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當中便能看出來明珠不但和顧順有一點點瓜葛,而且這瓜葛還大得很吶!
話說八年前那個夏夜,玉瑾然還不到十三歲,被明蘭和明珠一前一後,一個點了媚香、一個下了媚藥,雙重攻勢下那處雖然灼硬如鐵,他本人卻是渾渾噩噩知覺全無。
明珠和明蘭爭奪之下自然互不相讓,結果明珠剛剛找對了門路坐上玉瑾然的身子就被明蘭扯了下來,玉瑾然也恰好到了高/潮,緊接着懵懵懂懂的射了出來;所以明珠雖然破了瓜,卻沒被射在裡頭,自然不可能懷上孩子。
兩人都還沒爭取到下一個到玉瑾然身上去的機會,顧媽媽和喜嬤嬤便帶着人闖了進門,自然是見着明珠狼狽的模樣和牀上的情形,所以在明珠那麼說的時候喜嬤嬤和顧媽媽纔沒立刻反駁她,要是換了明蘭今日帶着孩子來侯府認親,估計喜嬤嬤和顧媽媽立時便將她趕了出去。
話題再扯到八年前的那個夏夜,明珠和明蘭被顧媽媽讓人鎖進了柴房,沒想到明蘭身上還有一套開鎖的絕技,竟然將柴房們的鎖頭輕易的撬開,非但如此,膽子不小的明蘭還想着要去柔嘉公主的屋子偷些細軟來方便逃跑;只是剛剛破身的明珠都快要嚇死了,想起玉瑾然那可怕的模樣哪裡敢進死去的柔嘉公主房中,柔嘉公主雖然死了,她的威名卻還在。
這種情形下,兩個人便分道揚鑣,明蘭重新摸回了主屋。明珠卻是攏着身上一層中衣沿着柴房往偏門出了內院。
不過她的運氣明顯不是很好,外院留守着不少的侍衛,她根本沒辦法順利的溜出去;這時候,她正巧遇上了顧順。
那時的顧順二十多歲,作爲公主的貼身侍衛出身,娶了顧媽媽因着顧媽媽要做玉瑾然的奶孃,柔嘉公主便做主要賜一個丫鬟給他做妾,他曾經提過要從明珠、明蘭、明玉、明幽這幾個姿色還算不錯的丫鬟中選擇。結果柔嘉公主想都沒多想便從最次的粗使丫鬟中挑了一個塞給他,還美名其曰能用就好,她都沒給駙馬爺安排通房丫頭呢。
明珠想起顧順領着三丫從公主院子裡退下時的眼神,抱着必死的決心直接扯開衣襟撲到了顧順腳邊;顧順其實是剛從玉瑾然的院子中出來,心裡正不忿顧媽媽什麼都念着玉瑾然,他好不容易從外面回府,當然想要享受享受女人柔軟的肢體。就三丫那模樣差了顧媽媽太多,就更別說“明”字開頭的其他丫鬟了。
看清撲在腳下的是明珠後顧順很是機警的先查看了前後有無人注意,這才蹲下身子假情假意的問了幾句,明珠既然扯開了衣領,自然是打着勾引顧順幫她逃跑的;兩人三言兩語後便達成了協議,顧順甚至爲了履行諾言,直接將明珠帶到了他房裡**了一番。食髓知味後調開了外院的侍衛,將明珠給帶到了公主府在外的一處莊子上。
明蘭也趁着這個間隙輕易的跟着逃了出去,只是她未能遇上顧順,否則也難保不被他收入囊中。
將明珠安排好後,顧順時不時便會帶回去一個誇張的消息,譬如玉瑾然得了怪病、玉瑾然請幽州刺史幫忙尋人,尋到後要千刀萬剮什麼的;坐落在邊境上的人進出幽州城都需要專門的路引,這種狀況下,明珠便只能長期被封鎖在遠離公主府的莊子上。
十月後寶兒順利降生,白白胖胖長相喜人的樣子怎麼看都和人高馬大的顧順沒什麼相似。倒是那雙圓亮的杏眼像及了玉瑾然;加上顧順知道明珠同他不是第一次,玉瑾然可能被人多了純陽身,越發懷疑起寶兒的身世來;以至於根本不準明珠教寶兒喚他一聲“爹”,平日裡在外也是以奴僕自居。
而明珠一個人帶着孩子生活在全是莊戶人家的鄉下,不愁吃穿,自然就想着嬌慣些孩子,養成了寶兒任性張狂的性子,越發讓顧順不喜。若不是明珠自己一直保持着不錯的相貌身材,娘倆估計還不知道被顧順給丟到什麼地方。
兩年前玉瑾然進京時顧順便想着幽州諸多產業要是就那麼丟下來不知道有多可惜,只好忍痛拒絕了玉瑾然的命令,留在幽州自由自在的做他的土皇帝。守着各項產業肥得流油。在心裡不知道罵了顧媽媽等人多少次傻子。
去年,玉瑾然封侯、遊冥封太子的消息傳過去,他這才意識到手中揮霍的錢財並非他所有,要是有朝一日玉瑾然想起來要拿回去整治怎麼辦?於是他一面拖延時間,一面積極尋找買主儘量賣掉手中所有能換現銀的產業。
