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bk東洋整形外科醫院是全韓國規模最大的整形醫療機構中心。
韓國冬日的美景便是漢拿山的美女,美食是漢拿山的烤肉。
心蕾一襲哈倫牛仔褲,一身李孝利版休閒衛衣,卷長的頭髮,黑色的墨鏡,耳垂上掛着兩個紫金的大大的耳圈。
bk醫院在首爾市江南區地帶。
因之前提前預約過,所以心蕾直接被前臺的韓國美女帶到了貴賓室。
帶着眼睛的一個韓國年輕醫生悠閒的參考着他所整出來的美女們,當前臺小姐將心蕾帶過去的時候,那個韓國醫生用好聽的韓語問:“
????”
你想整形?
心蕾知道bk的韓國醫生都懂各國的語言,於是,摘下了黑色的墨鏡,笑顏如花的交疊着雙腿坐在了那名韓國醫生的對面:“您說呢?”
韓國醫生兩眼冒着綠光,眼底一點也不隱瞞那驚訝的讚賞之色,用有些難度的中國話稱讚:“小姐,你實在是太美了,完全不需要整容了。”
心蕾微微一笑,將黑色墨鏡反扣在桌子上,當着醫生的面脫下了厚厚的衛衣,兩隻手臂交疊將裡面的小衫勾起至一小部分,露出了纖細的腰肢,她背對着醫生,緩緩地說:“我不整容,把我腰間的刺青洗掉,我要迅速的,不留痕跡的,價錢不用管。”
洗紋身這種低端的技術活其實哪裡都可以做,但是,其他地方需要多次清洗,而且還會有痕跡,而韓國bk的洗紋身技術可以說是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這次心蕾的時間緊迫,所以要速度與質量雙實行
。
整容醫生帶上輕薄的專業手套摸了一下,自信滿滿地說:“可以。”
心蕾聞言,將衣服往下一拉,重新坐到醫生面前,纖細的手指有規律的敲打着桌面,幽幽地說:“把我身上所有的痣都洗掉。”
醫生咂舌:“都去掉?”
人體全身上下的痣差不多有幾十個,面前這個女人卻要都去掉,簡直是瘋了。
心蕾面對醫生驚訝的表情,顯得泰然自若,頗有耐心的重複了一遍:“對,都去掉。”
而後,頓了頓,紅脣勾起,眯起眼眸:“包括......私.處。”
既然不能留下一絲絲令那個男人懷疑的痕跡,那麼就要全方位清盤。
整容醫生聞言,鼻樑上的眼睛掉了下來,兩個鼻孔留下了兩行鮮血......
整整一天的時間裡,心蕾都泡在了韓國bk整形醫院,她站在貴賓室的鏡子面前,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將全身上下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確認不會引起他人懷疑後,心蕾才滿意的將衣服穿了回來。
她坐在貴賓室的軟椅上,交疊着雙腿,她從包包裡掏出了一包女士香菸。
esse是韓國產的一包名貴女士香菸,中文名爲愛喜。
過去的楊心蕾對香菸厭惡至極,幾乎是從來不沾不染。
但是,現在她已經不是楊心蕾了,她是仇痕兒。
也就是說,她要培養新的習慣。
纖細的淡藍色薄荷味香菸被心蕾夾在指尖,打火機‘啪’的一聲,青藍色的火苗竄出。
‘嘶’的一聲冷氣。
心蕾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涼的香菸嗆的她直咳嗽,但是,她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反而更加猛烈的吸了起來,對着鏡子練了十幾根香菸,直到煙霧從鼻子裡慢慢的流動出,心蕾才知道自己成功了
。
她捻滅了最後一根香菸,嗓子被煙燻的有些沙啞,她撥出了溫童的號碼:“童童,我馬上就要回去了,所有的事情我全部辦好了,coco幫我聯繫到了麼?”
童童站在鎏金的牆壁前,捂着話筒壓低了聲音:“他說讓我等着,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等?
心蕾看了一眼牆壁上掛着的鐘表,陸地和韓國的時差只差一個小時,心裡哼笑一聲,胸有成竹的說:“我在你的包包裡放了一根雪.茄,你把這個給coco門口的保鏢,他們自然會讓你進去的。”
這個時間段是coco剛剛做.完.愛的時候,coco有一個毛病,做.愛也分時間段,而且每次結束後都要吸上一根帶有冰.草葉的雪.茄。
中國。
頂級酒店的鎏金包廂外。
溫童掛斷了電話疑惑的拉開包包的拉鍊,果不其然,裡面有一個金絲長條盒,裡面靜靜的躺了一隻雪.茄,天啦,心蕾是什麼時候給她裝進去的?
