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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審車說一下,在今年之前,未達到報廢期限的一年一審,達到之後還要繼續使用的可以半年一審,再往後是三個月,到最後還要使用的話就很麻煩了,但是隻要不怕麻煩就保證可以合法使用。報廢的規定已經被取消,我們的汽車也可以像很多的歐美國家那樣,五十年之後還能合法上路,應該說是一種幸運吧。
好了,今天是立春,中午春餅吃的有點多,到現在才覺得有點餓了,吃點東西還要幹活。五千字發出,大家有票的話請投給俺的《淘寶人生》,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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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寧琳琅的家人來到京城後,免不了要陪着玩上幾天,首先唐韻是自己的私人展館,作陪是不可避免的;還有故宮、長城等等的地方,自己忝爲地主,又是寧琳琅的未婚夫,沒理由不陪着一起玩玩的。
這樣一來就會有很多天不能去市場了,一百件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還另外別張沐賴上了五十件,看起來好像已經不是一個可以輕鬆完成的任務了。一月份開始各種的忙亂就會接踵而來去市場的機會也不會太多了,必須在這個時候多多跑動一下,免得到時候交不了拆。
和李天平通完了電話後。張辰直接就去了報國寺。他要趕在去波恩島交貨值錢搞定一半的任務,否則他將會成爲最後一個完成任務的,這臉面丟不起啊。
一天下來的效果還算不錯,已經有九件不大不小的漏和一件大漏到手,一百五十件的人物又向前跨越了九件的步子。張辰把車打着了火,看了一眼副駕駛位置上的雍正粉彩過牆枝蝠桃紋大盤,這隻盤子只花了他三千塊,越看越讓人喜歡。
連着三天的時間,張辰每天都會到古玩市場轉上一圈,也許是前邊的幾天裡他們七個出手太狠辣了。稍微大一點的漏都被撿得差不多了,張辰在後邊的兩天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物件,只見了物件差不多點的漏。讓張辰不得不感嘆,這就是竭澤而漁的害處啊。
二十九號下午。張辰在機場接到了抵京的李天平,叔侄兩人直奔汽車城。那臺邁巴赫的定製款也是上午纔剛剛到,正靜靜地趴在汽車展廳裡等待着它的主人到來,潔白的車身富貴而優雅,引得所有逛車城的客人止步觀看。
其中也有幾位顧客對這臺車進行了詢價,並且希望能夠買下這臺車。甚至還有一位在得知車市有人專門從奔馳廠家定製的之後,還要求店方的經理聯繫車主,他願意出高價收購這臺獨一無二的豪華座駕。
經理還是當初給張辰和寧琳琅辦理林寶堅尼的那位,現在已經告別了穩重而大方的小帕,新寵是一臺在華夏比較坑爹的奧迪a6。張辰在那次提車之後。又多次在他們店裡提車,經理彎彎繞繞地也打聽到了一點張辰的身份,知道他是龍城張家的人。在背後白了那位豪客一眼,暗怪對方沒禮貌有狂妄自大,也不想想這樣的車是人家專門定製的,怎麼可能你說想要人家就賣呢。
而且像這樣的車子都是價格極爲昂貴的,病也要和奔馳廠有關係才能定製到,這種人會因爲一點錢就把自己的愛車轉手嗎。
在折回來說,這車是什麼人的,龍城張家的人啊。人家在全華夏都是牛叉到天上的人物,你不過也就是與兩個人而已,還真把自己當成大富豪了。在華夏你有多少錢都是假的,有兩種人可以輕鬆讓你一無所有,一種是不要命又不要臉的黑幫。另一種就是實力強大而根深蒂固的世家大族,很不巧這臺車的主人就是華夏實力最強大那一家的。
得知張辰馬上就要過來的消息後,店經理迅速把店裡的客人都安頓到其它展廳去,這裡將專門爲他而服務。這可不是店經理溜鬚拍馬或者想要和張辰套近乎什麼的,而是張辰的身邊動輒就跟着幾十個大漢,一下子就把整個展廳都要佔滿了,是在容不下其他人再做什麼。
