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心有不甘呀,昨晚的事情算是確定了嗎,自己離開是誰的意思,難不成阿莎知道自己昨晚見過阿紅了,
楊定思索了一會兒,收拾好了所有的隨身物品,這裡確實不宜久留,本來就有殺手在找自己,現在自己可是很危險的,誰是敵人誰是朋友楊定根本分辨不出來,包括那個萊叔,
很快楊定拍了拍收拾好的旅行箱,想着,不行啊,阿紅還沒有把自己的事情定下來,自己必須等他的消息才行啊,要是現在自己就離開,自己豈不是與億萬財富擦肩而過了,
楊定再三權衡,最終什麼也沒帶上,空手走下樓去,
阿莎見到楊定便開口問了起來,“你的東西放哪兒了,吃完飯我就送你到機場去,機票都買好了。”
楊定坐了下來,“不對呀,我沒說今天離開啊,你呢。”
楊定很想知道原因,
阿莎剛把嘴裡的麪包吞進了肚裡,拿起溼巾拭了拭手,“我們老闆的意思是這樣的,我也是奉命而爲,我暫時不回去,下個月我會回來,所以一會兒我把你送到機場,你先行離開。”
“爲什麼。”
楊定心裡真有很多的想不明白,阿紅怎麼可能讓自己離開呢,自己不是他欽點的繼承人嗎,難不成自己是在作夢,
不可能不可能,阿紅絕對是想把巨星集團交給自己的,可是他爲什麼要讓阿莎送自己離開呢,後來萊叔到了以後,又發生了什麼,
楊定不露聲色的說道,“阿莎,好吧,既然你們都下逐客令了,我也不好意思厚臉皮留下,不過走之前我還是和阿紅打聲招呼吧,怎麼樣。”
楊定想着,自己還得問一問阿紅是什麼意思,其實阿紅反悔了不要緊,但楊定死心也得在阿紅面前死心呀,面都沒見到,阿莎讓自己離開自己就傻不拉嘰的離開,自己豈不是會錯過機會,
要是這全都是騙局,自己不就虧死了,對,自己要見阿紅,阿紅對自己是非常信任的,否則昨晚不可能講出這麼多的秘密,自己可是肩負着爲他報仇的大計,
阿莎說道,“楊定,暫時沒機會了,我們老闆今天凌晨已經離開了泰國,外米國治病去了,他患有嚴重的疾病,我看估計你和他是沒機會再見面了。”
一般情況阿紅是半年去一次米國看病,這才過了一個月,阿紅又飛去米國,
阿莎可以判定,阿紅的病情正在惡化當中,而且是危機重重,
楊定吃了一驚,什麼,阿紅已經離開泰國了,
天吶,這玩笑可開大了,
昨晚不是萊叔過來了,阿紅看上去沒多大的事兒嗎,他怎麼會去了米國,
去哪裡其實是阿紅的自由,可是走之前也和自己講一聲呀,昨晚說了這麼多,自己是他繼承人這事情,到底算不算呀,
媽的,楊定心裡實在是憋了太多的話,其實他連阿紅的電話號碼也沒有,這事情可真不靠譜,
楊定可以觀察到阿莎所講的都是實話,
阿紅確實病情加重,爲什麼要突然去米國,楊定心裡是清楚的,因爲昨晚阿紅被人下了毒,要是不去米國接受治療,恐怕這兩天就要完蛋,
阿莎對自己是沒有戒備的,所以她說話也是很隨意,通過短短的交流,楊定可以確定,昨晚阿紅真被人下了毒,但是,下毒的人絕非是阿莎,
楊定想來,阿紅去米國的事情應該是真的,但阿紅爲什麼不給自己講一聲,昨晚的話還算不算數呀,
走,不走,
楊定發現現在根本輪不到他來作決定,必須離開了,
吃過早飯楊定回到房內收拾着東西,依依不捨的想着各個法子,要是能聯繫上阿紅就好了,
咦,
楊定無意間發現牀頭櫃上除了留下的二十泰銖小費,還有一張名片,
太好了,楊定露出了微笑,這是昨晚從阿紅名片夾裡取出來的,是萊叔的電話,
楊定趕緊撥起了電話,確認以後自己纔可以做決定,當然,阿紅要反悔,楊定也只能嘆惜了,
聽到萊叔傳來的一串泰文,楊定說道,“萊叔,是我,昨晚在阿紅房間裡的年輕人,我叫楊定。”
很快對方沒有了聲音,數十秒後聲音才響起爲,
“阿紅讓你先回華夏國去。”萊叔的話僅有一句,很快便掛斷了,
楊定將箱子提在了手裡,吐了口氣,看來自己得回去等消息了,
阿莎並不和自己同路,這說明阿莎也想要行動了,阿紅的病情沒有確定之前,阿莎是不會離開的,要是阿紅快犧牲了,阿莎更加要留下,不過人算不如天算,哼哼,阿財和阿莎都去爭奪吧,最後他們都是一場空,自己纔是勝利者,
雖然萊叔沒有講什麼,但至少讓楊定放心了,阿紅沒有改主意,否則早已經告之自己了,