再後來,他知道了玉瑾然即將奉旨成婚,又聽說太子對嘉義侯關照有加,想起玉瑾然背後的玉府。玉瑾然那可怕的奇怪恐女症他同樣心知肚明,自然便以爲玉瑾然這一輩子都沒辦法生育他的子嗣,只是可惜了二品侯爵的世襲爵位和玉家那富可敵國的財富。
這時節他便想起了那個被他認定是玉瑾然下種的寶兒,丟開了身邊的各色妓/女,顧順和明珠一拍即合,當即便決定一起上京,爲此顧順還專程去了和幽州相隔的外邦尋了個“高人”,爲寶兒在胸口處黏上了艾家獨有的血脈標誌七星痣。
一切看來都是這麼的順利,顧順也便依了明珠所言,忍着噁心牽了衣襟蹭上了馬車,衝着玉瑾然和顧小和消失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看你能拽得了多久,今後這一切還不就是老爺我兒子的。”
“是嗎?可我剛纔看着顧管家你的兒子像個跟屁蟲似的只知道抱玉少的大腿啊?”車內的明珠感覺到馬車啓動,知曉這是要往院子裡回去,忍不住就不屑的嗤道。
顧順一呆,隨即笑道:“明珠這是怎麼了,老爺我難道就顧小和那一個只知道做奴婢的兒子?這兒……”
話還沒說話,馬車內的明珠狠狠的咳嗽了兩聲,阻止了他在寶兒面前提起此事,說真的,明珠還真的希望寶兒就是玉瑾然的親生兒子,但她同時也清楚這不是事實。可愛的小孩子幾乎全都長得一副模樣,但隨着年紀的增長,寶兒的五官漸漸長開,圓圓的眼睛有往三角形提拉的趨勢,還有那雙耳朵、那張嘴,怎麼看都和顧順有七八分相似。
玉瑾然和顧小和來到十字街口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出來得太早,除了街口有兩個小販兜售滿頭清粥之外便是各色小轎、馬車,匆匆的往宮門方向涌去。
“少爺,我們往哪去?”顧小和也傻了眼,他一向是玉瑾然指哪打哪,可現在要往哪打?
“哪都不去,就在這裡等着!”玉瑾然一瞪眼,身子縮到馬車內抱着手臂打起了盹兒,他倒是要看看楊若兮是不是和段皓庭結伴前來的,那女人簡直太膽大包天了,看他不好好收拾她們一頓。
“啊?”顧小和苦着臉趕着馬車停在了珠寶店門口,承受着從這裡路過的無數人詫異的眼神。
卯時末,珠寶店的店門總算是在顧小和的千呼萬喚下打開了一道小門,顧小和連忙掀了車簾問玉瑾然是否下車。
誰知道打定主意要親眼見證楊若兮和段皓庭“不規矩”的玉瑾然直接揮揮手:“你要是冷就先進去,爺覺着這兒挺好的,正好能欣賞下風景。”
還好顧小和早已習慣他偶爾的莫名其妙,不像那開店門的小二驚得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放着溫暖的店裡不去在這門口吹冷風?明明鼻頭都凍得通紅還欣賞風景?天知道十字街口商鋪林立的有什麼風景可觀賞。
玉瑾然倒是沒欣賞太久的風景就見着艾敬軒和遊冥兩個衣着低調的一路說着什麼步行而來,忙從馬車內跳了下來。
遊冥正專心聽艾敬軒說青州礦場的事情,被突然竄出來的玉瑾然嚇了一跳,擡頭又見着他通紅的雙眼、通紅的鼻頭,不由訝道:“瑾然你哭了?”
“誰哭了?誰哭誰是王八蛋。”玉瑾然微微揚頭很是篤定的回了一句,那神情大有欲蓋彌彰之嫌。
“你也上朝回來?”艾敬軒是特意到宮門口等遊冥下朝出來的,見着玉瑾然出現在此地下意識看了看天空,結果沒見着太陽從西邊鑽出來啊?
“他會上朝?”遊冥應聲嗤道:“父皇可不想好好的開年早朝就被他胡攪蠻纏給破壞掉了。”
“你們都來了,姓段的呢?”玉瑾然拉了拉袍袖,又瞅了一眼路口。
“這天氣鋪子都要辰時纔開檔,段公子這麼早來幹什麼?”遊冥橫了玉瑾然一眼,微微蹙眉,這小子的禮儀真是太有待加強了。
“太子殿下,方纔我正要說到段公子的事情。”艾敬軒也掃了一眼想找人幹架的玉瑾然一眼,“青州礦上出現了那等奇石段公子還怎麼坐得住,自然是連夜出城回青州了,不然昨兒也不會那麼忙着託人找了我來鋪內商量今年的玉石供應量。”
“什麼?你是說姓段的昨兒走了!”一旁的玉瑾然立馬炸了毛,急了眼!
ps:
感謝?曦雲顏?再一張的粉紅票!感謝?冰魚領域?的粉紅,待會兒還有一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