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經過了三月,思的生日。又經過了五一假期,端午節,中秋節,十一假期。
鬆按時陪思去做產檢,都很健康。
十一假期,應該是放假的,可是鬆的上司給他說之前他在G市工作時,他的下屬有個工作出現紕漏,需要鬆親自去G市一趟,鬆不得不去。
鬆:我領導說我必須去G市一趟,處理點事情就回來。大概兩天時間,你要不你讓媽來照顧你,還是怎樣?
思:鬆,我沒事的,你放心去吧。如果媽方便,就請她來陪我。或者我問問維,不知道她從文萊回來沒有。維,你在Q市嗎?可以來陪我兩天嗎?
維:哦,我上週就回來了,可以啊,我好想你的,你家鬆呢?
思:他要去G市處理點事情,兩天後纔回來。
維:可以的。
思:鬆,維可以來陪我的,就不麻煩媽了,剛好我和維多聊聊。
鬆:那我放心了,我會盡快處理好的。
思:鬆,記住,無論發生什麼,我永遠在你身後支持你。
鬆第二天就去了G市,到了那兒,同事跟他交接了,他了解了情況,去處理了。
維來到思這裡。
維:呀!思,你肚子那麼大了呀!你小心一點啊,坐着休息,要做什麼我來。
思:維,不用,你陪我聊天就好了,這是比牧步睿武,那個是英短薏仁米。
維:哦哦,可愛。時間過得好快呀!想着第一次鬆跟你見面時還剝蝦給你吃呢。當時就看得出他很偏愛你。回程我跟他一輛車,在車上他就讓我給他講你的故事。說不定,他當時就看上你了的。
思:不知道啦,反正我跟他蠻聊得來的,也能感受到他對我很照顧,就這樣跟他在一起了,之後就結婚,有了步驟和步致。
維:步驟和步致?天啊,這名字,很洋氣,雙胞胎嗎?
思:是的呀!鬆很開心呢,他一直想要一男一女,剛好湊成一個好字。但還不知道性別,希望是吧。
維:只要是自己親生的,無所謂呀!你們還年輕,可以再多生幾個呀。
思:鬆說最多就倆。看看吧,他如果還想要,我再給他生。
維:哈哈,鬆那麼會掙錢,養得起的。
兩人聊着,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
在G市的鬆,處理了很久終於好了,他看見自己的頭髮已經很長了,他記得思說喜歡乾乾淨淨的自己。於是,他準備理髮店,以前鬆在G市經常去的那家,他先聯繫了老闆勇。
鬆:勇,你在店裡嗎?我準備過來理髮。
勇:我在的,今天人不多,你來吧。
鬆很快到了理髮店。
勇:鬆,好久都沒見你過來理髮了,你是不是去其他理髮店了?
鬆:沒有啊,我從G市調回Q市工作了,這次來是處理以前工作上的事情。
勇:這樣啊,好吧,那先讓蔡給你洗洗頭吧。
鬆:蔡?以前的明呢,不一直是他給我洗的嗎?
勇:明早就離開了,他說我不給他漲工資,就走了。蔡是我姨從介紹來的,她挺不容易的,大學才唸了兩年,因爲種種原因,沒念了,今年才21歲。
鬆:這樣啊,好吧,那麻煩蔡了。
蔡:鬆哥哥,你躺這裡吧,來,先幫你整理領子。
鬆:哦,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只需要幫我洗頭就行了,按摩什麼的不要。
蔡:好的,我先幫你打溼頭髮,水溫還合適嗎?
鬆:有點涼。
蔡:現在呢?
鬆:可以了。
蔡:我上洗髮露了,力量還可以吧!
鬆:稍微輕一點。
蔡:對不起,這樣呢?
鬆:可以的,隨便洗洗吧。
蔡:好的,你頭髮有點長了,應該很久沒修了吧。
鬆 :是的,比較忙,這次修短一點,好大理。
蔡:你說話好溫柔呀。而且你五官長得好精緻呀!有女朋友嗎?
鬆:我結婚了,孩子馬上出生了。
蔡:這樣啊,真幸福。好了,我幫你衝乾淨,擦乾就行了。搞定,你起來吧。
鬆:真快呀,謝謝你。
蔡:不客氣。
勇:來這邊,鬆,剛好到你了,你準備剪什麼髮型呀?
鬆:飛機頭吧,短寸式飛機頭,好打理。
勇:確定嗎?你頭髮好不容易留這麼長,要不考慮一個錫紙燙?
