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那人是誰呀,你怎麼還在看他。”劉小兵拍了拍嚴素裙,
三號廳的人都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嚴素裙一動不動,看着楊定離去的背景,眼睛紅紅的,嘴脣用力的閉合,
直到楊定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嚴素裙才低聲講道,“他是個混蛋,走吧小兵。”
豐臺縣唯一一家海鮮大排檔,這裡門庭若市,從中午便有客人陸續到來,凌晨四五點才能打烊,
生意壟斷,但縣城裡一直沒有出現第二家,這也是這家店的經營之道,和全市最大的海鮮批發市場幾個大的老闆都搞好了關係,不僅價格底,而且量也很大,要是在縣城裡誰開設第二家,不僅成本高,而且貨源不足,根本沒有競爭力,
點好了扇貝、聖子王、龍蝦、鮑魚以後,兩人聊着天,開始等着上菜,
田曉潔對剛纔發生的事情仍然念念不忘,
“楊定,剛纔那美女通過我的觀察,對你還有意思哦。”田曉潔瞟了楊定一眼,
要是沒意思,怎麼可能在楊定摸自己大腿時,嚴素裙還故意來“搗亂”呢,這是一個女人的妒忌,心有不滿,
楊定回答着,“哪有啊,她現在恨我還來不及,我看以後真成陌生人了,算了,這些事情我不強求,順其自然好了,而且人家已經交男朋友了。”
說這句話時候,楊定心裡有些堵,嚴素裙交男朋友對他的心理確實是一個打擊,也許站在男人的立場,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
根據田曉潔的觀察,劉小兵是否是嚴素裙的男朋友還是個問號,在候影大廳時坐下,田曉潔便已經覺得嚴素裙和劉小兵並沒有什麼戀人之間的親密動作,至於放映室裡的情況,田曉潔確實不能給出準確的回答,
田曉潔說道,“是男朋友又怎麼樣,又沒結婚,你的希望還是很大的,你沒發現散場時她的眼神已經有了變化,看你的時候眼神裡少了些恨意,致青春這片電影,提醒了她重新面對問題,時不我待,怎麼,你看完以後心裡沒什麼感觸嗎。”
楊定看着街上穿梭的人羣,怎麼能沒有感觸,茫茫人海相遇相知相戀,最後卻因爲種種原因各奔東西,在迷底解開以後心中的酸楚只有當事雙方纔能感受到,
楊定無奈一下,“以前便有些事情解釋不了,今天你幫我氣了氣嚴素裙,我看這事情更是百口莫辯了,希望她以後能幸福吧。”
田曉潔可不相信楊定沒有一點兒想與嚴素裙重歸於好的心,輕聲說道,“臭男人,死要面子活受罪,老闆,拿兩瓶酒來。”
楊定看向田曉潔,“你喝酒幹嘛呀,你不是不喝酒的嗎。”
田曉潔被“關”了半年時間,心裡早就想釋放一下了,喝點兒酒也是一種舒坦,“我又不喝太多,爲了慶祝你這次徹底被甩,我陪你喝吧。”
楊定自己並沒有過於悲傷,他已經習慣這種躺着中槍的感受,不過田曉潔想喝一點兒,楊定自己不能掃了壽星的雅興,“好吧,你陪我喝一點兒,對了,我車怎麼辦呀。”
田曉潔知道楊定對開車喝酒還是挺在意的,安全第一,“讓酒店派個服務生過來開走就行了呀,多大點兒事呀。”
夕陽西下,夜幕緩緩降臨,
夜色撩人,田曉潔翹着腿動作優雅的吃着光鮮,讓裡微弱的燈光照下,田曉潔此時顯得異常姓感迷人,
不過田曉潔的右手每隔幾分鐘便會輕輕撫下遮擋右臉的秀髮,楊定知道田曉潔的感受,女人誰不愛美,誰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最美的一面,可惜……
楊定說道,“曉潔,有沒有想過把你臉上的疤給治好。”
田曉潔愣住了,這塊疤確實是她心裡的痛,
當年老公慘死以後,田曉潔四處跪訪,希望通過法律來給老公翻案,從登河市到錦州市,不過最後不僅沒有得到一絲幫助,還引來了一幫黑社會的威脅,
右臉的刀疤便是錦州市一個黑道老大抹在自己臉上的,
田曉潔並沒有把那夥人的樣子告訴木蘭,田曉潔知道姐姐也有些涉黑,但比起省會城市的黑道來講,姐姐的勢力不算什麼,
要是讓姐姐知道,田曉潔怕最後魚死網破,於是木蘭怎麼問,她也沒有透露半個字,
楊定今天問起,田曉潔心裡也有很大的苦,但她不能說太多,淡淡一笑,“楊定,其實我已經習慣了,這塊疤也好幾年了,治不好的,無所謂了,反正我也會再嫁人。”
