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張太平將那三株菊花和老樹樁,還有在那個蘭花谷中挖到的一株不知名的蘭花都拿了出來。?對於這株蘭花,張太平可是充滿着期望的。
蔡雅芝下午沒有再在張太平旁邊看他鼓搗這些花木,而是坐在前院子的屋檐下納鞋底,現在已屬冬季了,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做,就準備給父女倆一人制作一雙棉鞋。前些年對於他製作的鞋子張大帥不但不穿,更是直接扔到火裡面,兩次之後她也就沒有在給他製作過,只是每年給自己和丫丫製作一雙。然而現在,張太平好轉了,她又尋思着做一雙鞋子了。這不單單是一雙鞋子,還是一腔心意。
丫丫也跑出去玩去了,就只剩下張太平一個人在後屋子裡,旁邊躺着忠實的獅子。
首先就是稍微修剪三株菊花的構型,將它們的樣式變得更好看些。現在這三盆花在空間泉水的滋潤下早已經不是剛從畫室裡買回來的樣子了。
這盆大菊名叫大白蓮,花形本來最多也就能到達二十釐米的直徑那麼大,但是經過空間水的澆灌後竟然突破本身的桎梏,達到了不常見的直徑三十釐米。只不過在院子中放了這麼長時間,現在花已經有些衰敗,少了點欣賞價值。張太平想了一會兒,將這盆放到了空間中,澆灌了足夠的空間泉水,花形先是迅速衰敗,花瓣掉落在地上後被分化掉。而後反自然現象的又開始醞釀花骨朵,像放慢鏡頭似的,花苞一點點長大,到了似開未開的時候停了下來。張太平又將花盆端了出來,花已經稍稍開了些許,初步估計有三十釐米的直徑,花色潔白素雅,遠看宛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蓮花。要張太平來描述,這株花已經不能用大家閨秀來形容了,有菊花中皇后的氣質。
另外兩盆花也如此處理了一番,都只是到了含苞欲放的時候就停了下來。這次紫菊一共長出了三個花朵,分三個方向成三國鼎立的姿態,更有三陽開泰的意味,比之先前的那個樣子不知要值錢了多少倍了。至於小菊,變化不太大,只是顏色上更亮麗了些,張太平本來想要重新再用空間水讓它重複一個四季,但是轉念一想有放棄了這個打算,過猶不及的道理還是懂得的,總不能三株都那麼出色,留上一株稍顯平凡的更合理一些。
處理完這幾株花,張太平又開始準備修剪構造這個從山裡挖回來的老樁子。
就在這時,躺在張太平旁邊懶洋洋眯着眼睛的獅子突然爬了起來跑了出去,隨後就傳來了低沉的吼叫聲,不是那種進攻的聲音,而是帶着警告的意味。張太平猜想外面是來了一位熟人。
“大帥在裡面嗎?”老村長的聲音傳來。
張太平起身出去,老村長拿着旱菸鍋站在桂別看獅子現在還沒有長成,連成年都算不上,有人類的生長階段來比較的話,還只是一個小屁孩,但是個頭長的卻塊,已經和一般土狗一般大小,繼承了父母的全部優點,往那裡一站氣勢倒不小,已經能初顯崢嶸了。村長也不敢把它當做普通的小狗對待,停下來向屋子裡搭了個聲然後站在那裡沒動。
“獅子,讓開道,是熟人。”張太平出來後向着還在戒備的獅子說了一聲。
小傢伙這才搖着尾巴讓開了路,跑到屋子裡面去了。
村長看見獅子這麼聰明,不由感嘆到:“你這狗真聰明,沒想到大帥養狗還真有一套。剛纔在外面院子裡,要不是小芝將阿黃喝開,它躺在門口即使不叫,我都不敢從他跟前過了。先前也沒看出來阿黃有什麼特別的,沒想到又猛長大一截就大變樣成了一條既聽話又兇猛的好狗。”
張太平笑了笑沒說話,實在是不值怎麼說了,總不能告訴他這都是空間泉水的功效和自己其實沒有多大關係吧,還是閉嘴不說爲好。
將村長讓進書房裡,看見地上的三株菊花立即讚不絕口,就連一個沒有清雅細胞的老農民都能感到這幾盆花的美麗和不凡來。
“這是菊花吧?竟然這麼大。”老村長認出這是什麼花後有點不可思議。
“就是菊花,只不過是那種大花的品種。其他兩株也是不同的品種。”
老村長擡起頭重新打量了一番張太平彷彿新認識的一般說道:“大帥可真是隱藏的深吧,連花也能培育的這麼出色。”
“只是沒事玩玩罷了。”
老村長笑着指了指張太平道:“這可不是玩玩就能弄出來的。想必前段時間大帥突然有了一筆錢就是從這裡來的吧。”雖然在問,卻是一副架定的語氣。
