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哈哈!我這還有更下流的呢!”汪將軍先是摸摸自己火辣辣的臉頰,接着,回手把自己的頭盔扔掉,邊解着身上甲冑的繩釦,邊向老闆娘*去,嘿嘿地陰笑道:“如果不是城內沒有女人,大爺又怎麼會看上你這小騷蹄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話之間,他已把老闆娘*到牆角,然後,像餓虎撲羊似的,把她撲倒在地,只是三兩下便把她的裙子扯掉。看到老闆娘半裸的樣子,那大片暴露在外雪白透紅的肌膚,汪將軍的眼睛紅得快要噴出火來。
老闆娘沒有放棄掙扎,在櫃檯下面又摸起一隻酒壺,向着汪將軍的腦袋狠狠砸去。啪!酒壺撞了個細碎,酒水混合着鮮血由汪將軍的腦側流淌下來,他擡手抹了一把,見自己見了紅,他臉上的*笑立刻變得猙獰,二話沒說,先是單手扣住老闆娘的雙腕,緊接着,左右開弓,連續甩了她兩記耳光,怒罵道:“他媽的,臭婊子,敢打我!”
汪將軍不依不饒,抓着老闆娘的頭髮,向地上又連撞兩下。這兩記撞擊,讓老闆娘徹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眼前變得一片漆黑,大腦也隨之一片空白。
“他媽的,風軍都要進城了,與其你去白白便宜那些風賊,還不如先讓老子樂和樂和呢!”汪將軍邊把老闆娘身上剩下的中衣和褻褲撕掉,邊脫自己的甲冑。
只不過甲冑的繩釦大多在後面和側面,自己脫起來很費勁,此時汪將軍色慾薰心,急不可耐,越脫越急,越急越脫不下來,氣得他忍不住哇哇怪叫起來。
當唐寅聞聲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般場面。
老闆娘像待宰的羊羔一樣,被扒得溜光,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而汪將軍則騎坐在她身上,一手費力地解着後面的繩釦,一隻手還沒忘死死捏着老闆娘的酥胸。
唐寅愣了一下,接着樂了,出聲提醒道:“用兩隻手解應該能更快一些。”
突然聽聞話聲,汪將軍像是被蛇咬了一口氣似的,本能的從老闆娘身上蹦起,回手抽出佩劍,轉身喝問道:“什麼人?”等他看清楚來人是唐寅,提到嗓子眼的心又立刻落了回來,獰笑道:“原來是你這小白臉!小子,你最好馬上滾蛋,大爺或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話是這樣說,但他卻提着佩劍,緩緩向唐寅走了過去。
唐寅倒也聽話,連想都沒想,真的轉身回去了,同時頭也不回地說道:“小聲一點,你有打擾到我。”
他和老闆娘沒有任何關係,她是死是活自然也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之內,如果不是外面鬧得動靜太大,他也不會從柴房裡出來。
想不到唐寅這麼軟弱,看到自己的女人要被別的男人玩弄竟然無動於衷,還要自己小點聲,汪將軍哭笑不得。
他提起佩劍,一指唐寅,說道:“小子,你別走,大爺現在改變主意了,你就坐在這裡給我看……哈哈……”
唐寅挑了挑眉毛,回頭看看汪將軍,再瞧瞧老闆娘,他淡然說道:“對不起,我沒有興趣。”說着話,他繼續向回走。
以爲他是怕了,想要跑,汪將軍大步流星地追上唐寅,一手扣住他的肩膀,說道:“小子,老子讓你留下你就得留下……”
他話還沒說完,唐寅的眼中突然露出兇光,沉聲喝道:“大膽!”說話之間,空中寒光乍現,汪將軍連怎麼回事都沒看清楚,就覺得手臂忽的一輕,接着,耳輪中聽到嘶嘶聲。
他下意識地扭頭一瞧,原來手臂發輕是因爲他扣住唐寅肩膀的手掌被硬生生地切掉,那嘶嘶聲正是斷腕處噴出鮮血的聲響。
汪將軍臉色頓變,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鑽心的劇通感。
噹啷。佩劍脫手落地,汪將軍手捧着斷腕,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連連後退,不過被躺在地上的老闆娘的身軀絆了個正着,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
再看唐寅,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匕首。他凝視着叫喊連天的汪將軍,冷冷說道:“愚蠢的人,總要爲他的愚蠢付出代價。”說着話,他提刀走到汪將軍近前。
後者還想罩起靈鎧,但唐寅已搶先出手,一把扣住他的喉嚨,力道之大,幾乎把汪將軍的喉頭軟骨捏碎,後者散出的靈氣頓時間消散,整張臉憋成醬紫色,兩眼充滿恐懼地看着唐寅,嘴巴大張,舌頭都伸出好長。