鬆:別開玩笑了,還錫紙燙,就短寸式飛機頭。
勇:好吧,這個容易。
勇給鬆修着頭髮,鬆在想修完回Q市給思一個驚喜,思肯定會喜歡的。
坐在鬆斜對面的一個女生,很年輕,也很漂亮,但就是不自然,她在燙頭髮,從鏡子裡看到了鬆。她覺得鬆氣質異於常人,一直盯着鬆看,她特別喜歡鬆的嘴脣,還有鬆笑起來的時候。
她來得有一段時間了,頭髮快燙好了。
不一會兒,鬆也完成了,他很滿意,自拍了兩張,跟勇道謝付款後就準備離開了。
女生的頭髮也燙好了,她連忙趕上去,在電梯門口遇見了鬆,她沒踩穩,撲到了鬆的跟前。鬆一把接住她。
鬆:你沒事吧?小心。
女生:不好意思,我沒事,我看不太清,眼鏡忘帶了今天。
鬆:哦哦,沒事就好。
電梯到了,空無一人,兩人走進去。
鬆按了一層,電梯門關了。電梯裡就他倆,狹窄的地方。鬆特地離女生遠遠的,電梯搖搖晃晃的,到四樓時,突然停住了,但門沒打開,原來是電梯出故障了。還好鬆是明天中午的高鐵,他嘆了口氣。
女生卻顯得不慌不忙的。電梯裡很安靜。
女生:帥哥,有緣啊,咱們一同被困在電梯裡了,我叫雪,你呢?
鬆:啊?怎麼又是來查戶口的,我……叫不慫。
雪:不慫?那我叫你慫哥哥吧。慫哥哥,你長得好有氣質,我喜歡你的嘴脣,好性感。還有你笑起來真好看。
鬆:啊?什麼慫哥哥?我不好看的,我醜的很,整容整牙拉皮都是假的。
雪:我纔不信呢,我摸摸看。
說着雪摸了摸鬆的臉和嘴巴,鬆感到很不舒服,他立馬躲開。
鬆:你幹嘛呀?我不認識你,不要這樣。
雪:慫哥哥,你不喜歡嗎?我們聊聊就認識了呀!何況現在電梯裡就我們兩個人,你想做什麼都行。
鬆:我很不舒服,不想聊我什麼都不想做,只想安靜地等待被救援。
雪:慫哥哥,不要害羞嘛,拿你手來。
雪拉着鬆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雪:來摟着我,做你想做的事。
鬆:你幹什麼呀,放開我,我有老婆的,孩子馬上要出生了,別碰我。
雪:啊?那說明你已經很久沒有被滿足了呀,你老婆又不知到你跟我在一起,我可以滿足你呀!
鬆:你在胡說些什麼呀?什麼滿足不滿足的,噁心。
雪:慫哥哥,不要這樣嘛,又沒人知道,你害怕什麼呀?
說着,雪把外衣脫掉了,露出了吊帶背心。
鬆:你不冷嗎?穿上衣服,快。
雪:慫哥哥那麼關心我呀,我冷啊,那慫哥哥怎麼還不抱住我呢。
雪拋着媚眼,舔着嘴脣。
鬆:你是不是有麥粒腫?怎麼看你有點鬥雞眼?而且舌頭是不是神經不聽使喚,怎麼總是往外吐呢?跟我家狗一樣。是口渴了還是散熱呀?抱個鬼呀,你再這樣我報警。
雪:你觀察人家那麼仔細幹嘛呀?討厭,這裡根本沒信號呀。慫哥哥,人家口渴了又沒有水喝,你嘴裡溼潤不呀?來嘛,我皮膚很光滑細膩,還噴了從法國代購的香水,你聞聞。
雪湊近鬆,一股刺鼻的濃味道讓鬆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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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假的,你這個頂多是夜市上買的十元錢三瓶的水貨,很刺鼻難聞,估計是不良商家用潔廁劑和84消毒水兌的,還添加了少許香蕉水,跟殺蟲劑味道差不多。
雪:你胡說,明明就很香。你嗅覺有問題,建議去看看鼻科。
鬆:問我不僅嗅覺有問題,你給你講哈,,我一隻耳朵弱音,另一隻估計幻聽,剛纔就聽到妖怪的聲音,好像是盤絲洞的。還抽菸喝酒,估計肺和肝都有問題,要看耳鼻咽喉科。
雪:我覺得你還是先去看看精神科吧!估計你對自己極度不滿意,自卑至極,很有可能對女生不感興趣。
鬆:至少我有救呀,沒放棄治療。不像某人,拿消毒水和潔廁劑兌的來噴自己當香水,麥粒腫還鬥雞眼,舌頭估計是喝開水被燙麻木了,我呀,建議你頭髮一下都去截肢。哦,對,你這頭髮做得像那什麼狗來着?牛頭梗?不對!泰迪!巨型貴賓!估計上次我在呼倫貝爾旅行時碰見的那個泰日雜交泰迪是你表哥,還別說,你跟他還蠻像的,要不你去跟他聯繫一下?表哥表妹天生一對嘛。但不知道他被殺豬的宰了沒有,他腦子小時候被豬拱過。
雪:你嘴怎麼那麼毒呀?真過分,傷害人家小心臟了,你聽聽看,跳得好快。
鬆:這就受不了了呀?都說讓你們年輕人少熬夜,不要動不動就說自己心臟受不了,你心臟不跳還能在這裡接受思想品德教育嗎?還是初中最基本的,估計深刻一點的你理解起來有難度,會說自己聽不懂。你不是讓我做想做的事嗎?我現在最想練嘴皮子,當思想品德老師,我上學時期就是思想品德課代表,教導處主任是我表舅,教學處主任是我大伯。我給你說,某人思想觀扭曲,三觀不正。你沒聽過句話嗎?你要保守好你的心,因爲一切的果效都是從心發出的。驚醒吧,孩子!別再墮落了
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看你就是對女生不感興趣,老實交代你跟你老婆結婚生子是不是家人你媽強迫的。你是不是喜歡男生?
