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和劉曼看着,上面寫着,這兩張皮的嚴厲,說這兩張皮是在一個古墓中發現的,這兩張皮可以讓人皮遊神走。劉浪和劉曼都沒有看明白皮遊神走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們知道,這兩件東西似乎可以讓他們回到存在的世界裡,找他們的共體,然後讓共體到反物世界。
上面沒有寫用的方法,劉浪說,臉皮臉皮,應該是貼到臉上。劉曼說,那我們就試試,我無進入到無意識,給你貼上,然後你再進入到無意識狀態,幫我貼上。
兩個人相互的貼上臉皮後,似乎都沒有什麼變化,像臉上蒙上一塊布一樣。劉浪說這辦法恐怕不太好使,這算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塊布罷了。劉曼說,有可能是方法不對。
就在兩個人說着的時候,突然兩個人感覺到臉上一陣劇烈的疼痛,然後兩個人就捂着臉在地上翻滾起來,兩個人想扯掉兩個的臉皮,可是意識不達,讓他們無法做到,同時痛苦讓他們也無法去念譫言,只有痛苦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醒了過來,兩個人相互的看了對方一眼後,就大叫起來,都退後了好幾步,劉曼說,你怎麼變了一個人?劉浪也說,你也變了,不是原來的你了。劉曼說,是臉皮,我們現在是這兩個臉皮的人,現在我們馬上離開這個地方,看看我們有什麼方法離開這個反物世界。
劉浪和劉曼出來,劉浪突然發現一個問題,讓他驚喜起來。他說,劉曼,我們的意識不達沒有了,劉曼拉住劉浪的手,親了一下劉浪說,真的,我們意識不達沒有了。
劉浪說,如果沒有意識不達不好辦了,現在我們可以去找任教授,問問他到底怎麼做,我想他應該是知道的。劉曼說,方法也許只有任教授知道,看來任教授早就會想到有這麼一個結果。
劉浪和劉曼來到荒湖,他們下了荒湖後,到了石板那兒,把金嘂符放到圖案上,瞬間,上次的發生的事情再次重演一遍,兩個人進了赫赫圖拉城。
他們到了東城後,依然從校臺進到了東城,進去後,劉曼說,你沒有發生一個問題嗎?劉浪問,什麼問題?劉曼說,不可逆轉性,一件事不會在赫赫圖拉城發生兩次,可是這次我們用了同樣的方式進了赫赫圖拉城和東城。劉浪說,可不是,也許是這個臉皮的做用,可能他太厚了。劉曼被逗笑了。
劉浪和劉曼來到高臺,都愣住了,任教授並沒有在高臺上,劉浪說他不可能離開呀!劉曼說會不會發生什麼其它的事情?劉浪說你是說,他想出了其它的辦法離開了東城?劉曼說有可能,他畢竟是考古學家,見過的事很多,也許是他想到出了離開的辦法。
劉浪和劉曼在東城找遍了,也沒有任教授的影子,也沒有任何線索。劉浪說,真的像你說的,任教授有可能是離開了東城,不過他是用什麼辦法破解了意識不達的呢?當初我們來的時候,他已經到了走路都不能走的地步,怎麼會呢?難道他是騙我們的嗎?劉曼說,當初他不是騙我們的,不然他也不會讓我們拿走金嘂符的。劉浪說,那除非有人其它的人來到東城,就是在存在的世界裡,把他救走了。劉曼說,這個到是有可能,在存在的世界裡他是存在的,他能破過存在世界然後到反物世界裡來,來救自己的身體也是有可能的。劉浪說這種可能性存在機率,幾乎是沒有。劉曼說,你不要忘記了,我們當初來到這個世界還是和我們的共體見到面了。劉浪說,真是這樣,可是共體是互相排斥的,所以現在人們在存在世界和反物世界裡才活都很好,不互相的幹攪。如果真要是你說的那樣,不是亂了套了嗎?他的共體也不會救他的,難道是他控制了他的共體嗎?劉曼說有這種可能性,而且這種事發生的情況幾乎是很少很少,所以也影響不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