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神態哪有分毫疲倦,朱喚兒知曉紈絝是調戲自己,可也沒辦法,誰叫自己是個丫鬟呢,只能委屈的上前,準備給紈絝揉捏大腿。
耶律彌勒忽然媚笑着道:“小官人,奴家倒是學過一些按摩技法,海陵——呃,那位也曾因此讚不絕口。”
這些日子兩女在西院作伴,培養出了一些革命友誼,眼見紈絝要欺負朱喚兒,耶律彌勒便挺身而出,反正自己也是個老閨女,這輩子恐怕都得獨守空房,也不介意做點會被揩油的事情。
李鳳梧眼睛倏然就亮了,臥槽,連海陵王都讚不絕口,耶律彌勒的手法難道堪比後世那些高端會所的行首,話說回來,不管手法怎麼樣,就那雙小手、那身材臉蛋和皮膚,也是後世行首拍馬也趕不上的,這種只有帝王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傻子纔會拒絕。
要知道耶律彌勒可是帝王妃子啊!
當然,如今的她只是自己的一個丫鬟,真要捨得一身剮,來個霸王硬上弓享受一番也不是不可以,誰說皇帝的女人就不能玩了?
朱喚兒去給李鳳梧鋪宣紙磨墨,耶律彌勒便跪坐在李鳳梧身側,將一隻腿拉過來放在自己腳上,半附着身姿輕輕從小腿開始揉捏。
李鳳梧心都酥了,尼瑪,耶律彌勒的手法着實厲害,輕輕揉捏間腿上便傳來酥麻難忍的爽感,尤其是當她揉捏到大腿時開始用力,半刻後便因用力過度開始喘息,加上抹胸和春秋季穿的薄衣服有些束縛不住那兩顆大白兔,總是在俯身會不經意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梭一下。
過不得片刻,耶律彌勒哭笑不得的同時暗暗得意,別說你這個豬哥了,就是玩女人都玩膩了的海陵王若是讓自己這麼服伺也會獸性大發,這還是自己故意藏拙,若是換上輕紗透明的霓裳羽衣,自己再輕舞一曲,任何男人都會獸性大發。
朱喚兒則是緋紅着臉不敢看李鳳梧,暗道這紈絝真是個……讓人無言以對,怎麼總是這麼容易被挑逗起。
兩女都看見李鳳梧身上某個地方悄然起陡峰。
李鳳梧也尷尬萬分,這真不怪自己啊,尼瑪耶律彌勒的手法着實高妙,自己現在是個未沾葷腥的豬哥啊,還沒嘗過女人味呢。
萬幸此刻李伯在門外喊道:“小官人,府學楊先生之侄楊邁來府拜訪你。”
李鳳梧隔門說道:“李伯,吩咐廚房做一桌飯菜,我在丹照青廳裡宴請楊兄,嗯對了,取幾罈好酒,讓廚子快些罷。”
楊邁畢竟是和自己同齡的晚輩,在正廳宴請有些不合禮制,因此只好在西院的丹照青廳裡宴請,估摸着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是商量同行遊學鎮江的事情。
待李伯應聲下去,李鳳梧讓朱喚兒先行下去,這才悄然俯身到耶律彌勒耳旁,邪魅笑道:“你說我要是有心想吃了你,會不會落個哈密都盧和蕭拱的下場?”
哈密都盧可是美男子,來他都被耶律彌勒想法給整死了,李鳳梧可不相信這個蛇蠍美女會對自己動心,因此這話倒是句玩笑。
耶律彌勒掩嘴吃吃直笑,“我已是浮萍一朵,可沒能力設計自保了。”
臥槽,這話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誘|惑啊,李鳳梧看着這女人笑得媚態萬般若狐狸,心裡真是癢得不得了,忍不住伸手戳了出去。
蒼了個天!
彈手,真尼瑪彈手,比朱喚兒的小胸脯還彈手!
