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帶着劉曼進入到荒湖的水裡,按着他們事先的路線,依然是從無底懸棺之處進入。劉曼雖然害怕,但是他們要把這個破掉,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可是兩個人沒有想到,他們來到無底懸棺處的時候,那裡的懸棺竟然全部不見了,再看湖底下,全是那些無底懸棺的殘碎的東西,劉‘浪’一驚,他馬上就明白了。如果不是這麼無底懸棺碎掉,就是劉曼的死去,也許這是天意吧!
劉‘浪’拉着劉曼沒有多想,進入到了赫赫圖拉城的裡面。
進了赫赫圖拉城後,劉曼拿出了本子和筆,開始記錄裡面的這一切,劉曼是從一個考古學的角度來記錄的,而劉‘浪’的出發點是把這些全部記錄下來,形成一本書,也算是一個族譜。
劉‘浪’他們順着往主墓的路走去,這個時候劉‘浪’發現有些不太對頭,走了多少次的路,竟然有些變化,但是他並沒有和劉曼說。劉曼來過一次,但是她並沒有感覺到變化。
劉‘浪’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他感覺越來越不對了,這條路根本就是不通往主墓的路,難道是他記錯了?劉‘浪’對劉曼說,我們返回去。劉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問發生了什麼事?劉‘浪’說,我感覺這條跟不是通往主墓的,我們返回城‘門’口,從新走一遍,我就奇怪了,根本就不會錯的,我都走了很多次了,今天就是怪了。
劉曼聽到劉‘浪’這樣說,有些緊張,她雖然沒有真正的去過任何一個古墓,但是總聽到任教授他們說起很多古墓的奇怪的事,不禁的周身有些發抖。劉‘浪’拉着劉曼的手,感覺到了,他說沒有事,我是第八代守護人,這裡所發生的一切並不會傷害到我們。
劉‘浪’是這麼說,可是他心裡卻沒有底,這個赫赫圖拉城是一個很怪異的城,村長都說過,這裡的一切誰都無法說清楚,它總是變化無窮。
劉‘浪’想到變化無窮才明白,原來通向主墓的路變化了,難道他感覺不對,那麼這條變化的路又是通往什麼地方的呢?
劉‘浪’帶着劉曼順着這條路走,走不多遠,又和第一次一樣,不是那條通往主墓的路,劉‘浪’索‘性’就順着走下去,不管走到什麼地方,最終的一條是把赫赫圖拉城的一切瞭解明白,也爲守護赫赫圖拉城做好準備,也許任教授很快就會派來人。
劉‘浪’和劉曼順着這條青瓷路往前走,路越來越窄,也越來越‘陰’仄,拐過幾個彎後。劉‘浪’一擡頭,嚇得“嗷”一嗓子,劉曼也是“媽呀!”一聲,兩個人抱在了一起。
原來,在小路的盡頭,他們看到了一個懸棺,血‘色’的,雖然經歷了千年,卻是依然鮮‘豔’無比,就像剛剛懸上去的一樣。
兩個人半天才緩過勁兒來。劉‘浪’說,真是怪事了,這個懸棺竟然這麼的鮮‘豔’,好像剛剛掛上去的。
劉‘浪’讓劉曼等着,他慢慢的走過去,到了懸棺的下面,他往上看,不是無底懸棺,裡面到底會是什麼人?劉‘浪’也沒有聽村長說過,甚至村長就沒有提過赫赫圖拉城還有懸棺。
劉‘浪’站在下面往上看,一滴什麼東西滴到他的臉上,他沒有躲開,隨後就是感覺刺痛,劉****着跑回劉曼的身邊,讓劉曼看看是怎麼回事?劉曼一下,叫一聲說,是血,然後就掏出手帕來擦,這一擦不要緊,瞬間血就浸到劉‘浪’的皮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