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立堂真是沒想到,張辰會在這樣的場合把他幫着老外。老外當掮客的事情給抖摟出來。兩眼瞪得老大,恨不得當下就把張辰掐死,這種事情被暴‘露’出來,今後還能有個好活得時候嗎。
金立堂心裡那個氣啊,這不是犯規嗎,沒有裁判導演也不說出來管管。哪午人把說過一次的事情再拿出來說的呢,我要是裁判,非得給這小子一張紅牌,把他罰出演播大廳不可。
其他的幾位嘉賓對張辰的反駁也在心裡默默點頭,這年輕人厲害啊,幾句話就把金立堂的話全還回去了。
不但說對方倚老賣老不講道理欺負年輕人,還罵了這老傢伙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力,最重要的是還把金立堂給外國人跑‘腿’淘‘弄’〖中〗國寶貝的事情抖出來,這一下就把他推在了絕大多數收藏圈人士的對立面,這記捧殺才更具威力啊。
電視臺的人也不全是傻子,現場的主持人和導等人當下就聽出了金立堂對張辰的捧殺,幾個人當時真是捏了一把汗,深怕張辰有點對答不上來,自己這些人說不來就會有麻煩。
金立堂不知道張辰的北京,可化們很清楚啊,張沐和聞娜是什麼人啊,身份背景不說了,和張辰還是最親近的家人,連他們都沒敢保證能把張辰請到,可見這位多難約啊。
他們可是拉着老臉託了關係,才把這位在古玩航紅得發紫,幾乎從不在博古藏談之外的節目‘露’面的少爺請過來。就這麼被人當着面來了一記,萬一這少爺發火了,回去在他嫂子聞娜面前歪一歪嘴,後果可就不知道是什麼了。
導演也真怒了,把助理喊過來問道:“那個什麼姓金的誰找來的,他沒事添什麼‘亂’啊,他可以不負責任,說完拍拍屁股走了,可我們怎麼辦呢。人是我們好不容易請來的我還指望着能打好關係,今後多多合作呢,這下倒好,一旦把人得罪了以後還怎麼‘混’啊。”
其實這導演還有話沒說出來,他想和張辰搞好關係不假,想以後多來一些合作也是真的,最重要的是他如果和張辰把關係搞好了,以後想求聞副司長辦個什麼事,就能夠請張辰幫着說說話,主要不是什麼違規犯法的,相應難度應該不會大。
助理跟了這個導演多年了對他的‘性’格和做事風格也很瞭解,他清楚導演真正擔心的是什麼,出言安慰道:“孫導應該不至於吧,我和那個張總接觸過幾次,那人‘挺’隨和的,爲人也大方,不至於在這些事上計較吧。這個姓金的老頭是廣告中心那邊關係推薦的,好像是給劉主任‘花’了錢的,也是古玩行的老人,咱們這邊就沒有推辭。”
這助理也是導演的心腹了導演聞言恨鐵不成鋼地白了他一眼,道:“你小子懂什麼呀,人家隨和是人家隨和,那是人家的身份賦予的先天優勢,但是那並不代表別人可以對他不尊重。他對你越客氣就說明你理他越遠,只有真正關係近的人,才能夠惹他不高興。
你沒看剛纔那姓金的老頭嗎,那話說的夠狠毒了吧,可你見着這位爺臉上的表情有變化了嗎。沒有,一點都沒有這就是打心底裡看不起對方,說明對方完全沒資格讓他生氣。
你再結合他的表情,品品他後邊說的話笑眯眯地就把那姓金的收拾了,而且是一次xìǐng都沒有挽回的餘地。
