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後續的後續 他們回來了
?(另一條時間線上的故事,刪減版)
烏克蘭的這個冬季比任何時刻都要寒冷,深厚的積雪彷彿吞噬了整個世界,經濟蕭條之下的基輔比以往顯得更加冷清。店鋪早早的關門,街上的行人也變得寥寥無幾。整個天空都被塗抹成陰暗的色調,街邊政治家的宣傳畫報在此刻顯得滑稽可笑——崇高美好的口號,與背道而馳的現實,形成了最可笑的一幕,波羅申科的親近西歐政策並沒有帶來任何實際上的收益,甚至前景比以往更加慘淡。
戰爭的號角聲音沒有遠去,盧甘斯克和頓涅茨克經過短暫的停頓之後,又重新爆發零星的戰爭衝突,烏克蘭的局勢又向戰爭的砝碼傾斜。
東歐戰爭陰雲密佈。
哈爾科夫州的自由廣場上,一名穿着灰色風衣,戴着老久圓角帽的金髮謝頂男人,望着被廣場上殘缺的列寧雕像默默無言。通往前線的裝甲車在他身邊經過,坐在裝甲車頂的年輕人有說有笑,只是沒有人注意到路邊的沉默無聲的男人。
他壓低了帽檐,小聲的說道,“死亡不屬於工人階級。”
然後轉身離開,他要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了。
幾百公里之外的克里姆林宮,身形魁梧的中年男人,濃密的白髮中帶着幾絲黑色,皺緊了寬大的眉頭,他穿過了之前熟悉的街道,卻再也見不到熟悉的錘鐮紅旗。
這個國家在消沉中走向頹敗。
他重新穿上了元帥服,走向了克里姆林宮。
腳步沉穩,如同一輛鋼鐵的戰車,碾壓着資本家與寡頭的屍體,一路前進。
你們的鋼鐵慈父,我回來了。
在柏林的一間小啤酒館,失意的美術考生爬到桌子上,盯着面前所有沉默的路人。
他的動作有些滑稽,其他神情頹然的客人都望向了他——所有人每天憂心忡忡,他們害怕自己的國家,將來變成一個寄生蟲附體的祖國。
沒有人敢取笑他接下來說的話,那個留着一小簇鬍子的人開口說道,“今天,我站在這裡!站在德國人的土地上!站在柏林,這塊我們祖先用鮮血和尊嚴澆灌的土地上!然而很失望,我的面前,站着的是一個民族,一個在屈辱中呻吟,壓彎了脊樑的民族!第二次世界戰爭結束之後,我們這個民族的驕傲就沒有了!那些戰勝者們,甚至是噁心卑劣的難民,都敢騎在我們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們隨意踐踏我們的尊嚴,一個歐洲大陸上最高貴的民族地尊嚴!你們告訴我,你們是選擇像本傑明·馬丁一樣去做一個自由的鬥士,還是一個奴隸?!”
一聲聲與政府倡導的價值觀截然相反的言論在啤酒館裡炸開,像炸雷一般落入看熱鬧的人羣之中。
原本以爲早已消散殆盡的某些東西,開始蠢蠢欲動。
他們在最黑暗的心靈深處,發出由衷的吶喊。
“德意志的未來是德意志的人的未來,不是一羣該死的,像寄生蟲一樣附身在德國身上吸血的難民的未來!他們要在我們的土地上建立一個青真的國度,德國人就應該只做一件事情!”
“拿起屠刀,殺光他們!”
在法國的香榭麗舍,在楓丹白露,在凱旋門,爆發起一波又一波的抗議浪潮,被政治正確糾纏已久,苦不堪言的不僅僅是唐寧街10號,還有愛麗捨宮。難民如同蜂擁而至的蝗蟲,吸食着這個國家的血脈。
法蘭西人終於憤怒了。
他們走上了街頭,開聲抗議。巴黎警署立刻調集警力戒備,警棍和盾牌對準了示威的人羣,準備隨時壓下這場大規模的暴亂。
這場抗議示威顯得井然有序。
然而最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在他們面前,個子不高的男人引領着示威的巴黎市民前進,這一切猶如法國大革命時期推翻腐敗共和制與腐朽王朝劇情的重現,熱愛革命的巴黎市民加入了這場盛大的反抗之中。像殺死路易國王一樣,像推翻封建專制一樣,像那場盛大的革命一樣,打破舊時代的桎梏,自由引導人民前進。
既然政府無法代表他們的利益,法國人民有權利選擇新的國家領導人!
矮個子在衆人擁簇之下,站在警察面前,神態自若的說道。
“法蘭西,你們的皇帝我回來了。”
一瞬間,所有人的警察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爭先恐後的涌向那位傳說中的國王。
高呼陛下萬歲。
法蘭西帝國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