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離婚吧。”我媽一臉絕望的看着我說,我嚥了口唾沫心中想着這是不是也是歷史的一部分。
而原因就在於,燕子,科科,應該是我媽一臉激動的踹開門想要給我爹一個驚喜,可是沒有想到她的男人竟然抱着一個另一個女人坐在地上口水直流。
=-=······
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所以,我媽就徹底的誤會了我爸和死月的關係了,而罪魁禍者就是我這個兒子。
“燕子,這真的是誤會。”我承認我當時應該多動動腦子好好的掂量一下和女性同蓋被子所帶來的影響,但是人家死月一個女孩子都沒有婆婆媽媽的,我再矯矯情情的真的好嗎?
雖然我對死月是有好感的,但是我對我的霍柳詩女神也是死心塌地的好不好!
但是這些話,我也只能在心裡想想,說出來的話,估計就成了神經病了,到時候這件事情沒有弄好,可能直接被送到精神病醫院了。
“離吧,你是要將軍還是炎炎?”燕子根本不理會我的解釋,她現在已經陷入了一個怪圈,自己不跳出來根本沒有辦法。
我手臂一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隨後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我媽黯然神傷的留給我一個背影走了。
我好匚。
死月這會兒也出來了,光着腳踩在地上沾了一腳的泥土,反正她本身腳就髒也不用在乎這個了。
對於我媽要跟我爹離婚的事情,如果按照歷史進程的話,是絕對沒有成功的,可能就是還沒有等到我爸回來籤離婚協議書,我爸就死了。
所以說,我要是死了,會不會也如此?
呸呸呸,我怎麼可以想怎麼喪氣的事情?
“你真的打算去了?”死月指的是沙窩村的事情,她其實也知道的我心裡要的是什麼,但是很多事情陰差陽錯的就回到了起點。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到了走過來的龍子,他氣勢洶洶的,我也知道他是來者不善了。可還沒有等我搶先去解釋,死月就一個擡腳將腳上的泥摔倒了龍子的臉上,隨着他嗷嗷嗷的叫聲,整個人便飛奔着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龍子是個愛乾淨的人,死月這招似乎有點狠。
但是死月並沒有多覺得自己辦錯了事情,她回過頭看了看我,用一種好似憐憫的目光看了我好久,直到我有些沉默不住了說:“怎麼了?”
但是她並沒有說話,但是她在我眼中卻越來越變得稀薄起來,而等我歡迎過來的時候,她在我眼中已經變成了半透明的樣子了。
“死月!”
我向她跑去,她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隨後睜大了嘴巴看着我:“路同炎,你一定要小心!”
“我怎麼救你?”我想要抓住她,但抓住她的手穿過了她的手臂,她像一隻幽靈已經看不見了。
“這是天譴。”
這句話非常的小,像是一陣風從我的耳邊吹過就再也沒有尋不到了。我不敢相信一個大活人就怎麼眼睜睜的消失在了我的身邊,但是她所留下的腳印卻實實在在的在我的鞋前。
她一定瞞着我事情,如果我還能活着見到她,我一定要問清楚。
這是世界有太多的我不瞭解的東西了,我對此也是越發的見怪不怪了,我有理由相信,可能在我下一次遇到危險的時候,死月還能出現在我的身邊救我一命。這就是我的“超能力”吧。
想到這裡,我整個人都變的好多了,看着已經過了中午的太陽,轉身去找白耗子。看到白耗子的時候他正在跟幾個乞丐大牌,我叫了他一嗓子他回頭一看是我,立馬扔下牌跑到了我的身前。
“大哥,怎麼了?”
我叼了根菸想要抽他,罵道:“昨天的事情就忘了?”
他如夢方醒,一拍腦門道:“哎呦哎呦,對不起大哥,差點忘了,咱們現在就去?”
“嗯。”
“嗯,估計到的時候也就擦黑的,那裡離這裡可不近。”說着,他走到了我的前面,然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轉身問我:“大哥,咱們不會是坐大巴車去吧?”
我拿下煙差點嗆到,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想的。
“坐我的車。”
然後我就指了指那輛停在了角上的警車,他當時就哭了。
“大哥,我知道我做錯了很事情,但是,沒有認證無證你不能就怎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就抓我吧!”
我一頭黑線,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罵道:“少給我耍貧嘴,我就是讓你帶個路,給我起來。”
他見我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臉比翻書還要快,立馬站起來撓了撓頭髮,看見旁邊很多看熱鬧的人罵道:“看什麼看,沒見我老子坐警車!”
