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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超林信誓旦旦地說:“我一定會把定風猴安全送回來的。”
定風猴也吱吱叫了兩聲,前爪指了指莫超林,似乎在說,我相信他。
河童點點頭說:“好,既然如此,本神就不便阻撓了!”說完,正轉身朝水庫裡走了進去,龍飛虎連忙叫道:“尊神,你能不能把地靈鏡還給我們?”
河童停了下來,說道:“地靈鏡不是本神拿的。”
“那剛纔?”
“剛纔搶走地靈鏡的,本神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人還是妖,看軀體應該是人,但是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卻帶有邪惡,而且本神還可以感覺到他已有一千年的道行了。”
“有一千年的道行了?”衆人愕然。
河童說:“不錯,本神雖然沒有跟他交過手,但是也不會弄錯的。”
燕悲樂心撲撲直跳,一千年的道行,除了他還會是誰?自己早就感覺到他的到來了,只是沒有想到他一出現,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搶走了地靈鏡。
河童見衆人都愣住了,轉身走進水庫裡面,不一會兒便消失在水庫之中。
升伯,崔劍生,曹景明驚魂未定地望着水庫水面,這也是他們一生之中第一次見過的神靈,而莫超林連神靈也不怕,甚至還能讓神靈信服,並把定風猴借給他,這三人頓時對莫超林升起一股敬畏之意。
衆人都鬆了一口氣,朝莫超林走了過來,定風猴一看到衆人走了過來,驚恐地躲到了莫超林另一個肩膀上,吱吱直叫。
在場衆人雖然不明白定風猴在說什麼,但是看它的神情都能看出它很害怕。
莫超林扭過頭低聲對定風猴說:“別怕,他們是我的朋友,都是好人。”
定風猴又吱吱地叫了兩聲,似乎聽懂了莫超林的話,但是卻還是不敢相信地望着衆人。
燕悲樂對莫超林肩膀上那個可愛的小東西很感興趣,笑着朝它張開雙手說道:“小東西,過來讓姐姐抱抱!”
定風猴使勁的搖搖頭,躲着燕悲樂更遠一點。
燕悲樂又說:“小寶貝,過來,我不會傷害你的。”
但是定風猴還是不爲所動,似乎也只有躲在莫超林肩膀上纔是最安全的了。
龍飛虎笑道:“小妞,看來定風猴不怎麼喜歡你呀。”
燕悲樂白他一眼:“有本事你來試試。”
龍飛虎搖搖頭說:“我承認我沒本事。”
鄧天元說:“既然定風猴已得到了,我們先回去吧,今晚回崔劍生家裡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
崔劍生似乎也很期待似的,連忙說:“好呀好呀,只是我家裡只有一張牀。”
龍飛虎說:“這個沒關係,我們大男人隨便找個地方躺下就可以了,你的牀就讓給這個小妞和……和聽心吧。”
陳聽心聽了哼的一聲,把鼻孔朝得老高,說道:“我纔不睡臭男人那狗窩呢!”
這句話得罪的人可多了,如果燕悲樂要睡,那就是說燕悲樂口味有問題,連狗窩也睡得着。
崔劍生聽了也氣呼呼地哼了一聲:“小地方的確招呼不到你這位大小姐,我家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垃圾堆,我看你這位大小姐就不必進去了。”
陳聽心說道:“我根本就沒打算進去。”
龍飛虎一面尷尬地站在那裡,如果陳聽心換作是別的女子,龍飛虎說不定早就橫眉冷對了,但是話從陳聽心口裡說出來,龍飛虎卻覺得整件事都是自己的錯,自己千不該萬不該把這麼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女安排在一個凡夫俗子的房裡。
燕悲樂心中暗暗有氣,你不就是一個美女老總,錢比別人多一點嗎,怎麼就瞧不起別人了?便說:“正合我意,我睡覺很粗魯的,我還怕睡覺時一不小心便把聽心姐姐你踢下牀去呢。”
陳聽心哼的一聲,扭過頭去也不理睬燕悲樂,那神情似乎在說:就憑你?
崔劍生見燕悲樂不嫌棄自己的狗窩,激動得差點就給燕悲樂跪下了:“燕小姐,你放心,我那狗窩……哦不,我的綿被過年之前就洗過了,雖然不敢打賭跟新的一樣,但是絕對沒有異味。”
燕悲樂說:“謝謝你,崔大哥。”
崔劍生說:“不謝不謝。”說完,便朝陳聽心上下又打量一遍,暗道,同樣是美女級別的,一個拒人千里之外,一個善解人意,溫柔動人,怎麼差別就這麼大?
鄧天元這幾天跟陳聽心接觸,也知道陳聽心性格極其孤傲,當下只好咳嗽兩下,轉移這個尷尬的話題:“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衆人聽了都沒有異議,升伯把籠拆開放進包袱裡,然後便和衆人一起朝走了。
一行人都回到了升伯的家裡,陳聽心借的車子就停在外面,衆人都向升伯和曹景明告別。
曹景明有點不敢相信地問道:“你們說的那個陰陽鏡,真的有起死回生的功能嗎?”