還有就是店經理也有些擔心,生怕那位沒深沒淺的豪客過來和張辰談價錢,他自己熱鬧了張辰是他自己的事,可經理還想再這裡幹下去呢,絕對不能被他牽連。張辰可是最大的主顧,丟了張辰一個客戶,就相當於其它至少七八個客戶,而且還是長期合作的信譽最優良顧客,區別對待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張辰一進展廳大門就看到了正中間站臺上的那臺邁巴赫,快步走過去仔細端詳着這臺獨一無二的豪車,眼神中露出濃濃的歡喜味道。
這臺車是在邁巴赫六二的基礎上改裝的,車身尺寸接近七米,但是卻只有兩排座位,足夠奢華而毫不張揚,讓它的主人不會遭人恨。中間有隔板可以把乘客轎廂分成前後兩個區域,全景天窗的後半邊轎頂可以完全打開,露出後半截乘客轎廂超過一米五的巨大空間,這是在之前的轎車設計中不曾見到過的。
整個車身通體雪白,包括轎廂內的座椅,所有的內飾,還有方向盤和儀表盤,全部都是白色。最爲難得的是這臺車的車輪外側部分也是白色,這樣的寬扁也都必須要定製的,估計李天平在輪胎公司也花了不少,才能夠得到這種特殊的待遇。
張辰對這臺車真的是很喜歡,作爲婚禮的慶典車是再適合不過了,白色代表純潔,又有白頭到老的寓意,心裡對四師叔實在是感激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他自己都沒想得這麼細啊。
李天平走過來。笑道:“小子,這個怎麼樣,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的。你家裡那些車也足夠大牌,但是卻沒有一臺能夠比這個更適合做婚車的。按理說你小子是個很講究的人啊,可怎麼這次就搞到只要不是綠頂子的就可以了呢?”
張辰苦着臉道:“我也想搞得盛大一點,但是大家都說應該低調一些,等到去了英格蘭辦的時候再玩花樣,所以在國內就沒有特別準備。哪知道您一來就是大手筆,看來這次想低調都不可能了,現在我只能想辦法找到足夠的本特利或者勞爾斯.路易斯來襯托這臺車了。”
看過了婚禮專用的慶典車之後。張辰放棄了乘坐之前帶來的車,親自駕駛着白色邁巴赫回到了長城尊邸。這臺車因爲是特別定製的,從出廠到銷售都有嚴格的要求,完全沒有經過人工架勢。可以說現在還是一臺真正意義上的新車,張辰當然要做第一個駕駛它的人了。
饒是門口的保安們已經見多識廣,看過了不少張辰手裡的豪車,卻硬是沒見過這種的,各種羨慕狂噴而出。這裡的保安還是很有素質的,不會去拍一些車輛的照片發送到網上去泄露小區業主的隱私,但是巡邏路過的時候,也還是會趴在車窗上往裡邊猛瞅,這樣的車的確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引人注意力度百分之百。
張辰家的客廳裡。一家人正在喝着茶聊天。張芷蘭也見到了那臺專門作爲婚禮慶典車的邁巴赫,覺得李天平對張辰實在是太寵溺了,還有師門的其他長輩也都是一樣,心裡也爲兒子能夠有這樣的長輩感到慶幸,否則兒子那些年還不知道怎麼苦呢,能不能再見到自己都不好說。
心有所感地對張辰道:“小辰,你四師叔寵着慣着你,做什麼都要給你最好的,想盡辦法讓你有更高級的享受;還有你師伯和五師叔,也都總是在爲你考慮。爲你着想;你可要好好孝敬他們,尤其是你四師叔一個人在滬市,你應該多抽點時間去陪陪他纔對。”
轉頭又對李天平道:“天平,你可不能再這麼慣着他了,現在幾乎全京城的世家子弟都談論他。也有一些年齡偏小的第二代也在參與。甚至還有人拿他打賭,賭他下一次會買什麼樣的車。會不會再買一架飛機或者遊艇,都會是什麼樣型號和尺寸,最誇張的就是有人打賭他會不會買一顆衛星,這可都是不好的現象啊。”
“蘭姐,你放心吧,這並不算什麼的,小車這孩子在這方面絕對不會出問題的。別的孩子我不敢保證,但是他我卻很清楚,這孩子骨子裡就沒有紈絝的成分,要不然我也不敢這麼慣着他。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本質,他天生就繼承了你的一些優點,後天又有過一段苦難,我二師兄的教育也都是正面和積極的,讓他根本不可能會產生那種真正驕奢淫逸的念頭。”
