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疑雲重重。
獨孤烈想將真相挖掘出來。
孩子,那個孩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影子的來無影去無蹤被鐵手看在眼中,他眯起眸子,當年的事情,會不會露餡?
翌日清晨。
鐵手端着面盆來到半夏房間。
推開門的半夏驚了驚,急忙把鐵手拉進來:“哥,你怎麼來了?”
“你還知道我是你哥。”鐵手不悅的看着她,她的眼睛哭的紅腫,鐵手冷哼:“沒出息,沒本事,連個男的都搞不定。”
半夏愈發委屈了:“哥,你別說我了好不好,宗主不喜歡我,喜歡的慕容嫣。”
“慕容嫣?”鐵手冷呵:“她已經是過去式了,你還在乎她幹什麼,宗主不會再和她和好了,當年你哭着求我,讓我給你想法子嫁給宗主,現在你嫁了卻得不到宗主的心,真是一點本事都沒有。”
“哥你別說了,我一定會得到他的心的,你趕緊走,沒有人知道我們的關係,這件事情若是最後敗在你的手裡,我會恨死你的。”半夏直跺腳,圓潤的臉上是滿滿的焦灼和擔憂。
鐵手把面盆放下轉身離開,清晨的暗宮是沒有多少人的。
半夏要想法子得到獨孤烈,不能繼續等下去了。
晌午,半夏偷偷溜出去了一趟,在不同的藥材店買了一些乾花蕊,以及其他別的藥材,若是單單將這些藥材拿出來看並沒有什麼的,若是放在一起,那便是非常烈的催.情.藥。
她將這些藥材磨成了細細的粉揣在了袖口裡。
午膳時,半夏從竈房端過精緻的菜餚來到獨孤烈的房間,在此之前,半夏把那包藥粉放在了湯裡。
“烈,用膳了。”半夏溫柔似水,純真的眸讓人不忍傷害,她將菜餚擺在高几上,獨孤烈纔想去拿銀筷,半夏便十分有眼力的接過來,柔柔道:“烈,你的手受傷了,讓我餵你,好嗎?”
獨孤烈對半夏沒什麼意見,當年也是他利用半夏做了那一場戲給慕容嫣看。
半夏看他沒有拒絕,心中十分歡喜,舀了一碗湯,輕輕的攪弄,而後吹了吹:“烈,用膳前先喝一口湯暖暖胃。”
“恩。”獨孤烈沉沉的應着,喝了半碗湯,又吃了小半個餅,簡單吃了幾口菜便漱口不吃了。
“烈,你吃的有點少,吃飽了麼?”半夏替他拿着痰盂,他吐完以後,半夏又浸溼了面巾替他擦手,擦嘴。
“恩,你忙你的,本宗主還有事。”獨孤烈轉而朝自己的兵器房走去,許久沒有擦拭保養那些兵器了,這些兵器他寶貝的很。
半夏灼灼的看着他,慢吞吞的收拾,等着獨孤烈的藥勁發作。
一刻鐘後。
獨孤烈覺得全身滾燙,從兵器房走出來命半夏給他倒一杯涼茶:“半夏,把火盆滅了,本宗主有些熱。”
太好了,她的機會來了。
半夏在遞給獨孤烈涼茶的時候,握住了他的手,涼茶打翻在地,半夏,摟住他的脖子去親他的俊臉:“烈,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是我給你下.藥了,烈,你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