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豹!
鷓鴣和孔雀都爲之驚愕。
上次離傲天將火豹召喚出來是爲了解救他的孃親。
沒想到,離傲天這次又要將火豹召喚出來。
要知道,火豹一年只出來一次的。
今年召喚過後,若是再想召喚出來只能等明年了。
看來皇上已經深深的紮根在離傲天的心窩裡了。
孔雀纔想說什麼,鷓鴣悄悄的扯了扯孔雀的衣襬,朝她搖了搖頭,而後,鷓鴣上前一步,口吻嚴肅:“是,王爺。”
現在,離傲天的情緒十分極端。
若是惹怒了他,恐怕他會大開殺戒的。
所以鷓鴣纔會示意孔雀不要多嘴。
召喚火豹,這是遲早的事情。
火豹生活的環境十分特殊。
一來一去要整整十日。
當天夜裡。
離傲天一襲銀色的鎧甲,騎着汗血寶馬,馬蹄的馬掌是重新訂做的防火馬掌,皎潔的月光如一個銀盤映在離傲天頎長偉岸的身軀上,棱角分明的剛硬線條十分迷人,特別想伸出手指仔仔細細的摸一摸他的面部輪廓,感受他的男人味兒,他涼薄的薄脣緊緊的抿着,手背上青筋凸起,緊緊的握着馬繮繩,他回眸看了一眼候在王府府外的鷓鴣和孔雀,沉聲問:“你們兩個在這兒幹什麼!”
聞言,騎在馬背上的鷓鴣愣了愣,道:“王爺,屬下和孔雀要陪王爺一同去。”
“不行。”離傲天干脆果斷的拒絕了。
“王爺!”鷓鴣喚他。
離傲天深邃的眸清清冷冷,堪比天上清冷的月光,他薄脣輕啓:“火豹在火山生活,那裡太過危險,你們從未去過,而且召喚出火豹十分困難。”
“王爺,我們可以保護你。”鷓鴣倔強的說。
“你們只會添亂。”離傲天掃了他們一眼:“看家,不許跟來。”
主子下達的命令,屬下必須執行!
鷓鴣和孔雀擔憂的看着離傲天漸漸遠去。
路上艱難險阻,山路陡峭,十分艱難。
夜晚的涼風吹在離傲天的臉上如刀子一般。
他將斗篷後的頂兜戴在頭上,握着繮繩的手已經凍的通紅,他咬着牙迎着刀子一般的風迎難而上。
山路愈發的陡峭,而且愈發的炎熱。
刺骨的風和着滾燙的氣息讓離傲天感受到了什麼是冰火兩重天。
“駕!再堅持一會。”離傲天看的出來他的汗血寶馬也要堅持不住了,便拍了拍馬兒的側身給它力量。
馬兒通常是有靈性的,不顧火山下的滾燙,擡起馬蹄瘋狂的朝前方衝着。
這一路愈走愈熱。
離傲天全身都冒着熱汗,就連那迎面吹來的風好似都被火山收買了,滾燙的風拂在他的臉上,他幾乎要窒息了。
他縱使再厲害,也是敵不過天災的。
試問,又有誰能敵得過天災呢?
前方。
一大片滾燙明晃晃的火山映入他的眼簾,將他整個人都鍍了一層紅彤彤的火光。
他騎在馬背上,周遭盡是廢墟,火山將廢墟映成了金山,他恍若天地之間,勇猛無敵的王者,黑曜的眸映出一片火紅,離傲天眯起了眸子,將腰封的長劍拿出,朝火山猛地刺去:“召喚火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