剛纔跟他打牌的老乞丐最後附和道:“沒有~”
白耗子還要過去動手,我立馬咳嗽了一聲便蔫了吧唧的跟在我屁股後面跟我上了車。
一路無書,我也是不想說了,這白耗子根本就是一個話嘮,從盤古開天地就跟我聊聊到了他未來打算和她老婆生一個足球隊的孩子,還希望到時候我通融一下不要罰他的錢,我從旁邊呵呵笑道,心裡面想着他要是知道以後放開二孩政策了,他就不會怎麼說了。
這一路開啓了真是歪歪扭扭,讓我見識到了山區的厲害,其實路途並不是很長但就是不好走費了不少的時間,等我們兩個人到了的時候,都快擦黑了,本來現在天氣久黑的早了,現在更加的瘮人了。
村裡面沒有太多的燈,幾乎都是人們綁上去的,他很熱心的把我帶到了他們家,裡面一個老太太很熱情的給我端上了一碗麪條,我們這正好趕上了飯點。我也沒有客氣,嚕嚕嚕的就吃了一碗,最後跟人家老太太到了謝。
“大哥,您打算怎麼辦?”白耗子吃了口蒜,衝我說話的時候差點薰死我,我扇了扇說道:“等天再黑一點,你帶我去那個工廠。”
白耗子點了點頭又好奇的問道:“大哥,您是要幹什麼啊?”
“不幹嘛,就是瞧瞧。”
“她們是不是犯事兒了?”
“不知道。”
聽我說了句不知道,白耗子也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什麼了,沮喪着臉就收拾了碗筷,我信着起身過去幫幫忙收拾一起,但是老太太覺得不是客人不能幹活,最後我也只能扶着圓圓的肚子走到院子外面溜食兒了。
我說過,村裡面其實非常的黑,有一個小小的燈泡也是爲了自家用的,人們似乎也是習慣了在黑暗中說話聊天,並不是很在意這個。由於我夜視力不好,我不免走的時候很是注意腳底下,可越是注意我越是踩到了奇怪的東西。
好像是一排刺一樣,咯的我的腳底板都有些疼,我好奇是什麼東西,打開手機閃光燈一看——一副血腥的場景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剛纔吃的東西差點吐出來——一隻被壓扁的大刺蝟。
它真的很大很大,被壓的也非常的平,形成了一個盆一樣圓圓的東西,我不眠覺得有些心疼這個東西,也想起了關於“胡黃白柳灰”五仙家的事情。
可能是這段日子接觸的魑魅魍魎太多了,有點事情我就會想到這些奇怪的東西,我關上燈光不再看,害怕自己吐出來。
隨後,我轉身回到了院子裡面,不知道白耗子和他的媽媽去了什麼地方,我以爲還在收拾東西也不好打擾,坐在院子裡面的石桌上喝起了茶水。
我咂巴了一下嘴,總覺得這個味道似曾相識,自己也很是喜歡,便多喝了幾口。但是我越是等白耗子就越是不來,我以爲他是臨陣脫逃了,心中有些嘀咕。
深夜終於降臨,我覺得再往下拖就不是個辦法了,反正這個村子並不是很大,我已經估摸出了那個工廠的位置,打算自己過去吧。
我抄起了桌子上的那個手電筒,走出了小院,因爲知道門口還有一個“血腥場面”所以我還刻意的繞了過去,但是還是照到了那裡,我本想不去看它但是人就是賤,我忍不住還是瞟了一眼。
結果我愣住了。
那裡什麼都沒有。就他媽跟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連血都沒有。
我又往自己的四周照了照,但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地面乾淨的就像剛剛下完雨一般。
突然,我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疼,不知道爲什麼看着周圍開始變了顏色,本來五彩斑斕的世界現在慢慢的變的只剩下了黑白。我突然感覺到鼻子裡面涌出了一股暖流,我點了一下,再放在眼睛,竟是血!黑色的血!而那旁邊的手指我從來沒有見他如此的白過。
“咚——”
突然,我感覺到了腳底隱隱的震動,肅殺之氣從後方捲來,我猛地後頭一照——
一個圓的跟井蓋一樣的東西站在不遠處,白色的燈光下正好照到了它的臉,正式剛纔我看到的那個刺蝟的臉,五官扭在了一起,應該是被壓平的。而它向我走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這個東西根本就像是一個紙片人一樣的想我跑來。
所以說,“黑白照片”成精了我改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