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無恨有問題。看來我們的切入時間是一邪皇甫極敗於魔僧魔爾陀!”
項東海馬上從敵人所表現出來的戰鬥狀態判斷出自己的切入時間。只可惜這個世界給項東海的感覺很奇怪,總覺得事情遠不是那麼簡單。
果然,項東海馬上覺一個噁心得可以的邪惡氣息。這氣息不是來自人類,而是來自一件兵器,一件類似於天神兵的邪惡神兵。如果項東海沒有猜錯的話,那武器應該是兩極太淵魔刀。
這兩極太淵魔刀乃於六十年前,天魔功傳人陰陽魔叟千辛萬苦集齊太淵魔刀碎塊重鑄而成的無上魔刀。裡邊隱含着秦始皇的滔天罪孽,以及無數的冤魂,連兩極太淵魔刀的鍛造者陰陽魔叟都無法駕御,甚至還導致了陰陽魔叟魔功倒退,足可見這把兩極太淵魔刀的恐怖。
有兩極太淵魔刀在的地方,就有云帥的蹤影。況且一起飛堡的山體腹部隱藏着一個空前的秘密:龍窟。
雲帥之所以能修成龍魔之身,就是生吞活剝了一顆上古飛龍遺留下來的龍胎,將裡邊的龍胎精華勁數吞噬。這還不止,雲帥之所以能得到飛龍王的認同,也正是因爲吞噬了龍胎精華之後帶有飛龍王之的氣息。
總而言之,這雲帥的利用價值遠遠越了其表面的作用。
當!
項東海思緒之間,一起飛堡二祖的天魔刀和天魔錐分別命中項東海的心口和脖。只可惜,他們命中的只是外層的防禦,連項東海的一米範圍也沒進入。
緊接着,項無恨的九幽雷刀也來了。躁動的紫色雷電渲染着死亡的氣息,紫雷九擊的第三刀沉雷地獄出來了。
嘣!
只可惜,結果依然,項無恨連人帶刀反震開去。
如此結果讓一起飛堡的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即使是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稱的一邪皇甫極,又或者是彗星般出世的魔僧魔爾陀都不可能站着不動,接下項無恨的紫雷九擊第三刀吧。
“該死的蒼蠅!”
項東海雙眼一冷,手指一指,金色的晨曦劍就破空而顯。
“渾天邪劍!”
對一邪皇甫極總有一個莫名其妙的挑戰心理的項無恨驚喊出來。
項無恨可是深刻體會過渾天邪劍的強大,印象不可謂不深刻。雖然項無恨所祭出來的渾天邪劍有點不一樣,但所給予的味道是一樣的,讓項無恨對這一劍忌憚不已。
晨曦劍一分爲二,就這樣消失在所有人的眼裡,而下一時刻,一起飛堡二祖的身體失去控制地跌落下去。
項東海將注意力轉移到那個迅遠去的氣息,嘴巴卻歹毒地罵道:“項無恨,若不是我也姓項,單憑剛的一刀我就不會讓你死得痛。”
“好膽!”
縱橫一生的項無恨沒有絲毫的猶豫,紫色的雷電瞬間佈滿周圍空間,肆虐的雷電瘋狂衝擊着項東海的防禦。即使是徒勞無功,項家的氣魄也不允許侮辱自己的人站着;
怒雷撕天裂地!
