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很快就把一首《數鴨子》的兒歌喝完了,看到單雄信眯着眼睛,好像打起了瞌睡,香香用自己幼嫩的小手搖了搖單雄信的臂膀,奶聲奶氣地對單雄信說道:“父親,父親,醒醒,香香已經把鴨子歌喝完了,父親要守信用,教香香新的歌曲了,父親你可不許耍賴哦。”
單雄信剛纔聽着香香喝歌,聽着聽着就漸漸地睡着了,在夢裡,單雄信夢見自己又回到了現代,在部隊時跟戰友們一起訓練一起戰鬥。
突然就聽到一個銅鈴般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睜開一看,發現自己的便宜閨女在用力搖晃着自己的肩膀。
聽到小丫頭的話,單雄信有些哭笑不得地方把心愛的閨女摟在懷裡。
心想,你父親我是這麼不講信用的人嗎?還提醒自己不許耍賴皮,這也是醉了,這麼小就這麼會講話,要是在現代,將來是個新聞聯播的節目主持人,可惜這裡是唐朝,不要是電視了,就是報紙現在都沒有。
看到小傢伙用一雙水眸眸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單雄信用手摸了下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父親答應過香香的事,肯定會做到,剛纔是父親困了睡了一下,現在父親來教香香唱新的歌曲好不好?”
單雄信說完,在自己閨女的粉嫩的臉蛋上ema地親了一口。
“好呀,要教新歌咯,這樣香香就會兩首歌了。”小傢伙一聽自己偉大的父親馬上教自己新歌,馬上高興地鼓掌起來,摟着單雄信的脖子,深深地在單雄信那長剛剛長出鬍子的臉龐上親了一口,那口水抹了單雄信一臉。
單雄信也不嫌棄,心想,不就是首新歌嗎,用得着這麼高興嗎?閨女,你要求也太低了吧?再怎麼說你外公可是王世充呀,天上的星星月亮先不說,那也不會爲了一首新歌高興成這樣子吧?
哎看來小傢伙是缺少玩伴了,沒有同齡人跟她玩,聽到父親要教她新東西自然是高興了,就像小朋友要晚上睡覺的時候父親要講新的故事一樣。
單雄信自己有時候總是以爲自己還在現代社會裡,而忘記了此時就身處唐朝,這個時候的官府是准許買賣的。
“是時候給小傢伙找個同齡的伺女的時候了,不然她總是一個人,缺少了同伴的童年,不是好童年。”單雄信看到高興的香香心裡想到。
“快些教呀,父親。”香香看着單雄信在發呆,不耐煩地搖着單雄信的手臂催促起來。
看着自家閨女這可愛的模樣,單雄信頓時感到安慰了許多。
不管怎麼說,自己在這個陌生的時空裡,已經不再是一個孤獨的靈魂,自己已有瓷娃娃般可愛聽話的女兒,雖然這個女兒名義上說是自己前身的,但也是這副身體的,自己附身到了這個身體裡面,這血緣的關係還是在的,嚴格來說自己不是個接盤俠了不是。
由於這段時間來跟着父親在一起,有牛奶喝,有橙汁喝,還有一日三餐豐盛的飯菜,營養跟上來後,再加上香香本來生活也不差,這幾日臉蛋是紅撲撲的,水嫩水嫩的,真的像是年畫裡畫的娃娃。
看着閨女依偎在自己懷裡,喜當爹的單雄信心裡涌起一股從來沒有過的父愛。
捏了捏小傢伙胖嘟嘟的臉蛋,單雄信笑着說:“好,現在父親就教咱們香香唱首新歌。”
“好咯,好吃,唱新歌咯。”小傢伙鼓掌起來,然後歪着腦袋問自己父親說道:“父親,新歌叫什麼呀,是鵝歌嗎?”
單雄信教的香香第一首是《數鴨子》,香香自己命名《鴨子》歌,接着第二首小傢伙自然而然的以爲是叫《鵝》歌了。
哎喲,閨女,你也真是會想喲,第一首就叫鴨子歌,第二首叫鵝歌人,那第三首那就叫雞歌了唄?
單雄信看着這個小小的腦袋瓜,心裡陣無語了。
不過這個小腦袋瓜還挺靈活的,都懂得舉一反三了,將來肯定是個才女。
單雄信想着,回答小傢伙的問題道:“今天咱們學的這首新歌叫《三個和尚沒水喝》”。
馬車向前走着,此時已經是早上八九點鐘的樣子,太陽掙脫了地平線,用溫暖的目光普照着大地,動物們也開始了一天的生活。
豔麗的鳥兒在枝頭上歡快地鬥唱着,此起彼伏,很是熱鬧,好像交響樂園在山林裡演奏一樣。
森林中間一條道路彎彎曲曲地伸向遠方,道路兩邊茂密的樹木把道路遮蓋着很是蔭涼,不遠處漸漸走來兩輛馬車,馬車最前面是一名手中拿着一把大刀的壯年,臉色黝黑,頭上黝黑的長髮被洗得黝黑髮亮,在頭頂上紮了個髻盤起來用一根銀白色的髮簪紮起來,穿着一身淡黃色的長袍,很有些書生的模樣,可是手裡卻拿着一把大刀,跟這一身裝束怎麼看怎麼覺得很不協調。
你倒是拿把劍呀,拿把大刀算怎麼回事。
這名半年正是單雄信的護衛焦鐵柱,後面中間的馬車裡坐着兩人,是單雄信跟他自己的小棉襖香香,此時香香正在唱着單雄信剛剛教會她的新歌。
一個呀和尚挑呀麼挑水喝
兩個呀和尚擡呀麼擡水喝
三個和尚沒水喝沒呀沒水喝呀
你說這是爲什麼爲呀爲什麼
爲什麼那和尚越來越多
爲什麼那和尚越來越懶惰
爲什麼那長老不來說一說
睜着眼閉着眼只念阿彌陀佛
……
一個和尚挑呀挑水喝
兩個和尚擡呀擡水喝
三個和尚
沒呀沒水喝呀
你說這是爲什麼呀爲什麼
……
清脆的又有些寓言的歌詞再配上婉轉動聽的旋律,不斷重複在山間會唱開來,唱着馬車一趟飄向遠方。
馬車裡面。
“父親,什麼是和尚呀?”
香香又打開小腦袋瓜裡面的《三萬個爲什麼》。
聽到香香又要開始她的爲什麼,單雄信也是很有耐心地說道:“嗯,和尚嘛,就是住在寺廟裡面,光着頭的一羣叔叔們,他們自己不勞作,專門在寺廟裡面燒香拜佛。”
“那他們不勞作,他們不餓肚子嗎和尚們哪來的糧食呀?虎子弟弟的父親孃親可是要每天都下地勞作纔有糧食的。”
香香把這些時間接觸社會底層的一些看到的結合現在單雄信的話,把心裡的疑問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