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唧唧:好久不見各位親人們,國慶快樂哈,雖然國情已經過去了,但是我還是要道個晚節快樂~
劇情發展到現在,其實我也是到了怠倦期了,但是我也知道,突破這一段就好了,畢竟迎接結局每個寫手都是有些猶豫不決,而我也在思考到底要給大家一個怎樣的結局,或者說,是給我一個什麼樣子的結局。
還是那句話,這是我的第一個作品,就算寫的一直不對我的心思,但是這過程中的摸索讓我成長了不好,我想這也是給自己的一個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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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大爺還是個好人,畢竟我現在能躺在人家給提供的房間裡面有着暖和的被子就是一個絕好的證據。但是,我依然要磨牙根的詛咒他,誰叫他往我身上潑黑狗血來着!
“小同志,你給反過來想,在我這個立場上看,我不潑你的話,我就睡不好覺,我潑了你呢,你也開心我也開心。”
“您別怎麼說,我可一點都不開心,我現在只覺的噁心。”說着,我苦着臉往地上吐着唾沫,裡面雜着腥氣的血味還有不知名的臭味。
大爺看着我一身紅的樣子,也是嫌棄的往後退了幾步,正好身後是水井,給我提了一桶水讓我過去洗洗。
“你從這裡先洗着,我去屋裡面給你拿毛巾和衣服。”說着,大爺往屋裡面走去,院中的燈光突然恍惚了一下,我被它所吸引,結果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大爺拿着毛巾和衣服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我一臉變幻莫測的盯着那燈泡出神,走到我身邊叫了一聲,我纔回過神來,趕忙把木桶舉過頭頂,狠狠的將井水澆在自己的腦袋上。
“嘶——凍死我了——”冰冷的井水打在我的身上,這感覺讓我想起了冰桶挑戰,皮膚像是被突然剝離,神經也不受控制。
大爺從旁邊沒說什麼,挑着眉毛一臉的神往,似乎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小同志啊。”大爺語重心長的說,然後一把將身上的毛巾拿起來,狠狠的抽在了我的身上,“年紀輕輕不學好,浪費水你難道不覺的可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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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去了一身的黑狗血,我覺得整個人就像是重新活過來了一看,當然,除了有些冷。
我哆哆嗦嗦的鑽進被窩,看着眼前復古的房子,不禁有些感慨,但是感慨之後,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剛纔我突然被那燈光所吸引並不是因爲它的恍惚,而是因爲在那恍惚之中,我看到了一個動物的身影,嗯,你們沒有猜錯,正是那黃鼠狼。雖然只是一張臉,但是那動物臉所呈現的詭異表情卻是我真沒有看見過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此次她過來,就是爲了“看看”我的,至於爲什麼,我不知道,但是唯一擔心的是,這會不會生出另一端禍害,畢竟現在的我主要目的是爲了找到那張權“惡”的“因”,別再給我耽誤了。
“也不知道死月她們怎麼樣,那裡的世界還好嘛······”
月滿中天,我的睏意也迎上了心頭,吧嗒吧嗒嘴,我打了一個哈欠,身子也慢慢的縮進了被窩之中。過去也沒有現在怎麼好的娛樂圈提供給人們,大家也都早早的睡去,大爺有是一個節約的人,早早便把燈給滅了,然後贈予了我一根小小的蠟燭頭,讓我半夜上廁所的時候在用。
而現在,那小小的蠟燭頭就躺在旁邊的小櫃子上,我看着它,心想着怎麼有怎麼摳門的大爺,隨後想着想着,看着看着也就睡去了。
半夜,從來都是一覺睡到大天亮的我被一股尿意憋醒,當時就想起了大爺的話,然後便是那一截小蠟燭頭。我伸手在櫃子上摸了摸,心中不由的起疑,我記得我明明睡覺前就把那小蠟燭頭放在了櫃子上,怎麼現在又什麼都沒有了?
我起身,在黑暗中嘗試尋找,但有點夜盲症的我下一秒就放棄了。這時,尿意加大,我趕忙跳下炕往外面走,靠着月光的光亮和感覺往前面走去。
現在已經是初秋,按理說正是適宜的空氣時節,現在卻已經有些了寒冷了,尤其夜晚,走在黑暗無人的小院中,雖然安全但我也是後脊背發涼。睡覺前,大爺給我指了指廁所的位置,我也大概知道怎麼走,而且廁所獨有的味道就在鼻子邊上,我是怎麼也不會走錯。可就在廁所前,我看着眼前這黑漆漆的小房子的時候,我還真有點犯怵。
“太黑了啊,而且還怎麼晚了,我要是掉進去都沒有人來救我吧······”
想到這裡,我嚥了口唾沫,決定就在眼前這塊地方尿一泡也就得了,反正也沒有人看見,到明天早上估計也都幹了。
說着,我轉身就要解褲子。
但是我的手剛動了一下,把拉鍊拉開的那一瞬間,我轉頭看向了右邊。
那是一個黑影,一個我看見就能猜出那是什麼的黑影。我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它,絲毫不敢眨一下,因爲我知道,如果那樣子的話,下一秒它便會消失的無影無蹤。當然,在此期間,這靜止的狀況下,我也在嘗試把自己的褲拉鍊拉上,畢竟冷風灌進去是一個非常痛苦的事情。
我知道這些黃鼠狼都聽得懂人話,而我好歹也是在死月身邊見過世面的,無所畏懼的問了一句:“有什麼事嗎?”
