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沒有經過皇上的同意便把妖醫私自帶到宮中來了,微臣想讓妖醫給皇上把把脈。”冥衍夜沉厚成熟的聲音緩慢而出。
聽及,皇上沒有生氣:“也好,朕雖然是個老古董,但是對這樣的人物也是十分好奇啊。”
容舒軒看計劃成功了一半,上前一步,道:“這都很晚了,都說夜裡把脈不太準的,要晌午前把脈纔好呢。”容舒軒咂巴了脣,很嚴肅的開口。
“也好,正好朕也有些累了,你們就安排妖醫找個地方住下吧,不要讓她亂走。”皇上吩咐道。
“是。”
夜深了。
繁華喧鬧的皇宮只剩下婆娑的樹葉聲和太監的打更聲。
一處偏僻的小宮殿,一抹小小的身影穿着太監服出來了,手裡還拿着幾根銀針,這個小太監正是容子謙,手裡的銀針也是妖醫給他的,上面塗抹了一層能夠讓人迅速暈倒的藥粉。
他小時就練武,所以基本的偷襲還是會的。
太子妃因爲被太子禁足了,所以安排在一個不算太起眼的宮殿,而他自己正和其他的女子們尋歡作樂呢。
容子謙如小太監一樣躬着身子朝宮殿走去。
兩個小太監在門口守着呢,容子謙動作極快的將銀針飛在了兩個人的脖子上,而後讓自己的兩個心腹小太監替代了他們守在門口。
“三皇叔,攝政王叔,妖醫姐姐,你們快進來。”容子謙低聲道。
不遠處的草叢裡,三個人出現了,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進入了宮殿。
“小爺好歹也是三王爺,竟然在草叢裡呆了那麼久,真的是有辱本王的身份。”容舒軒彈了彈身上的泥土,道。
“辦正事吧。”冥衍夜道。
容子謙急急忙忙朝內殿跑去。
內殿一個宮女都沒有,空曠的嚇人。
太子妃蒼白着一張臉,瘦的脫相了,穿着單薄的中衣,血絲能夠透出來。
“真是慘無人道啊。”容舒軒都不忍心看了,因爲太子妃從額頭到眼睛到臉頰有一條常常的傷疤,還在滲血。
夜千笙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你們兩個出去吧,在這兒不方便。”
“恩。”
容子謙跪在太子妃面前痛哭流涕:“母后,都是孩兒不好,沒有保護好母后。”
“子謙,你先出去。”太子妃有氣無力的說。
“不,孩兒要留在這裡照顧母后。”容子謙倔強的開口。
太子妃更是堅定:“你若是不出去,母后就不看病了。”
容子謙想了想,還是出去了。
“太子妃,能否把衣裳脫下來,我看看你的傷口。”夜千笙道。
“你就是妖醫吧,看起來很神秘。”太子妃淡淡一笑,看着武裝嚴實的夜千笙,道。
“恩。”夜千笙除去了她的衣裳:“這些不是匕首劃的吧。”
“恩,都是碎瓷片劃的。”太子妃苦笑:“就是因爲我教訓了太子的寵妾,所以纔會落得如此的下場。”
“你是太子妃,身份比他們高貴。”夜千笙憤憤不平道。
“在宮裡,都是以權勢爲主,太子寵誰,誰就高貴。”太子妃的眼睛無神的看向頭頂。
“我幫你上藥,不然你的皮膚都會爛。”夜千笙拿出來藥粉,道:“你的臉……爲何會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