就在汪將軍感覺自己馬上要斷氣的時候,唐寅的手突然鬆口,轉而揪住他的舌頭,向外一拉,回手又是一刀,沙,汪將軍的舌頭被匕首割掉,不過這回他再也叫不出來了,滿口噴血的翻滾悶哼。
“呼!”唐寅甩手扔掉手中的半截舌頭,長噓口氣,嘟囔道:“這回就安靜多了。”他把手上的血跡抹了抹,然後不急不忙地掏出一隻小藥瓶,倒出一顆彈藥彈出口中,等靈氣恢復後,他伸出手來,就聽呼的一聲,他的掌心裡憑空生出一團黑火,隨後,他面帶柔和地笑容,一步步向汪將軍走去……
汪將軍充其量只能算是個色魔,和唐寅這個惡魔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惹上了一個完全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人。
小酒館裡很快便重新平靜下來,到小酒館裡來尋歡的汪將軍再也沒有出去,倒是柴房的地道中又多了一套莫軍的將盔將甲。
當老闆娘從昏迷中清醒過來時,她仍是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動都沒被動過,汪將軍業已消失不見,只是周圍的地上多了許多幹枯的血跡。
她揉着隱隱作痛的腦後,緩了一會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她第一反應是先看看自己的下身,雖說她早已不是處女,但她的下身也沒有被人強暴後留下的那一片狼藉。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姓汪的以爲自己死了被嚇跑了?
她甩了甩渾漿漿的腦袋,四處抓起自己那些零散的衣物時她才發現滿地的血污,她身上沒有傷口,這些血肯定不是他的,很顯然,這裡發生過打鬥,還有人受了傷。
難道是有人打跑了姓汪的,把自己救了?不過,那會是誰呢?
老闆娘第一個遍想到了憋在柴房裡的唐寅,雖然覺得以這個馬五寡情陰險的性格沒理由搭救自己,不過除了他,再想不到其他人了。
老闆娘抓着零散的衣服,混亂地往身上裹了裹,然後快速地跑回自己的房中。等她換好了一套新衣服,人也徹底冷靜下來,現在她幾乎十成十的肯定,打跑姓汪的人就是唐寅。
不過在感激之餘,她也恨得牙根癢癢。
這馬五明明看到自己昏死過去了,不把自己挪回房中也就罷了,甚至連件衣服都不給自己蓋一件,更沒有在一旁守侯,好像多碰一下自己甚至多看一眼都是讓他生厭的。
真是個可惡的傢伙!想明白這一點,老闆娘也就大概能判斷出來,就算是馬五打跑了姓汪的,十之八九也是後者去主動招惹他了,而絕非是他主動來救的自己。
她換好衣服,氣洶洶的直奔柴房。咣噹!柴房的小木門被她一腳踢開,正盤膝坐在一堆雜草上閉目養神的唐寅慢慢把眼睛睜開,迷惑不解地看向來者不善的老闆娘。
“是你沒錯吧!”老闆娘這時已沒有半點平日裡風情萬種的姿態,大步流星走到唐寅近前,雙手叉腰的站定。
“什麼是我?”唐寅莫名其妙地反問。
“是你……”老闆娘臉色微紅,頓了一下,還是說道:“是你沒讓那個姓汪的欺負老孃吧?”
唐寅總算明白了她的來意,淡然一笑,心平氣和地柔聲說道:“舉手之勞而已,你,不必道謝……”雖說你道謝的方式更像是來尋仇的。
他後半句話還沒說出口,老闆娘已氣呼呼地打斷道:“老孃謝你個鬼!你在這裡裝死,把老孃一個人光溜溜地扔在外面,如果這時候有人來了怎麼辦?老孃豈不要……”
下面的話她終究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口。唐寅眨眨眼睛,‘無邪’地看着她。
不管他心裡是怎麼想的,但他的眼神卻是那麼的清澈,亮晶晶的虎目讓人對視久了會有眩暈感。
老闆娘一再在心裡提醒自己,這僅僅是表象,實際上這個傢伙心眼壞得很,可能連血都是冷的,但她就是對唐寅恨不起來,甚至在他的注視之下,她連胸口憋的悶氣都慢慢消了。
唉!暗歎口氣,老闆娘目光下垂,避開他的眼神,話鋒一轉,問道:“那個姓汪的呢?”就這一會的工夫,她說話的語氣已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唐寅拍拍自己的肚子,笑呵呵地說道:“在這裡。”
“什麼?”老闆娘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把他吃了?”
“吃了?算是吧!”比吃掉他還要更進一步,準確說應該叫吸食或吸收。唐寅故意順着老闆娘的話說道:“這幾天都沒吃飽飯,實在太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