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烈順勢跟着糖糖趴在了慕容嫣的胸口處。
溼漉漉的舌尖兒捲起來了花蕊,舔了一下,聲音沉啞,迷惑:“嫣兒,好喝麼?奶水。”
“你個流氓胚子。”慕容嫣渾身一怔,那雙嫵媚的眸劃過不自然的神色,玉手抱住獨孤烈的腦袋朝旁邊推去:“在女兒面前說這話,沒羞沒臊,你要不要臉?”
“要。”獨孤烈翻身,枕着雙臂,平躺着:“慕容嫣,白墨司那邊,你趁早離開他。”
提及白墨司,慕容嫣就想起了白老夫人,她撐着手肘看向他,道:“對了,你怎的這般衝動,爲何把白老夫人殺了?”
“怎麼?”獨孤烈的胸腔內騰起了一股子不悅的怒氣。
他倏然起身。
如鯉魚打挺,那雙鷹隼般黑曜的眸冷厲的注視着慕容嫣,嘲諷出聲:“那個狠心的老太婆竟然把我獨孤烈的女兒賣到了窯子裡去,還要糖糖從小去看男女之間的事情,糖糖才五歲,那麼純真的一個孩子,你忍心讓糖糖去看那些?”
慕容嫣也是有些後怕的,抿緊了性感的脣,幽幽開口:“可你已經把糖糖救出來了,就不該殺人。”
“婦人之仁!”獨孤烈暴怒了,箍起她纖細的手腕冷冷的瞪着她:“若不是本宗主去的早,糖糖恐怕會落下一輩子的陰影,慕容嫣,就因爲那個狠心的老太婆是你的婆婆,所以你不捨得讓本宗主殺了她,是不是?”
“獨孤烈,你別蠻不講理,你殺了人,是要償命的。”慕容嫣俯視着他那雙黑曜的眉眼:“你可知白墨司現在有多麼的恨你,多麼想殺了你。”
“呵。”獨孤烈涓狂的眸裡蘊着濃烈的霸氣和不屑:“你以爲本宗主會怕?就算本宗主不殺了那個狠心的老太婆,白墨司也想讓本宗主死,況且,就算他不來找本宗主,本宗主也會去找他。”
“你找他做什麼?”慕容嫣緊張兮兮的問,她覺得自己已經欠白墨司很多了。
“你說呢?慕容嫣。”他捏住女子尖尖的下巴:“他白白睡了本宗主的女人五年,佔着本宗主的女兒五年,享受了妻女陪伴的天倫之樂,這一切都該是本宗主的,他卻奪去了,你說本宗主該不該找她呢,嫣兒?”
嫣兒兩個字咬的格外的重。
“你……是你不懂得珍惜我,怪白墨司何事?”慕容嫣心虛的看着他,她不知該不該告訴獨孤烈自己還是清白之身,並沒有被白墨司染指。
“他趁火打劫。”獨孤烈冷冷的落聲:“你被他睡了五年,太髒了。”
太髒?
這個評價讓慕容嫣太氣惱:“嫌我髒你還碰的那麼歡快。”
“呵,就算再髒也敵不過你的滋味兒美妙。”獨孤烈曖昧的嗅着她的氣息。
‘啪’的一個巴掌拍在他的胸膛上,慕容嫣翻身下去。
男子冷怒:“去哪兒?”
“離開。”慕容嫣決定了,今兒個不管怎樣都要帶着糖糖走。
“可以,你自己走,把我的女兒留下。”獨孤烈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