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重推薦反清大作《漢兒不爲奴》,骨頭看過此書後,驚爲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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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能讓這麼一位優秀的作者因爲囊中羞澀,倒在歷史的舞臺之上。
那實在是,鳥不可忍!
……
無賴子是鑽進牀底下了,可西李還有有點不放心,她特意走到牀邊,四下看了又看,將牀罩往下拉了又拉。
良臣趴在下面本就憋的慌,西李還這麼個舉動,他頓時不樂意了:“娘娘,你放心好了,小爺怎麼會想到牀底有人呢,你以爲小爺和我一樣呢。”
西李微哼一聲,沒有理良臣,徑直走到殿外,吩咐宮人將屋內擺設整理了下。
朱常洛是臨近中午過來的,西李特意到廚房做了幾道可口的菜,都是素的,因爲朱常洛不怎麼吃葷。
來的可是當今太子,未來的泰昌皇帝,良臣饒是膽子再大,也不敢探頭偷瞧。
朱常洛進來之後便握住了西李的手,扶着她坐下,笑道:“這幾日不曾來見愛妃,愛妃倒是越發的美了。”
一起進來的還有太子內侍韓本用,此人是成年後淨的身,在此之前,卻是錦衣衛的百戶。說起來,和一心想要切了良臣小鳥的劉時敏倒有一拼,均是赤誠忠心,自願進宮侍君之人。
西李嗔笑一聲:“小爺盡愛說笑,臣妾現在這個樣子,哪裡美了。”
“美,美得很。”
朱常洛一手握着西李,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放到了西李的肚子上緩緩撫摸着,然後不知不覺就往上捏去。
這動作相當習慣,也很熟練,觸手感覺較從前大是不同,鼓脹不少,也堅挺不少,令得朱常洛十分的享受。
“小爺,有人看着呢。”
西李臉紅了下,將丈夫的手從胸前拿下。韓本用如同未見,始終低着頭。
“又不是沒看過。”
朱常洛哈哈一笑,東宮幾個女人,唯西李這邊最是讓他樂不思蜀,這美人,實在是太美了。
西李倒是不擔心韓本用,她偷偷朝牀底瞄了眼,發現那無賴子沒探頭偷看,不禁鬆了口氣。
朱常洛關心的問道:“家裡出了事,不知愛妃可曾被嚇到。”
“臣妾倒是沒被嚇着,只王姐姐卻是太可憐了,一想到她…臣妾就…”西李說着就哽咽了起來,眼圈也是紅紅的。
朱常洛見了,自是嘆口氣,原先他是知道西李常到王才人那去鬧的,故而以爲西李對王才人很是生厭,現在看來,倒是錯怪她了。
“我聽王安說了,賊人進來前,你去過昭儉宮,這要是再遲一些,只怕我便見不到愛妃了。”
朱常洛想想也是後怕,王才人被打死,他頂多是驚訝,同情,並無多少惋惜,但要是李選侍遇害,那他可真是痛不欲生了。
“誰說不是呢,那日我找王姐姐,本是要與她學蘇州的繡藝,誰料王姐姐無空,我便回了,哪曾想,王姐姐,她,卻…”
西李說不下去了,掩面哭泣,她是真的編不下去了。
牀底下,良臣撇撇嘴:說的個跟真的一樣,險些就信了你。
邊上,低着頭的韓本用臉皮沒來由的抽了抽,這李娘娘還真會說瞎話,王安那調查的可是一清二楚,西李那日可是和王才人又吵又打的。若非真有賊人進了宮,任誰都懷疑王才人就是你李選侍給打死的!
“小爺,吃飯吧,知道你來,臣妾特意做的。”西李說着就爲丈夫盛飯。
朱常洛見桌上飯菜清淡,很是合胃口,也是動了食慾,點了點頭,從西李手中接過飯碗。
西李的菜炒得很香,鹹淡適宜,讓朱常洛多吃了碗米飯。吃完之後,西李讓宮人將桌上收拾了,親自爲丈夫泡茶。
望着西李有些豐滿的身段,朱常洛突然有了性致,他朝韓本用看了眼,後者立即會意,悄悄的退了下去。伺候的宮人見狀,不用吩咐,也乖巧的退了出去。
朱常洛微微一笑,輕手輕腳的走到正在放茶葉的西李身後,然後一把將她抱住,嘴便往西李臉上親去。
“愛妃,可好些日子了,有沒有想我啊?”朱常洛上下其手,摸得不亦樂呼。
李選侍先是嚇了一跳,等明白丈夫想要做什麼,立時慌了,羞道:“小爺,不成的,臣妾有孕在身,不便同房。”
朱常洛卻是嘿嘿一笑:“不怕,我問過御醫了,動作輕些,傷不了愛妃的身子。”說着就將西李往牀上拽。
李選侍又羞又急:“不成的,真不成的…”怕傷了腹中胎兒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則是這屋裡還有人啊!
“小爺,就算要,也不成,大白天的,如何好呢…”西李唯恐動了胎氣,不敢用力掙扎,結果被丈夫連拉帶拽的就到了牀邊。
“大白天又如何,你我夫妻行周公之禮,難道還要看天色不成?愛妃快着些…”說話間,朱常洛已將衣服脫去,隨手甩在一邊。
李選侍哪裡肯從,拼命推託,朱常洛則在那將她往牀上拖。
“愛妃莫不是真的生我氣,怪我先前到別殿去?”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
“那愛妃怎的就這麼拒我?我都說了,動作會輕些,愛妃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臣妾…”
見丈夫一定要,且說了那種話,李選侍知道不從不行了,無奈,只能答應,緩緩將衣服釦子解下。
衣服解下那刻,朱常洛眼前一亮,嚥了咽口水,當真是人間尤物。
“小爺!”
李選侍驚呼一聲,衣服已被朱常洛一把扯到地下。
姦夫什麼婦!
望着地上西李的一攤衣服,聽着西李的羞呼聲,良臣很想衝出去大喊一聲:“放開她,有本事衝我來!”
良臣只覺牀塌陡的一沉,上面西李和朱常洛已經粘在一起。
“小爺可要慢着點…”
西李羞的臉色滾燙,這會只求丈夫能快點。若牀上有縫,她恨不能鑽進去。
你們可快點吧!
良臣也是身子發熱,都說旁觀者清,他這會,不是清,而是濁呢。
朱常洛你個色鬼,老婆懷孕都下手,難怪那麼短命。
良臣恨恨的腹誹,將手腳攤開,以便更好的吸收地面的涼氣,冷靜自己。
牀上,火侯到了,朱常洛準備水到渠成,外面,卻傳來了王安的聲音:“小爺,東廠有話遞來,郭學士可以開釋了。”
唔!...
王安你來的太準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