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佰森跟個得逞的小狐狸似的,溜溜的跑進去了,還故作難受的樣子,他嘀嘀咕咕的:“那個老太婆下手真狠啊,太嚇人了,疼,好疼啊。”
“別叨叨了。”成成把藥箱拿出來:“這不是讓你進來了麼。”
一天,脫兩次衣裳讓離佰森十分高興,都要樂壞了。
他屁顛屁顛的脫了上衣,不知道的還以爲要洞房花燭夜呢,他露出了健碩的後背。
那些鞭傷可以忽略不計,他的後背有一條粗粗的,重重的掃帚把的痕跡,幾乎橫在他的後背上,而且看起來很重,因爲已經產生淤青了。
可想而知他當時有多疼。
成成心疼的想哭,她即便再利落的上藥,也控制不住手在哆嗦,她站在離佰森身後抿着脣,一言不發。
顯然,今夜的事情讓成成十分心煩,十分苦惱。
離佰森受不了她這幅沉默的樣子,於是給她講笑話:“成成,有一天嘿嘿的好朋友哈哈死了,嘿嘿呢,就跑到了哈哈的墳前哭泣,一邊哭,一邊喊,哈哈,你怎麼死了啊,哈哈,你怎麼死了啊哈哈哈哈哈。”
離佰森笑的特開心,笑着笑着就發現周圍全都是自己的笑聲:“成成,你……”
“一點都不好笑。”成成悶悶的說。
離佰森轉過身,趁着成成心情不太好的時候托住了她纖細的腰肢,道:“那你覺得什麼好笑?我給你講。”
成成的臉忽然變的嚴肅起來,道:“三森,這個老太婆不簡單。”
“怎麼了?難不成還是妖怪啊。”在離佰森眼裡,她就是個普通的老奴才啊。
“不是,這個老太婆是會武功的,而且內力不低。”成成冷靜的分析着:“我從你後背觀察出來的。”
離佰森的手指頭動了動:“大哥一天天太神秘了。”
“恩,不過我會把秘密找出來的。”愈是想瞞着她,她愈是想知道。
“一起唄。”
“不帶你,你總是喜歡搗亂,對了,你明天走不走?”成成忽然想到這個,問。
離佰森忽然眨巴了下邪魅的眼睛:“秘密。”
“隨便你了,反正我是不走。”成成收好了神情,站在一邊,道,那架勢分明是讓離佰森離開。
意外的是他沒有再黏糊着,對着成成拋了個電眼轉身離開。
他表明上是回了宮殿,實際早就悄悄溜出去了,離開了大木的皇宮。
他纔不願意被大哥送回去呢。
次日清晨,成成跑去叫三森就發現他不在了。
她急匆匆去找離佰木,雖然過去了一夜,但是冷不丁再見離佰木還是有些彆扭的感覺。
離佰木正在優雅的用餐。
單單坐在那裡就有凜冽的威嚴感,他刀鑿的臉深邃冷酷,但因清晨的原因,鷹隼的眸少了些許的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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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木哥。”成成在離他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停住了步子,看着他。
“恩。”他惜字如金。
“三森不在宮殿,宮人說牀榻是涼的,看來早就離開了。”成成如實相告。
離佰木的眸裡沒有詫異之色,點點頭:“猜到了,他在這待不住。”
“那他去哪兒了呢?”成成擰着眉頭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