李天平知道張芷蘭的擔心,是怕張辰在這種極爲奢侈的生活中被腐化了本質,而他作爲張辰奢侈生活的絕對支持者,當然要站出來給張辰正名。
接着道:“我們再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小辰雖然已經擁有了一般人難以企及的財富,但是他的成功卻沒有多少是靠財富烘托出來的。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靠的是自己的能力和名氣;這就好像是那些明星一樣,只有保持一定的曝光率才能讓他們的成功更加穩固。
其實這種現象並不好,靠着個人能力成名沒問題,但是要想靠着名氣穩定地位,就成了無根浮萍一樣的虛弱,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深受其害。本來這種問題也不難解決,只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強大實力就可以了,但是這小子又在實力上無比低調;也許有人知道他有很強的經濟基礎,但是象徵性卻不夠明顯,這就容易被人們所忽略。
所以就要用一個特別的方式來展現他的強大肌肉,而奢侈的生活無疑就是最好的方法,能夠長期保持極度奢侈的生活而沒有任何負擔,這本身就是一種實力超羣的表現。如果他的實力在很大程度上和很大範圍內形成了一個共知。那就會給他帶來一些額外的保護。像是前些時候在洛杉磯那樣的事情,很可能也就不會發生了。”
張芷蘭在生意場上打拼了這麼多年,當然明白李天平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要讓張辰有足夠的安全;在人力無法保護到的地方,給他建立一個無形的保護罩,真可謂是用心良苦了。想想張辰師門的幾位長輩,哪個對他不是關愛有加,竭盡全力地呵護她的成長和發展;比起那個一點責任都沒有負擔過的生父來,這些本無血緣關係的長輩纔是真正的親人。
因爲第二天要去機場接待寧琳琅的家人,張沐和張涵也是早早就回了家爲明天的事情做準備。聽到張芷蘭和李天平正在說張辰的事,張沐也跑來強烈參與到討論隊伍之中。
對張芷蘭道:“二姑,四師叔說的其實很對,小辰的確不能只靠着名氣來穩固地位。他必須要展現出足夠強大的實力來,否則長此下去別人就只會說他是龍城張家的第三代,只會說他是陳氏門下的弟子,而忘記他有多麼強大的實力,這樣對他、對龍城張家、對陳氏一門都不是什麼好事。
家族或者門派要培養出優秀的子弟,並不只是要展示家族或者門派的強大,也是要爲這個大集體的未來培養可供維護和持續發展的人才,成爲家族和門派的重要支柱,甚至是未來的領袖。這就需要被培養的人有足夠的威望和實力,才能保證他自己和家族或者門派的利益。
二姑你可是龍城張家重點培養出來的重要任務。不可能連這個也想不到吧,一有關於你兒子的事,馬上就變得沒有一點精明神武的樣子了,我看真正最寵他的是你纔對,嘿嘿。”
說完了也不管張芷蘭佯怒的眼神,繼續道:“不過二姑和四師叔你們都沒必要這麼擔心,而沒必要這麼操心,這小子在這些方面有的是手段。這次的結婚典禮他只不過是不想低調一點,畢竟才發生了龍城的那檔子事,他又在洛杉磯搞得驚天動地的。不想讓人們太過關注他,否則早就有多大搞多大了。
你們也許還不知道,我今天下午去藍圖大廈的時候,正好碰上年度工作審覈小組審覈今年的各項財務收支和明年的工作計劃,讓我知道了小辰的一個大秘密。”
說着看了看張辰。做出一個很有威脅性的表情,奸詐地對他笑了笑。又道:“這小子對於如何展現自己的實力很有一套的,居然一個人悄悄咪咪地就買了一架飛機,花了兩億多美金;明年開始還要建造一艘兩百多米的大遊艇,一億八千萬美金的款項都已經批下去了;你們覺得他還不夠奢侈嗎,這小子簡直就是個奢靡無度的瘋子。”