紫雷九擊的第七刀在,這已經是項無恨所能動用的強大力量了。邪惡的天魔功不僅禁錮着他的靈魂,也禁錮着他的功力。
金龍震怒驚天地。
項東海隨意的一指,不用輪迴天劍也可以演繹出天劍法。一條金色的神龍帶着震徹九天的怒號咆哮而出,直接撞上項無恨佈下的雷霆世界。
沒有絲毫的意外,一起飛堡的山體承受不住這樣瘋狂的攻擊,開始搖晃,一大片山體開始瓦解。而經過無數能工巧匠鍛造而成的一起飛堡如豆腐般土崩瓦解,即使爲堅固的主殿也是不斷晃動,搖搖欲墜。
一起飛堡的人馬覺得這是一場噩夢,只希望這個噩夢很就會醒來。
項東海沒去理會項無恨的結局。沒有了雷池的項無恨,自然就不能成就雷神之身,別說是大天譴了,連小天譴也無法施展出來,至多就是依靠華而不實的紫雷九擊的第九刀神雷魔震驚天譴玩轉一下這個世界。
如此人物,對於能撕裂空間,毀滅規則的項東海來說根本是可有可無的角色,其重要程度估計連魔僧魔爾陀也比不過。
等及項東海降落到萬年寒湖之上,果然察覺到兩個久遠但還算脆弱的氣息。一起飛堡二祖的屍體涌出濃濃的鮮血,將那兩條還處於蟒蛇狀態的水蛟龍吸引出來,也達到了項東海的目的。
說來一起飛堡二祖和水蛟龍都是可憐的貨色。
就先拿一起飛堡二祖來說,他們是龍套不假,學了天魔功變得不人不魔,偏偏又因爲自己的資質問題而無法將天魔功修煉至大成,在漫畫裡是被炮灰被人利用,終慘死的命運;而在這裡,則遇到項東海這樣的煞星,連屍體都不能保全。無論哪一路。都是他們的悲哀。
至於水蛟龍。還處於蟒蛇狀態,未修成水蛟龍之身的它們,簡直可以用悲劇來形容。漫畫裡,一個半殘廢的魔僧魔爾陀都能將它們弄死,死後還成了遠古飛龍的食物;而這裡,它們則成了項東海的獵物,生死未卜。
“雖然不知道明空要拿你們何用,但我相信明空是不會無的放失。”
項東海看到兩條水蛟龍正痛地吞噬着一起飛堡二祖的屍體,陰陰地笑了起來。對於項東海來說,殺死它們並不困難,但生擒它們就有點難度了。
撲!
兩條水蛟龍似乎感覺到危險降臨,連可口的食物也顧不得那麼多,破水而出,比較粗壯的那一條張開血盆大口,意圖一口將項東海吞進去。
繭困勢!
玄混沌的神奇招數,哪裡是這些靈智不高的生物所能想象的。
渾厚凝重的禁錮性力量可以將一切來招化爲泥牛入海,徒勞無功。雖然水蛟龍乃是天地奇物,其血脈甚至可以追敘到洪荒時期,只可惜它們都未修成蛟龍之身,否則別說是繭困勢了,連驚天動地裡的山兮鬼神驚也不多能禁錮得住它們。
依樣葫蘆,另一條水蛟龍也是難逃厄運,被項東海的第二個繭困勢禁錮下來。
雖然它們僅僅是蟒蛇之身,但力量之強遠朝一般的強者,即使B級的輪迴者遇到它們也頭疼得要死,項東海多少也能感受到禁錮結界的鬆動。可伴隨着小千世界的出現,它們終於停止了掙扎。
在絕對力量面前,再是愚蠢的生物也知道恐懼;而雷池的毀滅性力量,連飛龍王也忌憚得都不敢接近。不說區區的水蛟龍了。
沒有絲毫的意外,項東海就將兩條水蛟龍收進小千世界。
刺!
可就在這個時候,項東海的腦袋一疼,如針刺一般的疼痛。沒有廢話,連就在眼前的飛龍也置之不理,直接撕開空間沒了進去。
下一時刻,項東海已經出現在千里之外的地方。
自從知道切入時間之後,項東海就知道明空的行動註定是波折連連,可沒想到剛剛分手沒半天,明空就遭遇了危險,而且還是在道家聖地——崑崙的附近,這實在是大出項東海的意外。
項東海的出現,果然震懾出所有的敵人。
項東海用心打量着眼前這個造型古怪的外國人。之所以說他古怪,一是因爲他的一身裝扮乃是標準的西方重騎士的狀態,可環繞在他周身的卻是一連十六顆彩光四射的寶珠,形成一個類似於結界的防禦,不用好所也知道這東西是東方修士所特有的防禦性法寶,而且品級還不低。
“裁決?”