這得虧是人家聰明,及時把面子兜住,又有力地反擊回奔,要不咱們可就要發愁了。你小子啊,多學着點吧,這裡邊可都是學問。
回頭你跟下邊的人說一聲,別什麼人找了關係就都往節目裡邊塞,出了‘亂’子算誰的啊。這個老劉啊,從來就不幹正經事,每天就是圍着錢打轉了,去年她收了人家的錢,結果沒辦成事情,後來不就被人家給告到臺裡了嗎。
你說一個‘女’同志,她能到那個位置就很不錯了,自身又沒什麼過硬的實力和背景,一旦出了問題,爲了保住自己,她還能有什麼太多的辦法呢。得,我這也是說廢話,人家本家自己樂意,關咱們什麼屁事啊,以後她的關係你儘量少接就是了,省得給咱們惹麻煩。”
導演細細思索過之後,吩咐助理一定要在節目錄完的時候提醒他把張辰留住,他還有話要和張辰‘交’流一下。一來爲金立堂的事情道歉,把自己從裡邊摘出來:二來是問問張辰的意見,節目中的那段是要就這麼播出去,還是剪掉不播,或擊是把金立堂的內容全部切掉了事。
張辰從反過來捧殺金立堂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準備再給這老傢伙留什麼臉面了,他自己搶着要去死,你非要攔下他來,難不成是跟他有仇嗎。
張辰是未來收藏界第一人的事情,差不多已經是被收藏界所公認的了,金立堂再怎麼捧殺也不會有結果,這一行靠的是自己的實力,只要你的實力做夠強大,沒有誰能夠用‘陰’招鬼主意讓你受到損傷,那總做法無異於是在螳臂擋車。
可金立堂和老外勾結在一起,幫着老外們倒騰〖中〗國文物,這就是在和全體收藏界做對了,說他是全民公敵也不算過分。外國人自己買是外國人的事,你幫着他們買就是又一個概念了,哪怕是經濟派的人,對這樣的事情也是不屑於去做的:也只有那些完全喪失了民族尊嚴的傢伙,纔會幹出這類的事情。
孫導向張辰道歉,並且詢問關於那一段內容是否剪掉的時候,張辰沒有任何的不滿意和不爽利,只是說:“孫導您太可氣了,咱們是長期合作伙伴,這有什麼可怪罪的,我來之前不也是一樣沒想到會婁生這種事嗎。至於那段的內容,錄都已經錄好了,剪來剪去的多麻煩啊,該怎麼播還怎麼播,我個人完全無所謂。,…
孫導又主動和張辰‘交’換了電話號碼,送上了電視臺準備的小禮物,請張辰有空多到臺裡來坐坐,親自把張辰送出去到停車場。
看着張辰的車出了院‘門’,才和助理往回走,一邊走一邊對助理做教育:“你看到了吧,這才叫厲害,那個老頭想在節目裡捧殺人家,結果反被人家拎掇了。他說那些有什麼用,也許他知道事後臺裡可能會吧那段剪了,只是想臨時快活快活嘴,給別人製造一點小麻煩:可是他沒有自知之明,或者說他根本就不知道他面對的是什麼人,可結果卻都是一樣的。
臨到了,這事還不是得問這位少爺的意見嗎,丟人的還是那個老頭,你說他這是何苦呢。那老頭估計以前就和這位有矛盾,聽節目裡那段話的意思,應該是老頭幹了點不該乾的事給這位撞上了,討好之下這位沒給面子,今天才藉機出壞招的。
你也看出來了吧,這樣的少爺可不能得罪,從頭到尾都是笑眯眯的,禮貌有加,誰都挑不出人家的‘毛’病。可人家就這麼笑眯眯的,就把那老頭整苦了,你覺得這期節目播出去以後,那老頭在古玩行還能有立足之地嗎?