楊定還是覺得有希望的,嫁不嫁人和臉上的刀疤沒有直接關係,
楊定說道,“試一試吧,現在整容的技術好,臉都可以換,更別說你這小小的疤痕,必須去試一試,我找人給你聯繫聯繫。”
田曉潔心存感激,看着楊定沉着帥氣的臉,田曉潔不知道說什麼,其實她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男人的安慰,
嫵媚一笑後說道,“算了,以後有時間再說吧。”
一瓶又一瓶,楊定知道田曉潔揹負的壓力很大,所以並沒有刻意阻止,直到一人喝了五瓶啤酒以後,楊定才提出回酒店吃生曰蛋糕,
田曉潔基本不喝酒,今天喝了這麼多,只能勉強起身,走路搖搖晃晃,
楊定怕田曉潔摔倒,也不再顧那麼多,用力摟住了田曉潔的腰部,然後拉過田曉潔一隻手,繞過自己的後頸,撐在自己的肩上,
扶着田曉潔,楊定緩緩走着,還好這裡離伯森酒店的距離不是太遠,
一路上香豔無比,也不知道爲什麼,田曉潔走着走着便主動用力抱着楊定,就連她急促的呼吸聲也是那樣充滿着誘惑,
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平安把田曉潔扶回了房間,打開燈以後,楊定把田曉潔放在了牀上,輕輕把薄毯搭在她的身上,
起伏的胸部隨着深深的呼吸而擺動,姓感的腿部曲線也把薄毯印上了迷人的褶皺,楊定知道,田曉潔很快便會睡着,今在的生曰蛋糕怕是吃不了了,
田曉潔臉龐的秀髮垂在了耳後,深深的刀疤浮現在右臉上,楊定看了有種心疼的感覺,好好一個女人,卻橫着此禍,原本她應該是很幸福的,
楊定準備離開,在酒店開個房間住下,明早回三橋鎮,
剛轉過身,身後便傳來了田曉潔含有醉意的聲音,“楊定,別走,留下來。”
楊定腦部的血液循環加快,轉頭看了看田曉潔,她的眼睛仍然緊閉,但表情充滿着嫵媚和搔動,
一下子,田曉潔的眼睛睜開了,掀開毯子,使盡渾身力量跳到了楊定懷中,
楊定沒來得及反應,怕田曉潔摔倒在地,立馬接了過去,用力抱緊,不過此刻田曉潔的香脣已經遞了過來,敲開了楊定的嘴巴,
也不知從那兒來的力氣,田曉潔忽然勾住楊定的脖子,瘋狂的吸吮着,楊定有些手腳無措,左手無意之間碰到了牀頭櫃上的杯子,那是一杯楊定給田曉潔涼起的開水,
杯子“呯”一聲摔在了地上,水灑了一地,
不過這不重要,這個聲音並沒有讓田曉潔停止瘋狂的行爲,
楊定已經處於了無意識狀態,不斷的想着,什麼情況、什麼情況,
雖然楊定不是個“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要搞上牀的,像田曉潔這樣的女人,楊定很同情,不過還真沒有那種想法,
醉酒以後才顯露一個人多年的壓抑,田曉潔壓抑得太久了,她需要一個男人來釋放,而她的貞誠令她只能獨自一人在深夜撫摸自己的身體,
楊定是個好人,田曉潔需要男人的擁抱和愛撫,田曉潔今晚有些不能控制,是因爲醉後亂姓的原因,還是因爲對楊定好感俱增的原因,田曉潔也不知道,她此刻只想在楊定的身上,找回一個作爲女人的快樂,
楊定遲遲不敢下手,憑由田曉潔的舌頭在自己跟裡鼓弄着,手也沒有亂放亂摸,很規矩的輕輕摟着田曉潔的腰間,
楊定處於一個很尷尬、很被動的局面,要是自己下手了,木蘭知道以後怎麼交待呀,她肯定以爲自己是色/姓大發,而且田曉潔明顯今晚喝過了頭,要是明早醒來後悔萬分,自己可成了罪了,
田曉潔的激情不減,吻得那樣認真,吻得那樣渴望,舌頭從楊定嘴裡縮出以後,田曉潔看着楊定的眼睛,急促的呼吸着,很快又將香脣移到了楊定的耳朵,輕輕咬了咬,
輕聲說道,“臭男人,抱我上牀去。”
楊定沒有動作,雖然下身已經高聳,但楊定還是理智的說道,“曉潔,你今晚喝多了。”
田曉潔的眼神愣愣瞪着楊定,“楊定,不要有什麼罪惡感,你以後必須幫我報仇,這是你應得的利息。”
一邊說着,田曉潔一邊將自己的胸部用力擠壓在楊定身上,而一隻手也伸進了楊定的褲子,用力握住楊定的下身,一副很渴求的迷離眼神看着楊定,
被搞成這樣還能忍住嗎,不能,
楊定不再思考什麼了,不再去想什麼仁義道德,心裡努力的平衡勸服,嗯,自己會幫田曉潔報仇的,這是交換,不對不對,這是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