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身體不好,常年臥病在牀的,再加我並未在她的面前掩飾過我對二爺的心思,本來她看自個身體一直不好,已經打算讓二爺納我爲妾,可惜這時候大爺的妻子郭秀出現了,也不知她用了什麼方法竟然那女人的身體漸漸的有了起色,女人的身體好了自然也容不下我,況且這些年二爺也並不是對我沒有感情,所以她和郭秀那賤人商量了一番想出了一個毒計,污衊是我給她下了毒,所以她纔會常年臥病在牀,可偏偏二爺相信了,他寧願相信那女人的話,也不相信我的話。沒過多久二爺把我從他家趕了出來,我雖還生活在谷可沒有輻照,生活可想而知,再加我們谷有一個無賴楊耗子,她趁着我睡覺時,摸進我家強要了我,那段時間謠言滿天飛,我差一點都活不下去了,在不甘、憤怒之,我自然要門質問,我的臉是被那女人化畫的,腿傷也是那時候落下的,如果不是我逃離了山谷恐怕早死了。”
夏語看着任思思有些震驚,沒想到她也是個有故事的人真是夠可憐得。
任思思瞥了一眼對她滿是同情的女人,心裡總算是安心了一些接着道;“所以回到山谷後還請你幫我遮掩,絕對不能讓她們認出我來,不然我恐怕還的逃,當然我變成現在這幅鬼樣子她們恐怕也不會認出我來了。”
“如果事情真像你說的那樣,我自然會幫你遮掩。”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說的話,不過等到了山谷後,你隨便打聽是。”
夏語看她如此坦蕩到慢慢地相信她的話;“那個欺辱了你的楊耗子呢?”
“他隨着我一起出了山谷,不過後來爲了救我死了,他雖好色但也算是條漢子。”
任思思慢慢地站了起來;“咱們該出發了!”
夏語招呼了一聲衆人大家扶着站立了起來又重新的出發了。
於此同時劉廣禮帶着人總算是找到了獨狼他們,望着衆人的慘樣,他氣的眼睛都紅了。
“到底是怎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首領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完成你的囑咐,是我辜負了你的信任,可我沒有想到的是大夫人……大夫人既然會這麼的狠,我們的腿都是她砸斷得。”
劉廣禮壓着心的怒火望着獨狼;“當真是她所爲?她爲何要這樣做?這些年我從未虧待過她,她爲何要這樣做?”
“屬下也不知道,只知道事發前兩天,她曾和一個婦人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說什麼有些反常,首領是怎麼找到這裡來得?”
“是二夫人讓我們來救你們得。”
獨狼知道花娘沒死,不由地鬆了一口氣。
“你們都受了重傷貨物呢?這次所得呢?”
“大部分還在原地,當時那地方血腥味太重,我們怕引來大型的東西,只把貨物草草的掩蓋了一番,我帶主子去找。”
劉廣禮點了點頭命兩人擡着他,朝他指的方向而去,至於其他人,則在原地休整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