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校尉帶着他的手下走了出去,李世民知道,爲了秘法不泄露到敵人的手
中,這些人必須死,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
“哎,多好的兵呀。”李世民感慨着,看向秦叔寶的眼神有些愧疚。
“叔寶替屬下謝過秦王。”秦叔寶也知道以這些人的身份不應該知道這樣事情,
這東西太重要了,以至於他們無法壓制得住。
李世民能做一這樣,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允了他們提高他們家的社會地位不
說,還獎每家一匹細綿綢。
在古代流通的貨幣除了銅錢之外還有絹帛,就是絲綢、絹。白銀跟黃金在市面
上可不用來交易,也只有在數額巨大的交易額的時候才用。
細絲綢一匹現在在外面可以賣到1800文的高價,一斗米也才20文,再加上擡高
他們的社會地位,這遠遠比他們戰死在戰場的好得太多。
“秦二哥,本王有些愧對於你,你這麼好的士兵本王卻……你可不要怪本王呀,
這東西對咱們太重要了,本王不得不這麼做。”
“不,秦王,你做的一點沒錯,換成了誰也是這麼做,你不要有一絲的愧疚。”
秦叔寶打斷李世民的話說道。
“秦王,這些東西該如今處置。”這個時候長孫無忌指着地毯上擺放着的一堆來
自現代的消炎片、雙氧水、醫用紗布、消毒酒精,還有八盒4克裝的雲南白藥粉。
聽到長孫無忌的話,大家把視線拉回來,放到地毯上的一堆東西上。
“這瓶子,怎麼看着像是琉璃呀,可是琉璃卻沒有這麼純,這麼透明。”程咬金
湊近看了看那四瓶500毫升,8兩重的醫用酒精好奇地說道。
“單單這四個瓶子,個個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這裡面的水肯定是無價珍貴。”
尉遲恭也不甘示弱,湊近看了起來。
“聽剛纔那校尉說這是酒?要不咱們喝點?”程咬金突然想起剛纔那校尉介紹這
個東西的時候,好像說是酒來着,他酒蟲上腦地舔了舔嘴脣看着秦叔寶跟李世民說道。
剛纔那校尉可說了,這東西可是送給秦王跟秦二哥的。
尉遲恭聽到程咬金的話,很難得地跟程咬金站在一個陣線上,用力地點了點頭。
要是單雄信在這裡聽到這句話,肯定得笑死,這可是95度的醫用酒精呀,你要
是喝下去,還不得醉死,哦不,準確點說上中毒身亡。
沒有想到李世民聽到程咬金的話,突然起腳在程咬金的屁股上狠狠地揣了一
腳,直接把程咬金揣翻在地。
“你個渾貨,什麼酒,這是酒精,是用來療傷的,你沒聽全就不要亂說,這裡
面的東西那可是關鍵時候用來救命的,你要是敢打它的主意,我把你掛城門口曬成
人幹了不可。”
平時喝酒怎麼不醉死你這個渾球,竟敢打這個救命藥的注意,他膽子也太肥了
吧,還是不把我這個秦王放在眼裡?
看着程咬金像只王八一樣趴在地上心裡的氣消了些。
李世民看着地面上的程咬金鄙視地想着,要不是站遠了些,還真想上去再揣幾腳。
“哦……哦……對對,是酒精,老程剛纔沒有聽全,還是秦王心細,要不老程可就
成罪人嘍,嘿嘿。”程咬金也不生氣,嘿嘿地拍拍李世民揣的屁股說着道。
“哼”房玄齡表示無視這渾蛋。
真是交友不慎呀。杜如晦想着。
“誰信,沒聽全才怪。”長孫無忌翻個白眼小聲地嘀咕着。
“這個褐色的小瓶子裡面是那個所謂的恩人送給秦二哥的,秦二哥就拿去,至
於這個……”李世民看着剩下的消炎藥片阿莫西林、雙氧水、醫用紗布犯難起來。
這東西那個所謂的恩人可沒有明說是給誰的呀,這下怎麼辦?
全都給秦二哥?
不行!其他東西還好說,這東西誰都知道是保命的東西,太重要了。
李世民把目光投向杜如晦這個秦府的智囊。
杜如晦知道秦王看向自己的目的,他也清楚他在秦王府的使命,這也是自己的
最依仗的本事。
杜如晦腦袋像臺人工智能的機器人般快速運轉着,根據目前所掌握的材料作出
分析,很快作出判斷。
“某覺得剩下的這些東西要是分成一人一半,不免有些零散了些,倆人倒不如
放在秦王府這裡,往後你們有什麼需要的時候再來拿便是。”
杜如晦可不是亂說,一來他知道秦叔寶手裡已經有了這八盒褐色可以保命的
“神藥”,二來以秦叔寶的性格他是不會跟秦王分剩下的東西。
李世民也同時不想當着大夥的面跟秦叔寶搶這東西,所以他這麼說等於同於給
兩人臺階下。
先放在這裡,又沒有說不讓你用,往後你要是急需的時候大可來這裡取。
不過大夥知道,就這東西的稀缺跟珍貴的程度,不是真到了不得了那一刻,是
不會啓用這東西。
“正當如此。”秦叔寶拱手說道。
聽到秦叔寶同意,李世民樂意,同時說道:“那也行,本王就替秦二哥暫時保
管着,二哥需要的時候儘管來取用。”
“是,屬下明白。”秦叔寶應聲答道。
這件事情就暫時告一段落,大家也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二哥,你覺得這個所謂的恩人,應該是誰呢?”李世民看着秦叔寶問道。
單雄信活着的事情如今已不是什麼秘密,秦叔寶聽到李世民的問題,想了一
會,說道:“同時認識我們兩人的人,根據剛纔他們自己口述,那人戴着一張金色
的面具,可是從相貌的描述上,某怎麼覺得此人是單二哥來着?”
“嗯,完全有這個可能,沂州跟海州相鄰,完全有這種可能,不過那人說自己
姓田呀。”李世民捊了捊濃密的鬍子說道。
“單莊主他爲了避免讓我們認得,臨時改的名字也有可能。”長孫無忌說道。
這個時候房玄齡說話了,只見他說道:“要是臨時改的話,不是沒有這種可
能,前邊叔寶說單莊主只想好好地活着,他知道這個東西送回來咱們肯定打聽他的
來歷,突然自己改的也說不準,你們不覺得這個田字跟單字有些關係嗎?”秦府的
又一智囊說道。
“……?”
“有何關係,快快說來,別賣關子,你們這些窮秀才,說話也不說完,就會讓
人猜,你們煩不煩?”尉遲恭是這裡邊最關心單雄信的事,只要是有關單雄信的
事,他比在場的任何一人還上心。
李世民也看了過來。
看到李世民的目光,房玄齡說道:“單字去頭去尾,是什麼?不就是田字嗎?
單莊主說過他想做一個普通的百姓,這就表示他想隱居起來,怎麼個隱居?當然得
藏起來了,縮頭縮尾不就是藏嗎?”
“好你個房玄齡,你這是在罵單二哥是烏龜呀,看以後單二哥回來不打死你。”
程咬金奸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