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帶着一身火氣的慕容澈掃上了馬背朝四合院狂奔。
茶樓上。
冷酷的冥衍夜望着這一幕。
夜剎上前,道:“少主,慕容澈好像是往四合院的方向去了。”
“恩,是去找若歌算賬了,想來是離傲天那邊發現了什麼。”冥衍夜神色淡定,無所畏懼:“早晚都知道,無妨,也好讓若歌明白明白情是她不能碰的東西,還是踏踏實實在本少主身邊做事最實在。”
“少主,屬下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夜剎斟酌了一番,道。
“講。”冥衍夜將支在窗子上的木棍挑下來,冷冷的坐在木椅上。
夜剎問:“少主對於皇位是什麼看法?”
冥衍夜冷呵一聲:“天下的水本就不清,本少主只是攪弄了一下。”
夜剎:“……”
少主果然不同凡響。
*
“若歌,若歌,給本王滾出來。”下了馬,連繮繩都沒有栓在樹根上,一身火氣的慕容澈便急急的朝四合院內奔去。
一襲白如雪花長裙的若歌正給幻花澆水呢。
慕容澈飽含着憤怒的聲音讓若歌睫毛顫抖。
今日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
想來他是來找自己算賬的。
她纖細飄渺的背影盈盈秋動,慕容澈握着鞭子朝她走來。
憤怒已經擠走了他的理智。
‘啪’的一鞭子狠狠的甩在了若歌的玉背上。
薄薄的白紗被馬鞭子劃開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一瞬滲了出來,慕容澈望着那紅色的血,心裡悶痛,但只要一想起今日所發生的事情,他就無法勸自己冷靜下來。
“若歌。”他嘶吼。
那一鞭子抽的若歌很疼,很疼。
但,身子的疼痛遠遠趕不上心的疼痛。
她知道。
鴛鴦絕情丹又發作了!
她回身時,那肌膚都在絲絲拉拉的痛,她仙若如風的眉眼清淡的看着他:“慕容澈,今日你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
“呵。”看她這幅清淡的樣子,慕容澈連連點頭:“看你這幅樣子想來你也知道了你做的醜事被人發現了,對不對?”
今日的事,若歌的確沒有參與。
但,她說沒有參與,難道慕容澈就真的相信嗎?
不,他是不會相信的。
非但不會相信而且還會說她狡辯!
所以,她根本就不想多費口舌!
“醜事?不知榮王殿下所謂的醜事是什麼?”若歌忍住鴛鴦絕情丹的苦楚,後背,流着汗水,那鹹鹹的汗水流在馬鞭抽打過的傷口上讓她疼痛難忍。
她咬着脣,面不改色的望着他。
“還敢狡辯!”慕容澈掐住了她的喉嚨:“說,冥衍夜給你的任務是什麼?是不是報復舅舅?是不是?說!”
真狠。
好狠的男人。
一夜夫妻還百日恩呢。
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對自己沒有一絲絲的情。
若歌清冷的眸淬滿了失望和絕望,她抿着薄如花瓣的脣,冷笑:“無可奉告!”
“信不信我掐死你!說,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慕容澈怒吼着,青筋暴起。
“你早晚都會知道的。”若歌無所畏懼的迎着他的眸。
“好,很好。”慕容澈鬆開了她,下一刻,她的手腕幾乎被人捏碎,慕容澈拉着她朝房間裡面走去:“我有我自己的法子讓你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