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你怎能把束胸帶給丟了呢?”茉莉急的團團轉,早知道兩個束胸帶會滑下來,她打死也不敢粗心的把兩個束胸帶就那麼系在一起然後給她戴上啊。
“皇帝,你真是能作妖。”茉莉氣結,得多大的本事才能把束胸帶給掉了啊。
離玉樹也是急的團團轉,腦子裡一團亂麻,她‘啪’的拍下了下腦袋:“會不會落在金鑾殿上了啊?”
“不能吧,那麼顯眼的東西若是掉了皇帝會看不見嗎?”茉莉半信半疑的問,她是真的不希望那玩意掉在金鑾殿上,幾百雙眼睛都看着呢,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離玉樹哭喪着臉:“沒準兒朕瞎呢。”
後來,她鳥悄的跑到了金鑾殿,環繞了一圈發現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朕的束胸帶呢?
從金鑾殿出來後她沿着記憶中回來的路找了好多遍都沒有尋到束胸帶,她急的直跺腳,就在她耷拉着腦袋打算重新回去找一遍的時候,一雙騷包的緞紋靴映入眼簾,循着緞紋靴朝上望去,原來是九千歲,離玉樹十分驚喜:“涯涯。”
在宮中想見就是有一種親暱的感覺。
離玉樹忘性也大很快便將束胸帶的事拋之腦後了,跟哥們兒似的用拳頭撞了下他的胸膛:“你怎的在這兒?散步嗎?”
“本座閒來無事出來轉轉。”九千歲揉了揉胸膛,這蠻勁兒還挺大。
“喔,你現在住哪兒啊,有空我找你玩去。”不知爲何看到九千歲猛然想起了她的束胸帶:“朕現在還有急事,不能去九千歲那坐了。”
看她急急忙忙的樣子,九千歲想起了那奇奇怪怪的白.帶子:“皇帝是在找東西嗎?”
“是啊,是啊。”離玉樹一邊應着一邊四處環視着:“你看到……”
她忽然脫口而出,吐了一半纔想起什麼,哦,不能讓九千歲知道。
“看到什麼?”九千歲順着她的話茬子問過去。
“沒什麼。”離玉樹心不在焉的說。
看她跟個無頭蒼蠅似的亂轉悠,九千歲試探性的問:“皇帝是不是在找一個兩條系在一起的白色帶子啊。”
聞言,離玉樹整個人僵住了。
她跟石頭似的笨拙的轉過來,警惕的看着九千歲,直到看到他眸中白癡的流光才猛地一吞口水,問:“什麼白色的帶子。”
“本座也不知道。”九千歲稀裡糊塗的說,他的確是沒見過那玩意兒:“從未見過,有點像腰封又不像。”
得。
齊活兒了。
這個傻狍子不知道,那就好辦了,於是,小玉樹開啓了忽悠模式:“九千歲啊,那個的確是朕丟的東西,不過那個不是腰封,是中藥帶。”
“中藥帶?”九千歲覺得十分稀奇。
“是啊。”離玉樹故作楚楚可憐的模樣單手捂着自己的腰:“朕的腰出了問題,太醫院的太醫便想出了用湯藥浸泡布帶的法子來給朕治腰,朕該是每天纏在腰上的誰知今日見到九千歲太興奮了,不小心就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