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什麼?”
皇祈大笑一聲,突然將我打橫抱起來,輕盈的一個翻身便帶着我端坐在了馬上,伸手在我身前衣襟弄了一下。
我只覺得胸口內袋裡被他塞了個東西,聽得他在我耳畔道:“既已經收下,便不能再退回來。以後再不準了,要日日夜夜戴在這心口上。”
我伸手一摸,原是當日退回給他的玉扇子。
皇祈攬住我的腰握住繮繩,策馬緩緩前行。我忙道:“畫未和玉瑤還在後面,你快跟我過去看看!”
皇祈手勢一頓:“溫玉瑤也來了?”
我急道:“哎呀被你打的我都忘了,快跟我回去看看!”
皇祈微微皺眉:“你……”
後面的話我沒有聽清,目光被四周不知從哪裡竄出來了的人吸引過去。那些人打扮怪異,或騎馬或徒步,都向着我們狂奔而來。
我“呃”了一聲:“皇祈,這……他們手裡拿着的,好像,好像是兵器吧……”
轉頭看去,只見皇祈雙眼微眯,卻絲毫不顯得慌亂,只冷哼一聲,不屑道:“殘兵敗將,自不量力。”
說着就策馬跑了起來。
呼呼的風聲貼着耳朵,我縮着頭,我張開嘴,一句話還沒說出來,就被一口西北風給嗆的噎回去了。努力了半天,揚聲問他:“距離大營還有多遠?我怎麼覺得你這馬很累啊?”
皇祈一把將我攏在懷裡,抖開披風幫我遮風,頓了半天,沉聲道:“我兩日前便與大營失散了。”
我瞪大眼睛,慘叫一聲:“什麼?!”
與大營失散,如何能趕來救我?!
皇祈將我的腦袋按回去,淡淡道:“以後再說。”
前有狼後有虎,還沒有大軍相護。涼州往前便是胭脂山一帶,戈壁上一望無際無法藏身,皇祈斷然策馬向山中跑去。
一路上坡,馬匹本就很累,如今又馱着兩個人一直往上跑,漸漸也有些體力不支。耳聽着喊殺喊打的匈奴人慢慢追上來,皇祈採用了和畫未如出一轍的方法——
反手就把一柄短匕深深的劃破了馬屁股。
馬匹驚痛之下速度驟然達到了頂峰,一路帶着我和皇祈二人就往樹林深處跑去。它這一下跑的太快,加上旁邊不停的有樹枝橫着,我被樹枝抽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