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連忙安慰燕悲樂:“若嵐你別見怪,你表姐她就是這樣一個人。”
顧小潔招呼着大家進屋,表姐走到燕悲樂身邊,拉起她的手,皮笑肉不笑地說:“表妹,咱倆親近親近。”
怎麼聽起來有點毛骨悚然的?還好燕悲樂一直以來都沒真正接觸過女人,也不怕這個古怪的表姐,便說:“表姐,你喜歡看武俠小說嗎?”
“不喜歡,偶是斯文人,那種打打殺殺的小說偶是不會看滴。”
燕悲樂裝作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怪不得呀,怪不得。”
表姐的胃口完全被吊了起來:“什麼怪不得?”
燕悲樂故意沉思一陣,看着表姐急不可待的樣子才慢吞吞地說:“在武俠小說裡,當兩個武林高手要相互較量一下,但是又不便公開較量,便走近拉着對方的手說,咱倆親近親近,其實他們都已暗運內功,進行了一番驚濤駭浪的打鬥了。”
“呀?”表姐聽得目瞪口呆,這纔想起自己還拉着燕悲樂的小手,連忙放開,喃喃地說:“表妹,我可沒有學什麼內功,你沒有受內傷吧?”
燕悲樂說:“沒事,我有九陽神功護體,區區內力傷不了我的。”
表姐聽了咯咯直笑,唐家明和舅舅聽了更是放聲哈哈大聲,就連顧小潔和舅媽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舅舅說:“妹妹,你這女兒有意思得很呀。”
顧小潔愛惜地摟抱着燕悲樂一下,很樂意地接受哥哥的讚美。倒是燕悲樂被衆人笑得滿臉通紅,被顧小潔摟住,一雙手不知擺放在哪好。
衆人進了屋內,顧小潔和舅媽便進廚房了,燕悲樂也跟着進去,卻被顧小潔和舅媽趕了出來。大廳上舅舅和唐家明正在下象棋,燕悲樂正要湊近去看,便被表姐拉進了房間。一進房間,表姐便用腳把門關上了,堵在房間門口,朝燕悲樂奸笑。
燕悲樂心中一驚,暗道:糟了,不會真的是遇上了性變態的表姐吧,自己雖然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同性戀,但是也侷限於兩人摟摟抱抱那種形式,真是像歐美A片那樣,叫兩人赤身**做出那種噁心的事來,燕悲樂願死也不從。
此時在家中,外面又有家人,如果表姐做的事太噁心了,到時再叫喊也沒關係。燕悲樂如此一想,也靜下心來,擺出一副想看一下火辣的豔舞的模樣。
表姐見燕悲樂竟然面無懼色,愣住了,問道:“你……不怕?”
燕悲樂見她這表情,頓時明白了原來表姐只不過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心中樂開花了,嘴上卻不動聲色地說:“怕什麼,正中我胃口。”
表姐暈倒:“I服了YOU,說吧,我應該叫你什麼好?”
燕悲樂一時之間沒有回意過來:“什麼什麼呀?”
“我應該叫你唐若嵐還是叫你燕悲樂好呢?”
原來你不願意跟我扯上親戚關係,哼,我還不想跟你有半點關係呢,燕悲樂把頭仰成45度角:“隨便。”
表姐見狀,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不想叫你表妹罷了。”
那還不一樣?
“呀,不是不是。”表姐連忙糾正,“我跟以前的唐若嵐有一點過節,我不想叫你表妹,以免勾引以往的傷心事罷了,你別介意。”
原來如此,燕悲樂臉色也平和了許多,說:“哦,沒關係,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吧。”
“你叫什麼名字?”
表姐愣了一下,燕悲樂連忙解釋說:“我也是昨晚媽咪才告訴我有一個表姐,但是媽咪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表姐笑了,笑得花枝招展,上前摟抱住燕悲樂:“你太可愛了,比以前那個火星人表妹可愛一百倍,一千倍。好,表姐就告訴你,我姓於,叫曼辭,於曼辭。”
“很別緻的名字。”
“聽說你跟三個光棍同住,哪豈不是每天都在上演着與狼共舞?”
“什麼光棍呀,這麼難聽,想當年我也是光棍一條。”
“可惜現在你那條棍沒了。”表姐說完,便哈哈大笑。
“沒就沒唄,現在光棍通街都是,隨便一撒網便可拉回一大堆。”
“有意思,告訴表姐,那三個光棍帥不帥?”表姐一臉花癡樣。
“你不怕我告訴你男朋友?”
“汗,我還沒有男朋友呢,要不怎麼會被以前的唐若嵐罵我是老處女呢。”表姐說到唐若嵐,還一面憤憤不平。
燕悲樂一臉驚訝,於曼辭看起來是比較精明那一種女人,以相貌而論,也絕對算是一個美人兒,走到街上回頭率也不低。
於曼辭見燕悲樂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又問:“告訴表姐,和你住一間房的那三個光棍長得如何?”
