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授說,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次族長提出要攻擊柔然族,任教授說,我們根本就辦法到,把大批的戰兵帶到下層去。劉‘浪’說,我們想想其它的辦法。
任教授說,沒有其它的辦法,如果有辦法,柔然族早就跑到赫赫圖拉城和挹婁族打了起來。
劉曼說,沒有辦法,就告訴族長實話。
劉‘浪’說,不說實話,我們還編八不成?純有病。劉曼說,你現在怎麼這樣?劉‘浪’說,我有病。
劉‘浪’自己去和族長說了一件事,族長說,怎麼可能這樣呢?劉‘浪’說,就是這樣,到下屋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裹屍布,然後現在裹屍布並沒有多少了。所以,不可能帶着戰兵去下層和柔然族打仗。
族長說,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劉‘浪’說,至少現在沒有其它的辦法,如果有可能那就是和挹婁族,而挹婁族長強悍,至少對於我們是這樣的,這你也知道,所以就避開挹婁族,暫時不去打挹婁族。
族長說,如果這樣說,我們是沒有辦法把柔然族消滅掉了?劉‘浪’說,至少現在是這樣。
族長說,我知道了,容我想想。
劉‘浪’說回去後,任教授說,族長沒有懷疑吧?劉‘浪’說,反正是臉‘色’不好看,似乎有些不相信這是真的。
劉曼說,他肯定不會相信的,就以爲我們不去帶他們去打柔然族。劉‘浪’說,他愛信不信,如果不信,自己去想辦法,我們是沒有好的辦法。
劉曼還在那兒擺‘弄’着‘牀’單。突然,任教授站起來說,劉曼,你別動,就那樣提着。任教授看了半天說,這是‘露’字,這種方式,契族不可能會用的,這‘露’字就是在我們現在的生產中,也沒有普遍推廣,是一種新的技術,契族他們用字的方法不是這種辦法的。
劉‘浪’一愣,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契棺的族長肯定不是赫赫圖拉城的後裔了?任教授說我可能肯定,如果這個‘牀’單子上面的字是契族所印上去的。
劉‘浪’從劉曼手裡拿過‘牀’單子,就去了族長的大廳。到了大廳,劉‘浪’說‘牀’單子拉開後,看着族長,族長一愣,半天笑了說,不就是過個契字嗎?有什麼新鮮的,原來這個城都是。
劉‘浪’說,肯定是不新鮮了,可是赫赫圖拉的人根本就不會這種‘露’印的技術,不知道你是怎麼印上去的。
族長說,劉‘浪’,你的確很聰明,不過太聰明瞭出不是什麼好事。劉‘浪’一愣,就知道壞事了。
族長一揮手,戰兵長上來就把劉‘浪’按住,族長說,入到吊牢裡去。
劉‘浪’被押到了吊牢,這個牢是吊在城外一個二十米高的懸壁上。劉‘浪’沒有想到,這樣會惹禍上身,看來任教授和劉曼用不了多久也會到這兒來的。
卻說,任教授和劉曼,在屋子裡等着劉‘浪’回來,可是劉‘浪’去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回來。任教授說,可能是壞事了,我們馬上逃走。
任教授和劉曼就逃出了這個契城。劉曼說,‘挺’奇怪的,族長沒有來抓我們?任教授說,我也奇怪,他沒有來抓我們,如果抓我們,我們就跑不了的,這族長到底在玩什麼心裡戰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