耶律彌勒別看笑得像狐狸精,終究是個清白女子,臉色瞬間緋紅如霞,嚇得嚶嚀一聲跌坐在地,李鳳梧哈哈大笑,起身出門去迎接楊邁,留下耶律彌勒愣在原地。
這個女人,身份敏感不說,關鍵還有一副蛇蠍心腸,褻玩可以,真要交心去勾搭,那真是老壽星找砒霜,嫌自己活膩歪了,不過若真來場不用負責吃乾淨就能送走的顛暖倒鳳,我李鳳梧也不會錯過的,畢竟這是海陵王都沒玩過的女人。
美女,我李鳳梧從來不嫌多。
左喚兒右彌勒,想想就令人激動,感覺自己要走向人生巔峰一樣。
關鍵耶律彌勒不是那種人啊,李鳳梧倒真希望耶律彌勒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這樣自己也能享受幾番不是,權當是逛了幾次青樓。
想想被那大長美腿絞在自己腰上,俯身望長安,青松植溝壑,手扶雙玉兔,那感覺估計美得讓人窒息。
許久,耶律彌勒才起身,嘴角罕見的浮起一抹女兒嬌羞的笑意,這李家小官人真是有趣得緊,現在還這麼戒備自己,明明就是個小色胚呢。
在丹照青廳裡和楊邁飲酒高歌,席間加上耶律彌勒彈琴,朱喚兒唱曲助興,李鳳梧和楊邁的感情直線上升,進一步深化了同窗友誼。
席後兩人切磋學問,最終談到書法藝術上,三人衆口一心的看着“丹照青”的門匾搖頭輕笑,讓李鳳梧尷尬不已。
那是春節後自己悶騷了一把,也不管自己書法造詣有多差,恬不知恥的寫下自詡龍飛鳳舞的“丹照青”三字讓人裝裱後掛在廳門正中。
李鳳梧敢行此事,並不是對自己書法造詣有信心,而是受後世影響,暗想着沒準自己能開個書法流派呢,不見後世一副小雞啄米圖就能賣幾十萬麼……沒準自己他日騰飛黃達之後就開創一個流派呢。
不過如今看來,自己果然是悶騷過頭了,還是讓人撤了罷。
送走楊邁,李鳳梧讓朱喚兒去了一趟東院,片刻後三娘張約素的陪嫁丫鬟環月跟在朱喚兒的身後來到西院。
當日誣陷張約素殺莊八娃事件過後,環月雖然還在李府,但已淪爲閒人,只等張約素遇着合適的人家便將她嫁出李府。
李鳳梧將要遠行,着實擔心環月舊怨新生,因此打算在臨行前再威懾一番。
環月福了一福,“奴婢見過小官人。”
李鳳梧嗯了一聲,示意身旁的耶律彌勒和朱喚兒離開後,這纔開口問道:“近些日子可好?”
環月垂首點頭,不敢看李鳳梧,輕聲道:“容夫人不棄,奴婢尚好。”
李鳳梧陰沉着臉,“你也不必擔心,三娘大概會爲你找一戶不知你過去的好人家,如果你能安守本分,我自然也不會讓你日子難過。”
環月聞言,臉上浮起一抹悽然笑意,“奴婢知曉。”對李家小官人,不知怎的,環月有一種打從心底裡的畏懼。
李鳳梧面無表情的點點頭,“你也不用擔心會給你找貧寒人家,畢竟是我李府嫁出去的人,三娘會爲你準備一份豐厚嫁妝。”李府不差錢。
說完從懷裡掏出一枚玉簪,“這枚你最喜歡的簪子,我着人從府衙王捕頭那要了回來,送與你罷。”
李府殺僕案的兇器,那枚玉簪是張約素在端午前後失落,案發之後,環月雖然沒說此事,但李府幾位主人都知曉,是被環月在端午時節偷去的,本是兇器不祥,此時送給環月便是一分告誡。
環月果然臉色劇變,微微彎身接過簪子,“謝過小官人,環月自當謹記,不負小官人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