怎麼這句話聽起來這麼彆扭?燕悲樂只好老實回答:“一般般。”
表姐一臉失望之情:“我說嘛,如果長得帥的早就有主了,怎麼到現在還是光棍。”
於曼辭又說:“你可以叫我表姐,但是我不會叫你爲表妹的,告訴表姐,那三個光棍怎麼稱呼你的?”
燕悲樂驚詫地望着表姐,這也太精明瞭吧,但是“妞妞”這兩字怎麼說得出口?便說:“他們直接叫我名字。”
“不可能,除非是初次相見,否則男人們一般都不會直接稱美女的名字的。因爲那樣會顯得他們與那個美女的關係還沒有到親密無間的程度。”
“這……”燕悲樂徹底服了,美麗的大眼睛正目瞪口呆地盯着於曼辭,豈不知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於曼辭從燕悲樂的眼睛裡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於曼辭奸笑兩聲說:“嘿嘿,表姐沒猜錯吧,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再不說表姐可要嚴刑逼供了。”
燕悲樂有點好奇她怎麼嚴刑逼供,便說:“你怎麼嚴刑逼供?”
於曼辭見燕悲樂不肯定,又來了一個陰惻惻的笑容,突然伸手到燕悲樂腰間撓癢癢,燕悲樂尖叫一聲,嚇得繞着房間亂走,可是房間空間不大,才走沒幾步,燕悲樂便被捉住了,被於曼辭按在牀上,撓了起來。
燕悲樂一陣嬌笑,實在抵擋不住,便來個反攻,把於曼辭也弄翻在牀,兩人在牀上戲了一陣。
這時,舅媽打開了房間門,從外面探個頭進來:“曼辭,你又在欺負你表妹了?”
於曼辭爭辯起來:“哪有,是她欺負你女兒的,媽咪你也太不厚道了,哪有幫外人欺負自己女兒的?”
舅媽嗔怪道:“瞎說,若嵐是你表妹,哪是外人。好了好了,出來吃飯吧。”
於曼辭從牀上爬了起來,佯裝惡狠狠地對燕悲樂說:“待會再收拾你。”
燕悲樂見狀故意裝作萬分委屈地對舅媽撒嬌:“舅媽,表姐恐嚇我。”
舅媽微微一笑,過來挽住燕悲樂的手說:“放心,待會舅媽打她屁屁。”
燕悲樂聽了先是愕了一下,然後“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於曼辭故意用手猛擦自己的眼睛,放聲假哭起來:“冤枉呀!”
這一頓飯衆人邊吃邊聊,有說有笑,賓主盡歡。舅舅、舅媽兩人一邊問燕悲樂工作上及生活上的事,特別是同宿舍的三個男同事人品如何,一邊不停地給燕悲樂夾菜。燕悲樂都一一作了答,也說了學校的一些趣事,逗得衆人大笑。
晚飯過後,衆人在大廳聊天聊到了十點多鐘,舅舅和舅媽兩人才駕車回家,他們的家也在小城裡,離這隻有半小時的路程。
於曼辭說想和燕悲樂多玩一天,不想跟舅舅和舅媽回家,燕悲樂也不好推遲,便留她下來。做男人時沒機會和女人如此親密在一起過,現在燕悲樂可要抓緊時間補一補。
於曼辭一進燕悲樂的房間,立刻裝作另一副嘴臉,擺出一個色迷迷的樣子來:“嘿嘿。”
燕悲樂見她現在這樣與剛纔在飯席那個淑女形像截然不同,心想,這個表姐也是一個愛搞惡作劇的人,以後的日子可就熱鬧了。
於曼辭見燕悲樂竟然一點也不害怕,頓覺無趣,,懶洋洋地走到牀邊,一屁股坐了下去,問:“小妮子,你喜歡裸睡還是穿睡衣的?”
燕悲樂愕得嘴巴張開O形,見於曼辭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只好如實回答:“一般都是穿睡衣的。”
於曼辭說:“我一般都是裸睡,裸睡對身體有大大滴好處。”
這個燕悲樂自然明白,只是以前做男人久了,裸睡時不覺意摸着和以前完全不同的身軀,燕悲樂就興奮起來,反而睡不着,於是只好穿睡衣睡覺了。
於曼辭說:“我裸睡你不會介意吧?”
“當然,求之不得呢,如果你不怕我乘虛而入,裸吧。”
“怕個啥呀,你的作案工具被人沒收了,就是想犯罪也無可奈何呀,只能乾着急。”於曼辭說完,便對着燕悲樂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
燕悲樂佯裝大怒,立刻站了起來,朝門外走去。於曼辭愣了,問道:“這麼晚了你去哪?”
燕悲樂憤憤不平地說:“我氣不過來,我要出去買道具,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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