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一縷雲煙消失在‘慕容澈’眼前。
‘慕容澈’張了張嘴不知說什麼,還在回味若歌的仙子模樣呢。
封總管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容澈’然後追出去了:“皇貴妃,黑燈瞎火的,仔細着腳下,別摔了,老奴送皇貴妃回去吧。”
“不必了,皇上那需要人侍候,想來……”若歌望着月色:“到了下半夜,還要把夢嬪送回去,再去接另一個過來吧。”
說這話時,若歌的口吻中夾雜着淒涼。
慕容澈做了皇上。也逃不過三宮六院的美好滋味兒。
也許,他會慢慢淡忘自己。
這樣,也好。
“皇貴妃,你慢些走。”封總管哀嘆,看着她孤寂,消瘦,單薄的身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
佳人若失去,不知皇上會不會揪心的痛啊。
若歌長長的裙裾拂在地面上,尾春桃花花瓣被風吹落,帶着感傷的香味兒追隨若歌而去,點綴着她逶迤的長裙。
‘慕容澈’早就把若歌撇到腦後去了,玩完了夢嬪又玩了芸良妃,真真是燭火徹夜到天明。
封總管不知嘆了多少次氣。
天還未亮之時,芸良妃就被人擡回了自己的寢宮。
天亮起後,‘慕容澈’趁着沒人便回到了甬道之中。
漫天的酒氣讓‘慕容澈’皺了皺鼻子,他跪下:“皇上,嘿嘿嘿,您可以上去了。”
“恩。”慕容澈溢滿悲傷的龍眸泛着迷離的光暈,他把空空的酒瓶子一丟,搖晃的往外走。
‘慕容澈’心裡頭還掛念着那個仙女般的若歌呢,纔想問問下次可不可以召她侍寢,不曾想慕容澈竟然已經出去了。
‘慕容澈’嫌自己慢了半拍,他抽了下自己的嘴巴,心想:下次再問,或者直接上,嘿嘿嘿。
慕容澈懶洋洋,毫無精神的坐在檀木椅上被人侍候着漱口,束髮。
封總管捧着龍袍進來,聞着酒味兒,嘆息,心想,早知今日,何必昨晚呢,知道自己把皇貴妃惹傷心了就借酒澆愁。
“皇上,更衣。”封總管道。
慕容澈倦怠的展開手臂。
封總管一邊爲他更衣一邊道:“皇上怎的喝這麼多酒,喝酒傷身啊,皇上若是覺得難過就去哄哄皇貴妃,皇貴妃心軟,皇上好好說一定行。”
“行了,別說了。”慕容澈揉捏着眉心,根本不知昨夜發生了什麼。
封總管只好作罷。
接連七日,慕容澈和若歌都沒有說話。
曾經寵冠六宮的若歌一下子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除了每日在寢宮發呆,巧玉也會來找若歌說說話。
雖然他們兩個人在冷戰之中,若歌也經常思索那日刺客的事情。
巧玉的嗓子有些沙啞,說話的聲音好似變了一些,若歌猶如醍醐灌頂般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看向巧玉,問:“這些日子,你和衛錚可還有聯絡?”
聞言,巧玉一怔,搖搖頭:“沒有了。”
“巧玉,你聯絡衛錚,就說你想他了,私下聯絡,我要見他!不準告訴他。”若歌仙眸凝固着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