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威並重,賞罰分明也是前朝和後宮執掌朝政的手段。
慪氣的慕容澈思之若歌,尋思也藉此打壓下她的銳氣,便高昂聲音,道:“封總管,傳朕的旨意,恢復爾妃的封號和位份。”
“是。”
丞相連連磕頭:“老臣多謝皇上,老臣定當爲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沁雲宮內。
硃紅色的木門頹然的坐着一個身影。
他們的話,若歌聽的一清二楚。
她靠在那裡,蜷縮在一起。
現在的他是皇上。
能讓人一榮俱榮,也能一損俱損。
曼貴妃復寵了。
“封總管,叩門!”慕容澈的龍眸黑如墨,深如幽:“朕倒是想知道皇貴妃是不是恃寵而驕了!”
“是。”封總管前去叫門,可叫了半天都沒人迴應,敲的封總管手都疼了:“皇上,沒人開門。”
“好,很好,斷了他們沁雲宮的吃食,看看他們是不是打算一輩子做縮頭烏龜。”慕容澈沉動的雙眸緊鎖着,道。
他最終是憤怒離去了。
沁雲宮的宮女趴着門聽了一會兒,這才緊張的跪下來,壓低聲音,道:“皇貴妃,皇上生氣了,這可怎麼辦啊?”
“無妨。”若歌靠着們。
“皇貴妃,曼貴妃復寵了,後宮又有那麼多的嬪妃和你爭寵,咱們不能讓她們得了便宜啊。”宮女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監急’。
若歌清淺的眸光朝宮女探去,宮女噤了聲:“本宮自有分寸。”
“是。”
曼貴妃的復寵在後宮掀起了軒然大波,大家自然都知道這些都是承了孃家的福分,所以說沒有個可靠的孃家在後宮之中也是站不穩腳跟的。
當夜,曼貴妃果然被翻牌子了,‘慕容澈’卻一心念着若歌,在曼貴妃侍候完畢之餘叫來了封總管:“把敬事房的人叫來。”
封總管佩服皇上的好體力。
敬事房的人高舉着小主們的綠頭牌,跪在‘慕容澈’腳下,他翻了一圈,皺眉,問:“皇貴妃的綠頭牌呢?忘放了?”
聞言,敬事房總管和封總管對視一眼:“皇上莫非忘了?皇上把皇貴妃的綠頭牌燒了,說近日不召皇貴妃侍寢。”
‘慕容澈’心塞塞,覺得皇上腦子有問題,那麼大美人兒居然不侍寢,真是傻冒氣兒了:“把皇貴妃的綠頭牌做出來,朕又想召她侍寢了。”
“是。”
次日。
慕容澈神色愜意的逗弄着水晶瓶裡的小金魚兒,親自換水,親自弄海草,小金魚足足胖了一圈,肚子圓溜溜的。
封總管笑眯眯的帶着敬事房總管進來了:“皇上,按照您的吩咐,皇貴妃的綠頭牌已經做好了。”
“誰準你們做的!”慕容澈沉聲道,滿臉不悅,龍眸凝着碳火。
兩個奴才一怔:“不是,不是皇上讓的麼,皇上昨兒個夜裡吩咐的。”
慕容澈不羈的眸微微的眯起:“滾下去!”
“是。”封總管二人連滾帶爬的出去了,他看向敬事房總管:“皇上定是出了什麼問題,這記性也太差了,自己前腳說過的事兒後腳就不記得了,而且每天夜裡都得有兩個妃子侍候,不行,得去稟報太后,莫不是龍體出了什麼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