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西垂燃盡最後一抹餘暉,像生命一樣綻放瞬間的完美。雪原恢復了原本就屬於它的安寧,熊衍攙扶着逍遙子向着餘暉墜落的地方前行,去做活着的人還必須去完成的事情。
走出這片雪原刺陽莊就真的近了,山的那邊不再是山而是一座城,城因莊出名,莊因人出名。這裡,刺陽莊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勢力。
順着雪原向下,偶爾會見到上山砍柴的老人,年過六旬卻依然健步如飛,洛城尚武老女老少或多或少都會一些防身的功夫。這裡刺陽莊也不像外間傳聞的一般是個嗜血的組織,反倒是城裡人心目中的正義之莊,只是幾年前從南邊傳來了莊主逍遙子被武當掌門格殺的消息才令刺陽莊在諸多勢力的打壓下艱難的生存着。莊門口那塊高懸的牌匾不知多少人想來拆過,可卻始終沒有成功過,莊裡的人至始至終都不相信莊主會此般不清不白的離世,前些天明月邊城傳回來了消息,一股新生機被注近了這個步步維艱的組織,全莊上下,乃至全城都重新凝聚出一股戰鬥力,哪怕此刻唐門封住了整個城,也依然沒人放棄。
逍遙子認識砍柴的老者,城j郊的張老漢一副熱心腸的好人。逍遙子看到老人的時候,老人也剛好擡頭看到逍遙子。微笑而後更多的是擔憂,在對視的這一秒里老人想到了很多事情。艱難的鬥爭之後,老人還是選擇了隱瞞,只要莊主安全,那邊是留住了青山,星星之火便可以燎原。
老人放下了手裡那把使了有些年頭的柴刀,從頭到腳掃視了逍遙子一遍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決定。
“莊主怎這個時候回來了,好突然,想必城裡早已準備好的歡迎隊伍也用不上了。”老漢開口轉移着話題。
“都是老熟人這些又何必在意.回來纔是最重要的不是?”逍遙子朝着老漢艱難的露出了意思微笑。便打算邀老漢一同回城。
“莊主受了不輕的傷,這樣回去莊裡的兄弟心裡難免都會不舒服,我看還是到山下我的破草屋裡養養傷,硬硬朗朗的回去。“莊主覺得如何。
”也好。”那有勞前頭帶路。
聽到逍遙子肯定的回答,老人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柴火都險些遺落,慌忙前頭帶着路。
草屋雖然不大,倒也溫馨。與南邊曾經住的那個溫馨的草屋最大的區別就是窗老低房子老低,也會這樣更便於取暖吧。同樣溫馨的草屋,讓師徒二人忘卻了殺戮,忘卻了復仇,就此般安詳的安坐,喝着粗茶,烤着火。
......
南方,那座同樣溫馨的茅屋,云溪剛剛被安穩的放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茫然,不知所措,而後暴走。
“他們人呢?”
“爲什麼我在這裡?”
“爲什麼 我睡了一覺就換了另一幅場景?”云溪看着身前這兩個有些陌生的人,一口氣問了一大推問題。搞得兩個人竟然一時間一句話都答不上來。
“莊主讓我們做的,其餘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兩個人突然覺得好生無辜,這姑娘怎這麼大的脾氣。
“我們這就走了,莊主好等着我們恢復呢。”兩個簡直一刻都不想再待在這裡,生怕姑娘又生出其它的注意。轉身就欲離開。
“都別走,誰跨出去一步,我就,我就死在你們面前."云溪也不知道從哪裡摸來了一把剪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以死相逼。
“姑娘你別,你這樣我們怎麼向莊主交代."
”那就把我送回去,哪裡來的把我送回哪裡."云溪絲毫不做退讓。
“這......”
“你們自己決定。”云溪又把剪刀往喉嚨上靠了靠。
馬蹄聲響,塵土飛揚,姑娘得願以嘗,馬背上笑的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