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說了,牲口都是一年發.情一次的,也不是隨時隨地的,所以你連牲口都不如。”離玉樹扭了下身子,發現慕容澈跟個大螃蟹似的把自己牢牢的固定住了。
這人陰晴不定的,比皇叔還不好玩呢。
“離玉樹,你是第一個膽敢這麼侮辱本尊主的。”慕容澈滾燙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臉蛋上,她的肌膚薄薄的,嫩嫩的,如一塊水豆腐。
“那你應該感到榮幸,你一會應該下山去拜拜佛什麼的。”離玉樹牙尖嘴利的說:“不如你和秘果在一起吧,她就是信佛的,你們兩個一個謀財,一個害命,多般配啊。”
她挺秀的小鼻尖兒上鍍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能看出來離玉樹也是非常緊張的,她就是強撐着罷了。
“啊,你咬我幹什麼。”慕容澈一口咬在了她光滑,軟嫩的臉蛋上,觸感真好。
離玉樹覺得臉蛋一疼,還有口水:“髒死了。”
“說話不好聽就得咬你。”慕容澈惑人的丹鳳眼閃着熠熠的星光:“離玉樹,別給本尊主亂點鴛鴦譜了,這樣,你陪我睡一覺,我就給你自由,怎樣?”
說這話時,他風流倜儻,紈絝不羈的性情全都釋放了出來,勾起的脣角壞壞的,眸子閃爍着邪魅的光芒:“這個交易,你考慮考慮。”
“考慮你個大頭鬼。”離玉樹的臉漲的通紅,世間竟有如此無恥之人,她扯開了喉嚨嗷嗷的叫喚:“啊,救命啊,殺人了,救命啊,有刺客啊。”
她的聲音太刺耳了,直接把若歌叫來了。
推開門的若歌恰好看到了這樣曖昧的一幕。
若歌一怔,仙霧的眸涌起了一絲霧氣,她收斂了自己的情緒,恢復了溫柔識大體的樣子,捻着玉步來到他們面前:“這是怎麼了?”
她環繞了一圈,房間凌亂,地上全都是綠豆,還有繩子。
“若歌,快,他要強我。”離玉樹急吼吼的說。
“尊主。”若歌看到了慕容澈不悅的神情和暗沉下來的臉,她弱弱的喚了一聲。
“若歌,誰允許你進來的。”慕容澈聲音冷寒,與方纔挑逗離玉樹的溫柔腔調截然不同:“出去。”
若歌抿脣:“抱歉,尊主,若歌這就退下。”
說罷,若歌給了離玉樹一個愧疚的眼神,轉身離開,並替他們闔上了門。
“慕容澈,啊啊啊。”離玉樹趁他不注意對着他的耳膜一頓狂吼,快把慕容澈的耳朵吼聾了。
“別吼了。”慕容澈鬆開小玉樹,推開她,一個翻身站了起來,覺得自己是頭暈目眩的。
吼了半天終於見到效果了,離玉樹很滿意,她咳嗽了兩聲:“慕容澈,能給杯水喝麼?嗓子吼的發乾呢有點。”
慕容澈想笑,來到茶几前替她斟了一杯茶遞給她:“被你欺負成這樣,到頭來還得給你喝水。”
“這足以說明你善良啊。”離玉樹大口大口的喝水,喝到一般頓住了,問:“這裡面不會下什麼藥了吧。”
“什麼藥?”慕容澈挑起丹鳳眼饒有興趣的看着她:“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