成水了。劉曼說,活該,她正說這話,突然就呆住了,隨後就喊,快看,金嘂符怎麼也化了。
劉曼喊聲過後,那金嘂符就成了湯,變變的化掉了,但是卻都粘在了任教授的手上,怎麼甩都甩不掉,而且慢慢的任教授的皮膚上就長出了和蟾蜍身上一樣的疙瘩,把劉曼和劉浪看得真打寒禁。
十多分鐘,任教授倒在了地上,那塊化在手上的金嘂符又恢復了原樣。劉浪走過去撿起來,劉曼大叫一聲,別撿,把劉浪嚇了一跳。劉曼說,有毒,劉浪說,對我們一點事也沒有。
劉浪看着躺在地上的任教授搖了搖頭,劉曼問怎麼處理?劉浪說,等他醒過來的吧,我也不敢動他,你看他身上的毒疙瘩,真噴毒線,我們還是躲遠點。
劉浪和劉曼躲在一邊等着任教授醒來。劉浪說,等他醒來後,我們就讓他出赫赫圖拉城,讓他永遠這副德行,他就再也不敢來赫赫圖拉城了,到時候我們出可以正常的生活了。
任教授****着醒了過來,他看到劉浪和劉曼,一下就跳了起來,衝他們過來了,劉浪拉着劉曼就跑。
他們這頓狂跑,再回頭的時候任教授已經不見了。劉曼說,嚇死我了,要是我們出弄那麼一身的疙瘩,那可慘了。劉浪說,我可不想弄那麼一身寶貝東西。劉曼就大笑起來,問怎麼辦?劉浪說還真是不好辦了,不過他手裡沒有了嘂符,估計就是他知道機關的設置情況,也無法破解,我知道這個嘂符不只是開啓城門的鑰匙,它有更多的用處,只是我們現在還不會用它。
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口,他們並不知道赫赫圖拉城已經在平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