一邊說一邊又朝着張辰做了一個惡狠狠的表情,很有點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給你保密的意思,繼續添油加醋道:“你們知道嗎,那架飛機是空客的a380,還沒有完全成形呢,據說是世界上最大的載客飛機,上下兩層最少能坐五百多人,還有一層是貨艙。可是這小子硬生生地把那麼大的飛機改成了只能乘坐一百多人的私人飛機,豪華到令人髮指啊,我今天才算是認清了這小子的真面目,標準的資產階級腐敗分子一個。
還有那艘遊艇,兩百多米啊,他現在正在建造的那艘‘長風’號一百七十多米,已經是最大的遊艇了,他還要再建造一艘更大的,完全就是一座海上皇宮啊,還要花那麼多的錢,簡直就是個十足的敗家仔。
你們想想看啊,全球最大的私人飛機,最大的個人遊艇,這些都代表什麼,我嚴重懷疑他已經從正常的展現實力轉變爲了炫富。自己享受着那麼奢靡的生活,卻讓別人過苦日子,典型的爲富不仁,這是很不好的苗頭,必須嚴厲禁止。”
實際上張沐怎麼能不知道張辰這麼做是爲什麼,只是她埋怨張辰有什麼事都不和她說,甚至連寧琳琅都沒說,這是一種不信任的表現,會讓人很不舒服的。趁着這個機會說出來,小小報復張辰一下,也表達了自己心中的不滿,相信張辰一定會明白該怎麼做的。
大遊艇的事情只不過是因爲要保證機密,所以才嚴格禁止外傳的,連那些工作人員的家屬都不能知道。飛機的問題則是張辰覺得沒必要這麼早就炫耀,那架飛機還在試驗和改造環節,要等到最早零六年底,他才能成爲第一架世界最大私人飛機a38010的擁有者,也是第一架a380型飛機的使用者,現在說出來會被別人以爲是炫耀的。
張芷蘭是徹底沒話說了,兒子在各種享受上遠遠不是那些世家子弟能比的,不過卻都是花自己的錢來享受,別人根本不可能以這個來做文章的。再說自己不是也願意兒子每天都高高興興的嗎,而且就像他四師叔說的那樣,該展現實力的地方就絕對不能含糊了,否則別人還以爲自己兒子怎麼樣呢。
張辰的這兩個舉動都讓李天平覺得很正確,差不多也能夠看出張辰隱藏在這兩件事後面的真正目的,並不是這麼簡單的。
而這個時候既然已經說起了這方面的事,李天平覺得就應該給張辰再說得透徹一些,拍了拍張辰的腿,道:“低調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所有的低調都是高調的一種延續;只有那些由足夠的資本高調的人,才能夠有低調的資格,否則他的低調就只能是一個笑話。這一點你應該是很清楚的,但是如何低調和如何高調之間該怎麼把握,做到一個怎樣的度纔是合適的,又是要達到一個怎樣的目的,我能給你的只是一些經驗,具體的還需要你自己去揣摩和實踐,才能形成你自己的東西。
高調與低調之間其實只有一條線的距離,左邊就是高調,右邊就是低調,我麼要做的就是靈活掌握這種隨時的變化,準確地判斷出應該高調或者低調。真正的高調,並不是奢華的生活和享受,而是一種自信的張揚,是一種強勢的進取,除此之外的所謂高調都是愚蠢行徑,說嚴重點就是自尋死路。
而低調也不是人們所認識的裝作沉默寡言,隱藏自己的真正實力,或者扮豬吃老虎的計謀,這些和低調完全不沾邊,反而是一種近似於懦弱的表現。爲什麼要扮豬吃老虎呢,因爲他沒有真正吃掉老虎的能耐,只有在老虎打盹的時候才能得逞,達到一種看起來以寡敵衆的現象,其最終目的是爲了高調,這種賭博式的高調就是不可取的。
真正的低調,是你不需要說什麼,不需要做什麼,只要你坐在那裡,就會有人敬畏你。只有別人知道你擁有強大的實力,你卻不可以表現出來的時候,才能叫做低調。一個人的行爲能夠被別人認爲低調,是因爲曾經高調過,有實力其高調。
只有在經過和他的高調對比之後,才能夠了解到這個人是否低調。高調和低調之間的位置也會隨時轉變,這就需要有足夠的經驗去掌控和駕馭,你以後多多參與一些大型的交流和談判就能夠搞得懂。現在只要記住一點,永遠不要爲了高調而低調,那樣是最膚淺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