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唧唧:真是見縫插針的把死月和弟弟慕山的故事解決了呢,其實不很很像怎麼早就攤牌的,但是爲了以後更多的反轉什麼的,我還是提早解決的好,而且總是寫路同炎我也是膩味了,哈哈哈,好了好了,現在開始迴歸我們的男豬腳的視角,我覺得我再不寫他,他就要在冰櫃裡面凍死了。
越來越冷了呢。
我把外套又往身子上又緊了緊,動作幅度不敢太大,害怕因爲動作漏了風,可越是害怕我的身體越是僵硬。可能是因爲寒冷凍住了我的神經,倦意涌上了我的心頭,我的意識漸漸的模糊起來,再加上旁邊無人提醒,我最終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另外的世界。
回到了那個人生中最難決擇的時候,就是剛纔,我看着冰塊中中的父親的臉,沒有猶豫,毅然決然的擡起了手中的槍,燒掉了他的身體,隨後變成了一灘濃稠的液體浸透了我的鞋子。
羅漢對我的行爲很是滿意,我想他心裡應該知道,這就是我的父親,而他並不介意我是冰塊中的人的兒子,更重要的是,他喜歡跟他一樣心狠手辣的人。
而我,也在完成了他給我的考驗之後,被他的胳膊一摟,圈在了懷中,跟着他離開了這個恐怖的地下冰窖。
這個夢很短,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對死亡的恐懼,我真希望這個夢是真的。
我知道我怎麼做,父親不會怪我,而且還會很好的完成我的任務,我的哥哥也不會怪我,我的爺爺也不會,而至於我的母親,我想她也是會理解我的。但是我轉念一想,就算他們所有人都理解原諒了我,我都不會理解原諒我自己。
在這方面,就想爺爺說的那樣,我永遠比不上我的大哥閆將軍。但是還好,我要死了,他想要罵我,也沒有機會了,只是我不知道我這個算不算是橫死的,如果是橫死的話,我還可以去死界生活。
“阿欠!”我被凍得打了一個打噴嚏,慢慢的從昏迷中甦醒過來,這才發現己的腳已經沒有任何的直覺了。不像,我給趕快也決定起來運動運動好取暖。
“啪啪啪。”原地跳了幾下,身上的衣服有些累贅,我擡手把衣服脫了下來,卻感覺到衣服的重量有些不對。順手摸了摸衣服內部,這才發現原來裡面有一個暗袋,伸進去之後沒有想到確放着幾粒黑色的藥丸。
“這是······三昧真火的火丸!”我大喜過望,正好剛纔他們並沒有把槍拿走,怎麼一配對,我正好就可以出去了。
想到這裡,我趕快把剛纔扔掉的搶拿回來,把藥丸塞進去之後我這纔想起來,好像在門上面有開關,若不是有人在外面可以幫我打開,我在裡面是開不開的。
但是,那其中的兩個保鏢中也有我的內線,會不會剛纔給我留門嗎?不管怎麼說,先試試吧。
想到這裡,我擡起槍對準了門的縫隙就開了過去,那火焰就像是一頭火龍從槍口竄出來,迅速融化了那凍得牢固的冰爽,變成了一灘水窪。
整個門框的冰都融化了之後,我嘗試的推了一推,果然還是給我留門了,這門被緩緩的推開,我這口懸在嗓子眼的擔心才緩緩的落下。
可就在我推門要走出去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地上有人的影子出現,立馬把都推開的門又急急的關了回來,沒有想到,就怎麼一關,剛剛被融化的冰迅速的再一起凍結,整個門再一次封閉起來。
“我的天啊!”我嘗試着推了推門,沒有反應,生氣的往門上一砸,只感覺手碰到冰的一剎那,整個胳膊都凍僵了。
這冰到底是什麼啊!怎麼離開?
我趕忙又去衣服裡面翻,看看還有沒有藥丸,但是找來找去,沒有想到最後把整個衣服撕開了,我纔看到了半顆。
“半顆,可以嗎?”嘴角一抽,我的心中五味雜陳,拿起手槍把這半顆放進去之後,想起外面好像有人過來了,又害怕會不會是羅漢的人,再被他們發現了。轉念一想,被發現的才需要趕快破門逃出去啊!