“東洲?”
項東海的疑問,以及對方的詢問,彼此都得到了答案。
那騎士放棄追殺明空,先給了項東海一個騎士禮儀,隨後將手中的騎士長槍直指項東海,說:“強大的東洲輪迴者。無頭騎士向您的強大致敬。吾以手中的長槍挑戰下的規則,把下的規則變成吾之踏腳石!”
“什麼怪物啊……”
婠婠聽得眼皮直跳。
自從得到明空的信息,婠婠馬上放棄一切的行動,直接傳送到項東海的身邊。恰恰好,項東海剛剛瞬移到事地點,婠婠就緊隨而至,聽到這麼一席古怪的對話。
“他的意思就是要踏着我的屍體晉升到2s境界。”
項東海補充回道。不過正主兒不是婠婠,也不是明空,以對方的修爲,婠婠和明空沒什麼實際作用,所以項東海邀請道:“婠兒和明空。你們先到小千世界避一避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敵人很就會圍剿過來了。”
婠婠和明空都知道自己的實力在什麼地步,爲了避免拖累項東海,二話不說就飛入了小千世界。
至於明空是怎麼跟敵人遭遇,而對方是什麼時候切入輪迴世界,項東海都不急着知道。他只知道眼前的敵人很強,甚至比夜叉王黑木凱還要強悍三分,僅僅在獠牙之下而已。
恐怖的是,對方明明是打破生命枷鎖的人物,可偏偏還要穿着一套重甲,再加上一件作用不明的法寶,從表面上看,這個騎士的防禦力恐怕是他目前所見的第一人。
項東海不想馬虎,大聲詢問道:“騎士,你的名字!我不想死在我手裡的人是一個籍籍無名的角色!”
騎士的神情一點也不爲所動,依然用那個雄渾而有力的聲音回道:“我沒有名字!名字代表着過去,自從我進入輪迴世界,名義已經對我失去意義。不過那些所謂的隊友總喜歡稱呼我爲騎士,大個什麼的,隨便你稱呼,反正招待你的是我的死忠。”
所謂的死忠,就是騎士手中的那把足足有一丈長的騎士長槍。
項東海記得古代的騎士很喜歡拿重型武器,而槍類是越重越長好,一丈長的騎士槍根本不算長。不過現在可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項東海在對方的長槍裡感覺到一股死亡的味道,這是一種融合了死亡、**、墮落、黑暗等等負面因素的恐怖氣息。
項東海也自我介紹道:“騎士,殺你的人叫項東海!”
金晨曦+金龍震怒驚天地!
渾天寶鑑第八層心法加上天劍法的第八劍,組合絕技的威力完全過了驚天動地的前幾式。天地間就只剩下金色一片,大地顫抖,河水逆流,崑崙山搖,所有沒打破生命枷鎖的輪迴者都會在這一招下失去戰鬥的意志,求生的**,毀天滅地的力量瞬間征服了騎士。
不出手則矣,一出手必定是殺招。
項東海也曾經打出過這樣的組合絕招,但威力不可同日而語。以前的力量絕對沒現在這般誇張。而且還是覆蓋性的攻擊;而現在則是聚集性的殺戮,兩者沒有可比性。
嘣!
騎士直接被轟飛出數裡外,而他的十六顆寶珠在那一瞬間毀滅掉三顆,至於騎士胯下那匹高大的戰馬則直接化爲無數黑芒,但隨即又重凝聚起來。
不是騎士坐以待斃,而是他根本沒想到項東海說動手就動手,而且攻擊度還誇張得要死,一出現就命中了自己。也幸虧騎士的防禦夠強,僅僅付出這麼點代價就支撐了過去。
“哼!”
騎士也不馬虎,縱馬一躍,死忠彷彿活了起來,化身爲來自地獄的惡魔,帶着一聲聲被人折磨的淒厲慘號聲,以及連陽光掩蓋不了的黑色光芒,筆直刺向項東海的心窩:
影之夢魘!