天地良心,張太平真的沒有在這幾株花上花費太多的時間,只是澆灌了幾次空間水吧了。既然老村長已經爲自己前段時間賣藏紅花得到的錢找到了來源,也就順水推舟着應了一聲。
老村長接着又問到:“不知大帥這一盆花,在城裡能賣多少錢?”他沒有問在集上,而是問在城裡的價錢,因爲他也明白這花肯定價值不菲,農村人是不會花大價錢買這種不能吃不能用純粹用來當擺設的東西的,就只能賣給城裡人了。
張太平也沒有隱瞞,只是將價錢稍稍往下壓了壓:“一株也能賣幾千塊錢吧。”
“嘖嘖,幾千塊錢呀,一株花都頂的上半年的收成了。我還以爲是幾百塊錢呢。在外面闖過的人就是了不得呀了不得,你看咱們村子裡就沒有一個人想到菊花還能“我也是在城裡花市上看人家賣花賺錢,就自己也學着瞎鼓搗,沒想到還真成功了。”
老村長看見擺放在書桌上的剛纔張太平準備修剪的三百年老樹樁到:“聽王貴說你們進山的時候你找到了一個樹樁子,看城裡人的樣子好像很值錢,就是這個東西嗎?”
“嗯,就是這個東西。”
“也看不出來個什麼名堂呀,怎麼就能之一兩萬呢?”
“這個其實也就是一個木頭樁子吧,要在喜歡的人眼裡才值錢。”
“反正叔是不懂了,還是大帥有出息,比那些城裡人眼光還要好,一眼就能找到這個上萬塊的寶貝,你是咱村子裡最有出息的人了。”
張太平笑了笑連道不敢。
老村長又問:“看你這還放着剪刀,這是準備修剪呢?”
“嗯,修剪好後重新嫁接個新枝才能拿出去賣。現在這個樣子也能賣,但是價錢上會大打折扣,重新嫁接後價錢會更高。”說着說着,張太平的眉頭不由皺了皺。
先前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個老樹樁和蝴蝶谷中得到的蘭花大家都是見過的,要是就這麼修剪後再用空間泉水一澆灌,這兩樣東西會立馬大變樣,而變化的程度和時間不相符,是個漏洞呀。
本來還想着到時將這個老樹樁嫁接後、將不知名的蘭花催生長成後和着菊花還有金桂一起拿到花市或者那些私人交易會裡賣了,現在看來是不能了,一旦讓當時進山的任意一人看到都會感到妖孽。
看來不知名的蘭花是不能拿出去賣了,至於這個老樹樁倒是簡單修剪一番,不做嫁接,不再用空間泉水催生還是可以拿出去賣的,只不過在價錢上會不如嫁接後的高。但是接下來年前年後的自己想做的事情都會用到錢,所以也只能簡單修理修理後過幾天賣了。
蔡雅芝泡了些茶端進來,張太平將老樹樁放在地上,兩人坐在桌子旁邊喝茶。
張太平問道:“不知叔這次來是爲了什麼事情?”
老村長喝了口水放下茶杯道:“前幾天修了房子,這幾天又在院子裡鼓搗。王朋說你想在你家南面的地上挖個魚塘?”
張太平心裡暗道王朋還真是個大嘴巴:“是有這個想法。”
“說說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張太平於是將那天給王朋和蔡雅芝的說辭又重複了一遍。
老村長吞吐這煙霧到:“你這想法不錯,農家樂的確能賺錢,豐裕口村這幾年的變化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只是叔一直擔心到時候沒有人道咱們這個山溝溝裡面來,既然你這麼有信心,也算是領個頭給大家試試水了,叔沒有理由不支持。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就說出來。“會的,到時候說不得叔和村裡的鄉親幫忙了。”
“現在大家可是很樂意給你幫忙的,你的工錢要比別處高几十塊錢呢。至於那塊地的問題,你什麼時候想要?”
張太平道:“可能會在年後纔會開挖,在那之前能弄到手裡就行了。”
“嗯,那你對一畝地的價錢心裡有個什麼定位?”
“說實在的,我對這個也不懂,還是到時候村裡先給個數讓我參考參考。”
“那行,我和村裡的其他人再商量商量,給你個優惠,畢竟這件事你要是做成了對村子裡可是天大的恩惠呀。”
“好,你們商量好了通知我一聲就行了。”
老村長問完了事情就走了,張太平送到前院子裡又返回到了後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