鬆:你看吧!我就說你理解能力有問題,會說自己聽不懂我在說什麼,看來你的思想教育還停留在幼兒園貝貝班。你腦子估計有問題吧!看你身材也不像能跟豬搶東西吃吧!我看你是小時候是去偷鄰居家鵝蛋被啄了幾下,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豆腐渣工程呀?還是黴豆腐皮蛋剩菜啥的亞硝酸鹽吃多了,腐爛掉了,噁心。
雪:你才被豬拱呢,你才偷鵝蛋,你才吃亞硝酸鹽,我看你直接喝硫酸兌高錳酸鉀,再用一顆生鏽的鐵釘攪拌攪拌好了。
鬆:天啊,你是搞生化實驗的吧!看來是日本純種的。我是有名的醋罈子,我老婆愛吃魚,我用醋幫她軟化刺。硫酸兌高錳酸鉀還是留給你泡過期的狗糧吃吧。
雪:你個慫包蛋,我打死你。
說着,雪取下高跟鞋,準備往鬆的腦袋上砸過去。鬆一把搶過鞋,丟在一旁,說,原來你有暴力傾向傾向呀?老實交代,報紙上用高跟鞋踩爆貓咪腦袋的是不是你這個暴力狂?還有,你有很嚴重的腳臭,是不是去泡腳時感染的腳氣,估計絲襪也是夜市攤上一元錢十雙的那種,常年不更換,洗腳用的是不知從哪裡偷來的百年滷水參雜的地溝油,一股豬大腸的味道。最後,我不打女人,但我沒說我不打有暴力傾向的變態,要是你再惹我,我會讓你感受冒金星的時刻。
雪:你……簡直就是個瘋子,長得好看,就是嘴毒。
鬆沒理她,轉過身去,心裡在祈禱着能趕快出去。
果然,禱告後不就,電梯好了,降到了一樓,救援人員準備了水和蛋糕,問他們有沒有不舒服,先喝點水。
鬆:謝謝你們,辛苦了,裡面我感到很噁心,你們小心一點,裡面有很嚴重的消毒水潔廁劑和腳臭的混合味道,還有,裡面這個姑娘估計嚴重缺水大腦缺氧,腦子短路,她可能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會不承認自己症狀,可能是搞生化實驗的,剛纔在電梯裡面她還脫下高跟鞋準備砸我腦袋,有嚴重的暴力傾向,建議給她打120,送醫院。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他拿了一瓶水就飛奔出去,跑得很快,像獵豹一樣。
雪撿起高跟鞋,準備離開,一個工作人員拉着她,說,小姐,剛纔那位先生說你大腦缺氧,腦子短路,有精神分裂症和暴力傾向,我們還是幫你打120去看看吧。
雪掙扎着要離開,又脫下高跟鞋準備砸這個工作人員,其他的幾個男生把她手挽住了,一個男生搶過高跟鞋,另一個人說,立馬打120,她要傷人。
搶過高跟鞋的男生看了看,說道:媽呀!這跟,又硬又堅,往腦袋上砸哪兒受的住啊?還不如用來砸核桃。他掏出一個核桃,砸了下去,核桃瞬間裂開。你們看,要是砸的是腦子,多可怕。
不久,救護車到了,雪被綁上了救護車,送往了醫院,被送到了精神科。
鬆很快回到了酒店,收拾行李,準備第二天返程。
第二天到家了,思在沙發上聽音樂。
鬆一開門,大喊道:鬆太太,步驟步致我回來了。
思看見鬆剪了很清爽的髮型,很是帥氣,又年輕了許多。
鬆放下行李奔向思,擁抱思。
思吻到鬆身上的刺鼻的味道,問:鬆,你發生什麼事了?怎麼身上那麼刺鼻呀?平時你總是淡淡的花香的,噴的精油,這回的是什麼那麼難聞?
鬆:思,我在電梯上遇見了一個暴力狂,她準備脫下高跟鞋砸我腦袋,我頭部又不能受碰撞。還有,她估計是搞化學實驗的,身上一股潔廁劑兌消毒水還有香蕉水,一股殺蟲劑的味道,就是這樣。
思:天啊,你沒事吧?怎麼會遇到這種人。還好,你安全完整無缺回來了。
維:在廚房就聽見鬆在說什麼潔廁劑消毒水殺蟲劑了,鬆,你去當家政了嗎?還是超市導購員啊?快去洗洗手,換身乾淨一衣服吃飯了。我照顧你老婆兩天,你該好好謝謝我哈。一會兒給我剝蝦唄。
鬆:你不嫌棄我用摸過殺蟲劑和潔廁劑的手給你剝吧。
維:哎呀,還是算了吧,不麻煩您了 。
大家說笑着,就算是突如其來的任務或是驚嚇,還是有重見陽光的那一刻,因爲真善美是永恆的,沒有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