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上1

鬥(上)(1)

張靜菲特意爲出宮找了一件合身的男裝,此時可算派上了用途,她換好了衣服,跟着胥晟皓順利地出了宮,兩個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京城最熱鬧的街,此時正值午飯時候,街上吆喝聲響成一片,腳伕、木匠等手藝人隨便找了個小吃鋪三三兩兩的相約一起吃午飯,雖然並不是什麼美味的食物,但他們卻吃得有滋有味。富家子弟們則也是三五一羣的到豪華一點的酒樓吃酒,其中不乏一些文人,他們或是以文會友或是行酒令,看起來也是有趣得很。

張靜菲從來不知道吃飯也有這麼大的樂趣,好奇得四處張望。

胥晟皓微笑的看着她,道:“好久沒出來了?”

“那倒也不是,只是沒在飯點兒出來過,呵呵,他們真會給自己找樂子,一頓飯也吃得那麼熱鬧。”張靜菲無不羨慕地說。

胥晟皓打量她的衣服說:“你什麼時候做了一件男裝?”

張靜菲笑嘻嘻地說:“只有穿男裝纔不會那麼顯眼啊,而且也容易溜出家門。”

胥晟皓寵膩地揉了揉她的頭頂:“你看看,誰家女兒像你似的,老想着往外跑。”

張靜菲嘟起嘴:“你要是看着別的人家的女兒好乾嘛不去找別人!”

胥晟皓無奈地說:“沒辦法啊,我就是喜歡你。”

說完就要握住張靜菲的手,張靜菲一偏身躲開了,胥晟皓臉上一陣錯愕:“你生氣了?”

“我哪有那麼小肚雞腸!你看看,這可是在大街上,我們兩個大男人膩在一起,不怕別人笑話啊!”

胥晟皓恍然大悟,笑了起來:“龍陽之好麼?就算是龍陽君在世也比不過你方月影啊。”

張靜菲用手點指着他:“當然不能比了,我是女人啊。”

胥晟皓又好氣又好笑的看着她,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敢指着他的臉,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被定了罪。

街上香氣一陣陣的飄過來,張靜菲嗅了嗅,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她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吃飯?我好餓的,本來今天宮裡吃糖醋排骨,正是我最愛吃的,結果你非要來我出來,說好了啊,要是吃不到好吃的,我可不依!”

胥晟皓笑道:“那是自然,你想吃什麼,這條街上都是飯館子,有的是好菜。”

張靜菲看着周圍的飯館,真是南北菜色的匯聚,有京味十足的‘京城絕’,由東北風味的‘東北樓’,還有南方風味‘食爲天’。張靜菲直覺得眼花繚亂,一時之間已經不知道怎麼選了。

胥晟皓眼見她一幅愁眉苦臉的樣子,更覺得好笑:“怎麼?選不出來?”

張靜菲嗯了一聲,忽然瞥見街盡頭的一家飯館,那個飯館看起來十分有特色,門口貼滿了詩詞絕句,招牌上寫着幾個金字‘西湖景’,看起來是家杭州菜,聽說杭州菜精緻,味好,於是便說:“咱們去吃杭州菜!”

胥晟皓點了點頭:“依你,就是杭州菜了。這家很有名的,我也只是一年前來過。”

兩個人剛到門口,店小二就迎了上來熱情地招呼着:“二位爺,裡面請,您是要大堂還是雅間兒?”

胥晟皓道:“我們好靜,來個雅間兒吧。”

小二挫着手說:“那個爺,我得跟您說清楚,咱們這個雅間兒可是要加錢的。”

胥晟皓隨手丟給他一塊銀子道:“廢話少說,少不了你的,快些帶路!”

店小二把銀子放在手心裡掂了掂,笑得一臉諂媚:“您就放心吧,一準兒保您滿意!”

說完便帶着兩個人上了樓,張靜菲好奇的四下打量,原來二樓都是一個一個的雅間兒,清幽的環境,每個雅間兒都有隔門,雖不說隔音效果一流,但在那個時代來說已經算是不錯的了。胥晟皓滿意的點了點頭,詢問張靜菲:“你看如何?”

“不錯啊,咱們找個靠窗戶的地方,透風。”

店小二殷勤得給兩個人帶到靠窗戶的一間屋子,手腳麻利的抹着桌子,雖然桌子已經很乾淨了,然後又沏了茶,一邊手腳不停一邊說:“二位爺,您要來點什麼啊,我們這兒不敢說是極品美味,但就京城來講沒有第二家比我們做的杭州菜更正宗的了。”

張靜菲喝了口茶,壓低聲音說:“哦?我們也是頭一次來,你給介紹介紹。”

店小二笑着說:“這您可就問對人了,我老家就是杭州的,要說着杭州菜得有個二三百年了,這杭州菜分爲“湖上”、“城廂”兩個流派。前者用料以魚蝦和禽類爲主,擅長生炒、清燉、嫩熘等技法,講究清、鮮、脆、嫩的口味,注重保留原汁原味。後者用料以肉類居多,烹調方法以蒸、燴、氽、燒爲主,講究輕油、輕漿、清淡鮮嫩的口味,注重鮮鹹合一。”

張靜菲聽了,睜大了眼睛:“沒想到還有這麼多講究,你再舉例說說,都什麼比較有名啊?”