別看這一槍不是很,可實際上連一個眨眼的時間也沒有,數裡的距離就被穿越過去。
這淒厲的慘號聲直入項東海的元神,如針一般刺激着,讓項東海無法反應過來。眼見項東海就要遭受毒手之時,一把閃爍白色、粉紅色、土褐色、淡藍色、紫色、灰色、綠色、金色和血紅色總共九個彩芒的天劍出現了,不偏不倚,居然撞上了死忠的槍尖。
鏘!
九劍歸元的融合一擊,必須在充分理解渾天寶鑑每一層力量的基礎上能施展出來的招數,雖然不能稱爲項東海的終絕學,但殺着總是有的。可就是這個被項東海寄託了希望的殺招,居然寸寸碎裂開來,化爲點點的九彩光芒隨風而散。
這一次,輪到項東海拋飛數裡了。
想象與現實是有差距的,項東海的低估了騎士的戰鬥力。雖然騎士所謂的規則來自於信仰的力量,越是忠誠,越是執着,騎士的力量就越是強大。
項東海猜測不出騎士信仰的是什麼,也不能理解什麼是信仰之力,只將其認爲是類似於夜叉王黑木凱範疇的力量。這個失誤,導致了項東海的挫敗,即使無關痛癢,但本源的受損還是讓項東海頗爲心驚。
“很強!真的很強!看看我的第二槍吧!”
騎士的話中充滿了激動,還有一股強大的自信。或許項東海不能理解騎士的思維,但也知道對方的決心,也激起項東海身爲武者的尊嚴。
現在已不是輪迴者之間的仇殺,而是武者之間的戰鬥,純粹的,沒有絲毫功利雜念的對決。
只聽騎士呢喃着什麼,似乎在歌頌,又似在祈禱:“所有消失的靈魂起來作戰吧,爲死去的騎士帶來勝利的榮耀!即使我們的命運已經註定,即使我們的身軀已經支離破碎,即使我們的靈魂遭受詛咒,但我們還會遵從契約之召喚,爲勝利而戰!爲榮耀而戰!起來吧,我的沉淪!”
騎士手中的死忠化出無數的神秘的符文,瞬間就形成一個符文光暈,不斷地環繞着死忠,持續散着耀眼的黑色光芒:
永生沉淪!
天魔刀和天妖刀聯袂而出,率先阻截過去。
有鑑於上一次的教訓,項東海打算來一個先制人,想憑藉天魔刀和天妖刀的突然性上演一個完美的偷襲。只可惜,騎士對天魔刀和天妖刀不理不睬,任由天魔刀和天妖刀劈在十三顆寶珠的防禦結界上,自己的沉淪一槍劃破虛空而去。
可是騎士的死忠所命中的僅僅是一個殘影罷了。
“太慢了!”
項東海的身體慢悠悠地出現在騎士的大後邊,神態異常之輕鬆。
騎士沒有氣餒,甚至又是一槍,凝聚着無數騎士的意志和榮耀的一槍,再一次洞穿了項東海的身體。只可惜,結果依然,死忠所命中的還是項東海殘影,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我真的不能理解你們的戰鬥方式!”
項東海的身體再一次出現,可是他的語氣越的不善。的確,熟悉聖鬥士和天世界的格鬥方式,對於這種木頭式的戰鬥模式很有點反感,甚至是不屑。
“你很就能理解了!”
話音一落,一直守護在騎士周身的寶珠突然飛將出來,將項東海禁錮了起來。雖然禁錮的範圍不小,給予了項東海足夠的活動空間,但項東海一點也不輕鬆,眉頭大皺。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的確,以今時今日的項東海,連空間都可以撕裂了,這個至多就是仙器一級的防禦型法寶根本擋不了項東海。
可是騎士木然地對着空氣虛刺一下,項東海的心口就多了一個血窟窿。整個過程,騎士的身體都在項東海百米之外,也沒有絲毫的力量波動,所謂的暗器什麼的也不見什麼蹤影,怎麼項東海就中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