雪茄在手,coco必見。
溫童捏着雪.茄盒走到保鏢面前,將盒子打開,清冷的再次說了一遍:“我要見coco。”
保鏢剛準備不耐煩的攆人,當看到那隻雪茄時,瞳孔發亮,coco一直在屋子裡吵着要雪茄,保鏢們都在外面尋找,屋子裡的東西都被砸碎了,就連chuang上的女人也被coco禍害的不成樣子,現在這支雪茄簡直是救命稻草啊。
門,被推開。
雪.茄獨有的冰.草氣息傳入coco的鼻息中,男人將下.半.身包裹上浴巾坐在了沙發上,一雙湛藍色的眼睛閃着淬毒的光芒,六塊腹肌整整齊齊的碼在了男人的上身處,溫童將雪茄放在了玻璃茶几上,有些不敢直視coco深邃如海洋的眼睛,但依舊鼓起勇氣說:“coco,雪茄的主人要見你
。”
h市機場。
出口處一襲妖冶紅裙的女人引得路人紛紛側目,時尚潮味兒十足的荷葉頭將女人完美的臉型襯托的更加出彩,紫金的流蘇耳環在女人的側顏盪漾着,10cm的水晶鑲鑽高跟鞋顯的女人的腳踝性.感.誘.人。
溫童依靠在寶馬車上四處尋找着,卻依然不見心蕾的蹤影。
她擺弄着手機,嘴裡碎碎念着:“誒?就是這趟航班啊,怎麼還沒出來呢?”
話落之際。
一道頗有些陌生的女聲在溫童的耳畔響起:“童童,找誰呢?”
溫童轉過頭望着時尚潮氣的心蕾,皺皺眉頭,疑惑的問:“你是?”
“我是心蕾。”楊心蕾笑米米的說着,就連氣質和說話的方式也跟以前變得不一樣了,她想了想,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糾正自己:“哦,不,我是仇痕兒。”
溫童驚訝的捏住了心蕾的肩膀,將她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天啦,心蕾,你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誒,你的聲音都變了。”
心蕾改掉了願意往耳後挽碎髮的習慣:“拜bk所賜,只要你能夠聽出我的聲音變了就是我最好的接機禮物,饒了你的一頓大餐吧。”
兩個人打開了車門,鑽了進去,溫童發動車子,看了看心蕾,有些認真的說:“可是,你的樣子跟以前沒什麼變化誒,依然能夠看出來你是楊心蕾誒,只不過就是氣質變了,長相呢?比以前的楊心蕾奔放了,火辣了,可是你確定這樣能行麼?”
心蕾將小鏡子合上,自信的說:“當然能行了。細節決定成敗。”
車流穿梭,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一輛黑色的布加迪威龍油走在車流中,黑色的玻璃車膜內,賀如風憂愁的望着窗外,一輛寶馬車從他身邊飛馳而過,副駕駛上那抹熟悉的容顏令他無比震驚,立刻下出了命令:“馬克,停車,快停車。”
車,猛然剎住,與地面劃出了一聲刺耳的聲音。
賀如風一襲黑色的風衣,他張大了眼睛四處的掃視着街道上,明明就看到那輛寶馬停在這裡了,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剛剛,那個女人好像是......他的心蕾
。
對,沒錯,就是楊心蕾。
他是不會看錯的,他絕對不會看錯的。
後面所有的車輛統一的按響了喇叭,催促着馬克,馬克伸出頭來,看着賀如風一臉驚措的樣子,嘆了一口氣:看來賀少又覺得自己看到少奶奶了。
一個月總是要有幾回這種事情發生,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賀少恐怕要神經錯亂了。
“賀少,快上來吧,後面催呢,這裡不讓停車。”馬克說道。
賀如風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擺了擺手:“馬克,你先回公司,我一會自己回去。”
每一次看錯人的心情都沒有這一次的強烈。
賀如風的太陽穴‘突,突’地跳着,心裡惴惴不安,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像楊心蕾,涼風嗖嗖的秋季,賀如風竟然覺得自己有些熱,他脫掉了風衣,搭在了手臂上,行屍走肉般的在大街上油走着,滿腦子都是剛剛那一幕。
角落處。
一輛急剎車的寶馬撞在了一個電線杆子上,溫童拍了拍心臟:“跟你出來簡直比玩筆仙驚魂還要刺激,剛纔差一點被發現了。”
心蕾神情淡然,完全不像差一點出車禍的驚恐模樣,三年前那場真實的死亡已經讓她什麼也不怕了,她拍了拍手掌,解開了安全帶,說道:“早晚都會被發現,不如提前演練一下。”
“喂,心......痕兒,你幹什麼去?”溫童她這邊的車窗朝着往外走的心蕾吼問着。
心蕾晃了晃手,嘴角勾起一抹明燦燦的笑容:“去提前演練一番。”
溫童的心臟‘噗通,噗通’的跳着,看了看鏡子中臉色慘白的自己,又看了看消失在拐角的心蕾,暗暗嘆氣:心蕾真的是變了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