店小二道:“那可就太多了,但是最有名要說叫化雞、東坡肉、宋嫂魚羹、西湖醋魚、龍井蝦仁、西湖蓴菜湯、油燜春筍。東坡肉肥而不膩,叫化雞香嫩爽口,西湖醋魚鮮美可口,不能不嘗啊,連蘇東坡都說過‘天下酒宴之盛,未有如杭城也’。”

胥晟皓笑道:“你這小二懂得還挺多。”

小二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咳,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們這兒文人墨客來得多了,看着看這也都看會了。”

胥晟皓擺擺手說:“行了,就這些,你去準備吧,再來五兩雕花,快些!”

“好咧。”小二一邊吆喝着一邊跑了下去。

胥晟皓見他出去了,邊挪了個位置,緊挨着張靜菲坐下了,張靜菲嚇了一跳,道:“幹嗎?”

“呵呵,這幾天都沒看到你,與其說是帶你出來吃好吃的不如說我想單獨和你呆會兒。”

張靜菲臉頰一紅,啐道:“以前怎未見你臉皮這麼厚,居然也能說這樣的話。”

胥晟皓微笑,更顯得俊逸,他輕輕握住張靜菲的手,道:“這是你害我變得這麼臉皮厚的,再不把你娶回家,我想我非要在皇上那跪個一天一宿不可。”

張靜菲的臉越發覺得發燒了,這小子現在也學得如此不正經了,她把臉別開向外看去,忽然被人流中兩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她一愣,隨即也笑了,胥晟皓見她如此關注的看着外面,也探頭向外看去,然後也是一笑,他們也來了……

來的人是一男一女,男的眉星目朗,對四周熱鬧的景象視若無睹,只顧走着,而女的呢,則與之相反,看到新奇的事物總要停下來看一看,不時地拽住男人的衣襬,拖着他看那些花花綠綠的衣飾,男的微皺眉,卻無奈的順從她,只是眼光卻從未放在那些衣飾上,有些敷衍的點着頭。

張靜菲抿着嘴,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鄭雪香和陸煜,想來也是爲留在宮中用飯,看來自己猜得不錯,鄭雪香果對陸煜有意。

陸煜眼光四處飄蕩,忽然仰頭看像酒樓這邊,隨即便看見張靜菲和胥晟皓立在窗口,他輕輕招了招手,引來了旁邊鄭雪香的注意,也馬上發現了二人,於是兩男兩女便湊在了一起。

張靜菲忍住笑,問端坐在一旁的陸煜:“陸先生,好久不見了,最近可忙?”

陸煜露出淺笑:“還好,只是鄭夫人的病有些不穩定,所以在下一直留在鄭大人的府中。”

這個鄭大人自然是鄭羲,鄭夫人不就是……原來鄭羲有老婆哦,唔,張靜菲想着,忽然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誕,好像鄭羲不應該娶媳似的,不過像他那樣中規中矩的人這個歲數也不該還是光棍。

“雪香,你嫂子生病了啊?”大家閨秀麼,身體弱也是應該的。

鄭雪香點了點頭:“嗯,還不是跑鏢累的。”

張靜菲正喝着一口茶,聽了這話,差點嗆到:“跑鏢?”她沒聽錯吧。

鄭雪香道:“是啊,我嫂嫂是鏢局總鏢頭,嫁給哥哥後雖然很少往外跑了,但最近有些重要的鏢必須她出馬。”

張靜菲的嘴角抽動:“原來你嫂嫂還會工夫啊。”真是難以想象,鄭羲居然會去一個綠林好漢……呃……好女。

“當然,我嫂嫂的功夫深了去了,只要她一出馬,那些小毛賊們豈是對手?”鄭雪香驕傲地說。

張靜菲點了點頭,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陸煜維持着一個表情,慢條斯理的喝着茶,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麼,而胥晟皓也沒吱聲,一直在吃桌上的西湖醋魚。

張靜菲一轉眼,只見西湖醋魚幾乎只剩下一條魚刺,氣得一拍桌子:“胥晟皓!你就顧着你自己麼?”

胥晟皓一邊往嘴裡塞一邊說:“唔,你總算注意到了,你再說起來個沒完,這條魚連魚刺都沒了。”

鄭雪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王爺這是在怪姐姐忽視了你麼?”

張靜菲翻了個白眼:“他明明就只顧着自己!”

陸煜總算變了表情,笑道:“非也,方小姐妹看見自己的菜碟麼?”

二更,晚上九點三更,歡迎大家來看,誰再湊個收藏哇,還差一個就60了,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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