不過他也是活該,人家都沒追着收拾他,他自己搶着往槍口上撞,這不是作死嗎。嗯,這少爺的脾氣我喜歡,是個辦大事的人,平常不‘露’聲‘色’扮低調,真正有事的時候又殺伐果斷,下得了狠手,難怪能做那麼大生意呢……”
話說張辰除了電視臺就往家裡去了,走到半路上收到寧琳琅的短信“師兄,你那邊的節目‘弄’好了沒有啊,我和小沐姐在潘家園遇上點麻煩,有幾件瓷器我們兩個都看不準,但極有可能是大漏,你出來以後就馬上到潘家園來找我們吧。”
張辰馬上讓司機調轉車頭往潘家園去,心裡就琢磨寧琳琅和張沐到底是遇上什麼東西了,連寧琳琅這樣的高手都看不準。
到了潘家園和兩人回合,才從寧琳琅那裡得知,原來她們是遇到了四件“大明天順年制”款的青‘花’瓷器,這種瓷器在以前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兩人有點不能確定是不是真品,擇菜記着給張辰發消息的。
要說天順年間的瓷器上帶款的,以前還真是沒有出現過,任是誰建了都會在心裡猶豫不決,不說價錢高低貴賤,但是買了質品的那份鬧心,就讓人接受不了。
明代的歷史中,有一個很有趣的時期,正統、景泰、天順這分開的三朝裡邊,卻只有兩個皇帝。兄弟之間爲了皇位之爭,不顧手足之情,爭鬥的你死我活,‘花’樣百出、心機耗盡。
正統皇帝御駕親征元朝舊部,因爲氣候的不利條件,戰敗被‘門’g人俘虜:景泰皇帝趁機左上的龍椅,對於正統的死活根本不管不顧:後來正統皇帝又殺回來搶皇位,把景泰皇帝拿下,改元天順。
這一段時期裡,明王朝也以爲政治格局的‘混’‘亂’,導致發生了王振擅權、瓦刺人入侵、土木堡之變、北京保衛戰、奪‘門’事件、于謙赴死等一些列的事件:以至於朝綱敗壞、‘奸’臣跋扈、忠良遇害、民不聊生,邊境多次告急,卻因爲無休止的內鬥,讓北伐大軍全軍覆沒,幾至于山河破碎的地步。
一幕幕血腥彩烈,且暗無天日的鬧劇在這二十八年種不斷上演,構成了明朝歷史上最黑暗和‘混’‘亂’的時期,歷史上稱這一段視其爲“黑暗期”。
又因爲這一段時期內政治的‘混’‘亂’,皇帝的更換之反常,宮廷御窯瓷器都沒能留下自己的款識:皇家又發出禁令,不兔許民窯燒製黃、
紅、綠、青、藍、白地青‘花’等瓷器。所以在這一段時期,出現了〖中〗國官窯瓷器歷史上的一段空白,找不到任何可以證實和研究的對象。
所以考古界和收藏界也把這段時期叫做空白期,這一段時間內出現的瓷器叫做“空白期瓷器”也因爲當時政治和社會的黑暗,叫做“黑三代”。
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人們都認爲正統、景泰、天順三朝,只有民窯瓷器在發展,官窯瓷器,尤其是青‘花’瓷器,是一片空白沒有任何證物的。這裡邊不只是戰‘亂’和政治黑暗的原因,還有皇帝個人的喜好問題,例如景泰皇帝就特別喜歡掐絲琺琅器,氣死髮廊仔靜態年就就得到了很大的發展,以至於後世人稱呼掐絲琺琅都叫做“景泰藍”。
但是從《明實錄》等文獻和資料的記載中,還是能夠找出這三朝有過官窯瓷器燒製的證據:正統三年詔令禁止民窯燒造和官窯器式樣相同的青‘花’瓷器:正統六年詔命景德鎮燒造金龍、金鳳白瓷罐及九龍鳳青‘花’缸:景泰五年詔令減饒州歲造瓷器三分之一:天順元年欽命中官赴景德鎮督燒瓷器:天順三年詔令將原定燒造十三萬三千多件瓷器準減八萬件。
而在建國後,又曾經多次從這三朝的紀年墓葬和御窯廠遺址中出土了不少的民窯和官窯瓷器,只是所有的出土瓷器中沒有一件帶有署年款,傳世品中也沒有見到過一件有署年款的官窯瓷器,這也是所謂“空白期”來歷的原因之一。
沒見過不代表沒有,張辰一直以來都相信空白期其實並不空白,遲早有一天會有人找到空白期署年款瓷器,作爲空白期官窯的鐵證。
啥也不說了,就憑咱這實在勁兒,我就不相信會沒票,大家可勁兒的砸!
這一環節沒能在一更之內寫完,只好是脫到下一更了,爭取下一更還能超過三千五,那個啥,動力再來點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