在普吉國際機場,阿莎向楊定揮手以後離開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怎麼逃得過楊定的雙眼,
不過楊定心裡想着,註定是個悲劇啊,根本沒希望,她和阿財還要爲各自的私慾而拼殺,真是一種悲哀,而自己呢,作爲繼承人現在要離開了,阿莎真是不會把握機會,把自己伺候舒服,說不定可以考慮給她點兒什麼,
楊定轉身進了機場內部,距離上飛機的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
候機的地方,楊定碰到了熟面孔,那對年輕的手上帶有功夫的小夫妻居然也在這裡,
楊定走了過去,“嘿,恩人呀,你們今天也回國嗎。”
盧小魚正在姚牡丹在挑選化妝品,雖然這裡的價格不是最便宜的,但絕對比華夏國內要少很多,
姚牡丹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化妝品上,盧小魚在一旁心不在焉的,聽到楊定的聲音便看了過去,
“喲,是你呀,這麼巧,居然還活着。”
盧小魚也愛開玩笑,看到楊定並不那麼嚴肅,他也說笑起來,
楊定一聽,這人說話還真是不客氣呀,不過還好,自己沒遇上什麼麻煩,現在自己當然要和這兩名高手一起,這樣回國更加萬無一失了,
楊定說道,“兄弟,託了你們的福,我現在暫時平安,一會兒上了飛機我還是換個座位,我挨着你們怎麼樣,這樣我纔有安全感。”
盧小魚感覺楊定是個好相處的人,說道,“隨你吧。”
上午飛往華夏國的飛機僅有這一班,確切的說,是白天僅有這一班,幾乎全是在凌晨,
所以楊定自然和盧小魚夫婦搭乘同一班機,
楊定可是頭等艙呀,所以他很容易便和經濟艙中的一名男子換了座位,坐在盧小魚的旁邊,靠窗的是姚牡丹,剛好三人,
楊定看了看四周,他們兩人不是跟着旅行團來的嗎,怎麼沒看到旅行團的其他人,比如愛攝相的老倆口,比如羅總帶領的公司團隊,比如兩名一直交流解剖的醫生……
聊了幾句以後,楊定知道了他們的姓氏,
“對了盧哥,其實我們是同一天抵達普吉島的,你和姚姐應該是跟着旅行團來的吧,怎麼現在就只有你們兩人回去,其他人呢。”
案子已經處理好了,盧小魚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
“楊定,其實我和牡丹是汴江省公安廳禁毒緝毒總隊的,我當了六年刑警,到禁毒緝毒總隊任副隊長也有一年時間了。”
原來是警察,怪得不身手這麼好,
楊定心裡對這兩人挺感激的,沒有他們,自己一定死得不明不白,
盧小魚告訴楊定,他們兩人收到了情報,會有一名毒販把毒品從汴江省運送到普吉進行交易,而毒販就是利用旅行團來遮掩身份,
盧小魚和姚牡丹也報了這家旅行社,同樣加入了這個團隊,可是到了普吉一點兒頭緒也沒有,
不過任務沒完成也沒什麼,這次任務的難度本就不小,而且他們兩人要做的,也只是查清楚對方的身份,然後回國內順藤摸瓜,就算查不出來,小倆口就當是來度假了,
兩人本已經放棄了追查,因爲那人確實隱得太深了,他們一點兒線索也沒有,要是再刻意調查,很容易暴露身份,這樣查起來將會更加困難,
昨天,姚牡丹閒得無聊,找到了抗着攝相機的老叔,非要回味一下這幾天的風景,她和盧小魚帶來的數碼相機所拍相片,效果實在太差,
張老叔怎麼能抵擋住姚牡丹發喋的神情,所以把攝相機給了姚牡丹,讓她注意使用方法,不要弄壞了,
突破姓的事情發生了,姚牡丹居然在欣賞張老叔拍攝的視頻時,發現了旅行團裡兩人坐在一艘船上與別人交流着什麼,最後拿出兩個小口袋,
雖然距離有些遠,不過姚牡丹可以肯定,旅行團可沒安排過那樣一艘船,自費項目當中也沒有,
叫來了盧小魚,兩人再次確認分析,並找上那兩人加以試探,
行了,結果出來了,那兩名所謂的醫生便是毒販,情報有些誤差,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他們哪裡懂什麼醫術,不過是腿上被人解剖開了放了一些毒品而已,所以纔會整天都聊着解剖的事情,
盧小魚和姚牡丹不需要做什麼,他們只需要提前返回汴江省,查到那兩人的身份,然後繼續在省內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