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屋子都是煙熏火燎的味道。
不知道的還以爲慕容澈要把整個房子燒着了呢。
這件事若是放在其他女子身上定會尖叫,慌張無措,甚至會摔了食盤逃跑。
但若歌不同。
大大小小的風浪見的太多太多了,她早已習以爲常,怎會被這麼個小場面震懾住呢。
再者說了。
裡面的人是慕容澈啊,是她心愛的男子啊。
若歌食盤放在了一邊,提着裙裾,捻着仙步朝慕容澈走來。
許是打開了門,月光投射了進來,配上這嫋嫋的煙霧,若歌恍若從天而降的仙子,那般惑人,勾的人心尖尖都在顫。
她打開了窗子,讓清風吹進來把煙霧散出去,又拿起厚厚的抹布拍在火盆上,若歌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火盆裡的火熄滅。
若歌嘆了一口氣,上前看了一眼怡然自得,雲淡風輕的慕容澈,問:“尊主,有沒有受傷?”
“你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慕容澈手裡還捏着契約,一副玩味的樣子。
嫋嫋的煙霧讓若歌看不清他此時此刻的神情,否則,若歌怎麼也不會上前的。
慕容澈就是一個危險的炮火。
‘砰’隨時隨地便會炸開。
“是不是受傷了?”若歌擔心的問,湊上前,對着月光去看他的邪魅的俊臉。
俊臉放大後,慕容澈整個身軀都壓了下來,若歌驚呼一聲,二人齊齊摔在了地上。
四周還有火盆燃燒過的味道,慕容澈壓在若歌嬌嫩的身軀上,嗅着她白皙脖頸上的香味兒:“本尊主方纔試過了,用手,一點都不舒服。”
慕容澈粗重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若歌的脖子上,她調整自己的呼吸,聲音淡漠:“尊主,既然不舒服,若歌也沒有法子。”
“喔。”慕容澈吐出一個長長的尾音,頗有味道:“離玉樹呢?”
若歌心裡‘咯噔’一聲,如實道:“尊主,玉樹和王爺在外面散步。”
“他們散步經過本尊主同意了?”慕容澈不悅的霸道反問。
若歌低垂着眸子沒有作聲。
很快的。
慕容澈邪魅涓狂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他們散步,我們做?”
“尊主,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若歌整個人都麻了:“尊主,得不到玉樹也不能把氣撒在我的身上。”
“誰說的,誰說本尊主得不到的。”慕容澈最討厭別人質疑自己了,他捏起若歌的下巴:“若歌,本尊主現在憤怒,憤怒的時候就想禍害你,怎麼辦。”
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每每慕容澈有憤怒或者不爽的事情便會把若歌叫來。
以前還收斂一些,現在他愈發的張狂了。
“尊主,若歌不是你的小貓小狗,你憑什麼這樣對待若歌。”若歌別過頭,生怕慕容澈會對自己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你是!你就是。”慕容澈把她的小臉兒重新板回來:“你是本尊主當年從怡紅院贖回來的,賣身契還在本尊主手裡呢,你生是本尊主的人,死是本尊主的鬼。”
聞言,若歌的心狠狠的擰成一團:“呵,好,尊主,需要多少銀兩,若歌才能賣身契贖回來?”
“贖回來?”慕容澈的聲音沉了沉:“贖回來可以,讓我上一次,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