其實我挺想問你吃了嗎?但是是早覺的有些破壞氣氛,也就作罷了。
在接下來的幾分鐘裡,我的問題並沒有得到回答,那個黃鼠狼根本沒有動,以至於讓我已經開始對自己看到的一切產生懷疑。我嘗試往前面走過去,可就在我微微一動的時候,它卻也同我一樣,動了一下。
蛤?
我的身體再動了一下,它便又往後縮了一步,簡而言之,我只要一動,它就往後縮,完全一副你進我退,你退我進的趨勢。
最後,我是實在耐不住這初秋的嚴寒和怎麼一個頗爲幼稚的遊戲,像是被追趕的母雞一樣,咯咯噠的往它的方向飛奔而去,追着它跑了幾步。可就在我靠近它的一瞬間,以往一直都處於防守狀態的它見我湊近的同時,突然反撲在我的面門狠狠的在我的臉上撓了一爪子。雖然我及時的往後一縮,但是眼皮仍然被抓傷,疼痛燃燒起來,我吃痛的大叫。
“怎麼了怎麼了?”突然,遠處傳來了呼喊聲,主屋中的大爺打開燈爬起來望外查看,我捂着一隻眼睛看着眼前的黃鼠狼,它似人一般的站起來,兩隻前爪耷拉在胸前,像剛纔一看靜靜的看着我。
而就在這個時候,手電筒的光芒打在了我們一人一畜的中間,它迅速的把前爪放在地上,一溜煙的不見了。
“天啊!你這是怎麼了?”燈光打在我的身上,大爺看見我手上涔出來的血驚呼道。
我搖了搖頭,趕忙往他的方向走去,緊張的說:“有醫生嗎?”
大爺微微愣了一下,趕忙把我扶到了屋中,我捂着眼鏡擔心會不會大感染,鬧鬨着讓大爺趕快給我找大夫,但是他非常淡定的看了我一眼,進屋拿了一個大藥箱出來道:“小同志,不要瞎叫,我就是大夫。”
我不經感嘆真人不露相。
大爺讓我把手拿開,我還有些害怕,顫顫巍巍的把手放下,睜着一隻眼睛看着他。看來我傷的是不清,他看見我之後咂舌了半天,似乎還想說什麼,後來也是覺得怕我擔心,緊閉着嘴巴在藥箱裡面拿出了酒精和藥。
我本來都不擔心了,看見他的表情,抽了抽嘴角,問道:“大爺,我是要瞎嗎?”
大爺一愣,搖了搖頭說:“怎麼可能,就被撓了一下,明天都能結痂了。”
“那您爲什麼一副我要瞎了的表情。”
“有嗎?”大爺把紗布貼在了我的眼睛上,“要是這樣的話,你可能真的要瞎了。”
“······”
最後一段膠帶貼在了我的臉上,我擡手摸了摸眼睛上面的紗布,剛纔的疼痛已經散去,大爺整理着藥箱的手突然停下,轉過頭看着我問:“你是不是得罪了黃鼠狼的,記得你說你過來的時候在蘆葦堆那裡方便了一下,是不是就是在那個時候得罪它們了?”
一聽這話,我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吧,我什麼都沒有幹啊。”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腦子裡出現了那個時候在草堆裡面看到了黃鼠狼廟。心想,難不成跟這個有關?但是我也什麼都沒有做啊!畢竟是它們先攔住了我的去路,我才解褲子的。
“啪啪啪——”
就在我剛要說話的時候,院子的大門響了起來,大爺納悶的嘟囔着:“誰啊!大半夜的!”
下一秒,一個焦急的聲音喊道:“萬醫生,不好了,我爹被黃鼠狼絆倒掉進坑裡面去了!”
我臉上冒出了冷汗,心想這可真是一個黃鼠狼的夜晚。
因爲我負傷了,萬大爺就讓我好好在家歇着看門,我突然覺得老人家真的挺善良的,就怎麼讓我一個外人盯着房子,要是放在現在,誰有怎麼放心?想到這裡,我環顧了一下這“家徒四壁”,嘆了口氣。
忽然,一陣不緊不慢的敲門聲響起,我以爲又有人被黃鼠狼絆倒掉進了坑中,頗爲無奈的叫道:“萬大夫出診了。”
但是門口沒有迴應,依舊啪啪啪不緊不慢的敲着門。
我嘆了口氣,捂着眼睛往大門慢慢蹭過去,摸到門把手打開道:“萬大夫出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