升伯和崔劍生也不相信什麼起死回生,但是在張思思家裡見識過莫超林神奇的法術,就在剛纔也親眼目睹了莫超林跟河童大戰,這兩人對衆人更是敬畏有加,或許這世上真的有起死回生的寶物也不稀奇。
其實陰陽鏡能起死回生,龍飛虎,莫超林和陳聽心也只是聽說而已,也都不敢全信,燕悲樂更是聞所未聞,於是,衆人都看着鄧天元。
鄧天元肯定地說:“陰陽鏡的確能起死回生,你們放心好了。”
看着鄧天元如此肯定,曹景明舒了一口氣,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樣就好,那就祝你們一路順風,儘快拿到陰陽鏡。”
燕悲樂說:“曹大哥你不必擔心,鄧師兄一定會救活思思姑娘的。”
曹景明眼睛有點溼潤了,哽咽地說:“那那我就先替思思謝過你們了。”
鄧天元說:“等我們救回了思思再謝也不遲。”
“你們說完了沒有,還不快點上車?”這時衆人聽到陳聽心在車裡叫道。
衆人轉身一看,陳聽心不知什麼時候早就鑽進車裡了,衆人只好再次向升伯和曹景明告別,轉身朝車子走去。
燕悲樂走到車旁邊,沒好氣地說:“急什麼急呀,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反正你回去也沒地方給你睡覺,在那還不一樣?”
陳聽心說:“你有人情在這說過半天能救活人嗎?”
燕悲樂氣嘟嘟地走到副駕座位置,閃到剛要上車的崔劍生前面,鑽進副駕座位去了。
崔劍生一愣:“燕小姐,你……”
燕悲樂說:“反正莫老師都認得路了,你就讓我坐在這裡吧。”
莫超林已坐到了駕使座上,看到燕悲樂坐在副駕座上自然十分高興,連忙點頭說道:“對對,我認得路了。”
崔劍生只好打開後座門,走了進去。
莫超林開着車朝崔劍生家裡前去,一路上燕悲樂總是想着逗逗莫超林肩膀上的那個定風猴,但是定風猴卻不知怎麼總是躲燕悲樂遠遠的。
莫超林生怕燕悲樂生氣,也不停地對定風猴說,燕悲樂是好人,她不會傷害你的。云云。只是定風猴怎麼也不肯走近燕悲樂一步。
燕悲樂氣呼呼的賭氣不再逗定風猴了,北靠着座椅躺在座位上看着前面。
龍飛虎笑道:“小妞,看來你的魅力還比不上莫師弟呀。”
燕悲樂歪着腦袋看着定風猴,研究地說道:“你們說,這定風猴是不是母的,怎麼它老纏着莫老師?”
衆人聽了一陣哈哈大笑,莫超林有點不好意思了,扭過頭看一下定風猴,正在這時,可能是遇上一塊石頭吧,車子突然搖晃一下,把車裡衆人都搖得幾乎要摔倒。
陳聽心氣道:“莫超林,你用心開車!”
莫超林內疚地連連說道:“是是!”不知情的人聽了這對話,還有莫超林陳聽心兩人的神情,說不定還以爲他們是司機和老闆的關係呢。
燕悲樂扭過頭,不服氣地對陳聽心說:“你這麼怕死爲什麼不親自來開?你有什麼資格罵人?”
陳聽心哼的一聲,不現理睬燕悲樂,好像不值得跟燕悲樂這種潑婦一般見識,哪知道這樣更加激怒了燕悲樂。
龍飛虎摸了摸腦袋,不解地問道:“怎麼她們倆又吵起來了?”
崔劍生擺出一副見過世面的樣子說道:“唉,一山難容二虎呀!”言下之意就是說燕悲樂和陳聽心兩人都是一隻母老虎。
陳聽心和燕悲樂一聽,頓時有了相同的生氣目標,一起朝崔劍生怒吼:“你剛纔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
崔劍生連忙擺擺手說道:“沒沒沒說什麼!”
二女哼的一聲,不再理睬崔劍生。說來也奇怪,剛纔二女爭吵得差點打了起來,這時兩人竟然都沉默一句話也不說了。
車裡出奇的安靜,幸好車子還有動人的音樂不讓冷場。
不知不覺回到了崔劍生家裡,除了陳聽心沒有下車外,其他諸人都下了車,走進崔劍生家裡。
衆人見狀,都知道陳聽心想要在車裡過夜了,但是卻沒有人敢出言叫她進屋。龍飛虎徘徊了好一陣,也不知道怎麼好,把她留在外面,於心不忍,叫她進去,又怕她不依。
陳聽心看着其他人都進了屋,而龍飛虎卻還站在車旁邊,冷眉問道:“你還不進去站在這幹嘛?”
龍飛虎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聽心,你也進去吧,這裡冷。”
陳聽心不屑地說:“屋裡才冷呢,沒暖氣,車裡好歹也有空調。”說完,便把車門車窗都關上了,留下龍飛虎一人站在外面。
龍飛虎見狀也只好作罷,獨自走進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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