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慕容澈陰陽怪氣的喚着離玉樹,妖冶的丹鳳眼噙着如狼似虎的光,似要一口吞掉小玉樹似的,他這人從不做賠本的買賣,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撈取點什麼才舒服,他朝小玉樹勾勾長指,挑起不羈的脣:“皇上,一大早恭迎本尊主的尊駕,可真是讓本尊主愧不敢當啊。”
小玉樹的拳頭掰的‘嘎吱嘎吱’響:“少往臉上貼金了啊,朕問你,你何時把秘果弄走啊。”
他挑起紈絝的笑,搖搖手指,道:“皇上,本尊主給你兩個選擇。”
“又玩花樣?”離玉樹警惕的看着他,他的狗嘴裡是吐不出象牙來的。
慕容澈‘噓’了一聲,示意她靜靜的聽:“一呢,本尊主現在就過去,早膳也不用了,一刻鐘內讓秘果滾蛋,不過,皇上要親本尊主一口,二呢,本尊主離宮之前再過去找她,讓秘果跟着本尊主一起走。
“你何時離宮?”小玉樹覺得自己進了大野狼的圈套呢。
“也許明年呢。”慕容澈聳聳肩,露出一副‘本尊主也不知道’的神情。
果然,這小子沒憋着什麼好水。
離玉樹踢着正步一腳跨進了門檻:“朕呢,也給你兩個選擇。”
“喔?鸚鵡學舌?”慕容澈一攏斗篷:“說說看。”
她伸出一根手指:“一呢,你現在乖乖過去把秘果攆走,朕呢,可以考慮戳瞎你一隻眼睛,二呢,你跟朕談條件,朕呢可以讓一羣宮人侍候你,你選吧。”
“喲,皇上真是跟着舅舅學壞了。”慕容澈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態度:“一羣宮人侍候本尊主?怎麼侍候?”
離玉樹摸着下巴,賤兮兮的笑,拍拍手:“來人啊。”
“在!”這聲‘在’如野獸出籠一般,‘轟’的跳出來了,不等眨眼睛的功夫,十幾排的宮人們牛逼哄哄且整齊劃一的站成了一排,而且個個赤.裸着上半身:“奴才在!”
“哇,好棒好棒,真是乖乖喲,朕讓你們脫你們就脫。”離玉樹的眼睛瞪的圓溜溜的,留着口水看着這一排排的白條雞。
若歌看到這一羣赤裸着上身的宮人們不由得別過頭去。
這小皇上可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誰都不知道她接下來要幹些什麼奇葩的事情。
“慕容尊主啊,上次你把朕安排的那麼周到,朕真的是牢記在心啊,朕呢,又是一個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的人。”離玉樹搖頭晃腦道,不知情的還真的以爲小玉樹多麼善良,多麼偉大呢:“所以啊,朕這次也儘儘地主之誼,給慕容尊主上一大盤白條雞,瞧瞧這一羣白花花的肉啊,朕看的都要流口水了,小肚子,此時不上,更待何時啊。”
說罷,小肚子帶着一羣人朝慕容澈撲來了。
慕容澈即便武功再好,也敵不過一羣排山倒海啊,他們如洪水直接把慕容澈壓在身下了。
“慕容尊主喜歡笑,笑起來可好看了呢。”離玉樹靠在門框邊上看熱鬧,提點着小肚子。
小肚子靈機一動:“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