想到這裡,我雙手舉着槍往門上狠狠的按下扳機,但是沒有想到這他們半顆藥丸根本還不如一顆空彈,是什麼都沒有冒出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門框上的冰開始融化了。
“草,被發現了!”我心中暗叫不好,條件反射的身子貼到邊上,現在除了等待也沒有辦法了,只能等着他們進來進行近身搏鬥了。
我屏住呼吸,看着將要被全部融化的門,當門框縫隙的冰雪都融化,門慢慢被打開一個角的時候,我抓緊時機猛的就往外面一撞,“砰”的一聲,那兩個站在外面開門的人被我的衝擊力仰翻在地,我順勢逃了出去,往盡頭的電梯跑去。
“快點啊!”我看着還在慢慢悠悠往下走的電梯,心臟再一次跑到了嗓子眼,與此同時不停地往後面看,瞄着那被我撞倒的兩個人有沒有追過來。
“快點啊!”我反覆的按着電梯鍵,但電梯還是慢慢悠悠的猜到了-5層,而這次當我回頭看過去的時候,我已經看到了他們兩個人的影子已經出現在了我的拐角處了。
“快點啊!”-7層。
“媽的,給力啊!”-9層。
“快點啊!”到了。
我看見那電梯終於開了,立馬走了進去,手上趕忙按着關門的按鈕,終於,電梯的門緩緩的關上了,我舒了口氣倒在了電梯牆壁上,心臟慢慢的復位。
“啪。”一聲脆響,一隻手伸進了電梯之中,而電梯在安全系統下停止了上升,緩緩的打開了電梯門。
我的心臟再一次竄到了嗓子眼,看着慢慢走進來的兩個人,突然大喝一聲——
“what?!死月······死月?”
看着眼前的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我不由的覺得嘴角一抽,兩個死月?難道除了死慕山以外,死月還有個妹妹或者姐姐?
左邊的死月看見我沒有太多的驚訝,冷着一張臉嘴角有些抽搐,我知道,這個纔是真正的死月。倒是右邊的那個死月,長得比旁邊的高許多,露出了猥瑣的微笑,讓我覺得很像是一個人。
“別告訴我你是死慕山。”我剛纔注意到了這個人有喉結,這纔想起姐弟兩個人的相貌應該不會差太多,尤其是那個比較有代表性的猥瑣笑容,除了死慕山我想不到別的人了。再看他身上穿着海軍裙,我不由的用手捂住了雙眼。
太他媽的辣眼睛了。
“嚯~路同炎你夠聰明瞭的。”死慕山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被他碰到的那一下我全身打了一個哆嗦,隔着怎麼多層的衣服,我竟然覺得他的手寒的像是剛纔的冰塊。
“你們兩個人怎麼在這裡?”我指着他們兩個人,好奇的問道。
死月沒有回答我,突然注意到電梯的門要關,趕忙過去抵住門框,對我們說到:“趕快出來,上面要來人了。”
“這不是唯一的出路嗎?”我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
“你先出來吧。”死慕山看見我怎麼磨嘰,仗着自己高大的身子就把我從電梯上面拽了下去,接着死月站在門框邊,迅速的往電梯外面瞄着,突然發現了什麼東西,指着對我說:“把那個桶拿過來。”
我轉頭一看,立馬把腳邊的桶拿起來遞給了死月,死月往門框上一扣,這才組織了電梯的上升。
“姐,怎麼出去?”死慕山看着電梯,身子一歪問死月。
死月隨口道:“尿遁。”
“蛤?!”我聽到之後,一臉驚訝,“是尿完尿之後的遁地之術嗎?”
死慕山的臉也是有點僵,轉過頭對我微微一點,轉頭又問死月:“就沒有什麼其他的選擇了嗎?”
死月脖子一歪,眼睛瞥向我們說:“上去跟他們決一死戰。”
我嚥了口唾沫,沒有說話。旁邊的死慕山婆娑着下巴想到想,笑眯眯的對着我說:“是不是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爲俊傑?”
我點了點頭,同意了他智慧的回答。
“所以你們的決定是?”死月再問了我們連個人一句。
我們兩個人異口同聲道:“尿遁。”
“用誰的?”
“我的吧。”死慕山舉手道,我嘬了下牙花子問:“爲嘛是你的啊?”
死月從旁邊接話:“因爲他不是人。”
“誒誒誒,姐姐,你這話能別說的怎麼難聽嗎?”
我看着姐弟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問死月:“你不是在**裡面就把他吃了嗎?怎麼現在他還有機會辦起女裝大佬了?”
死月看了眼自己的弟弟,臉上有些糾結,但還是跟我說:“這裡面有些事情,我回去跟你說,但是現在咱們還是先逃出去的好。”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問,看着死慕山說到:“你尿吧。”
死月聽見我怎麼豪放不羈的一說,“噗嗤”一聲就笑了,死慕山臉憋得通紅,破口大叫:“你們轉過頭去,我纔好畫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