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現在也學壞了。
他怎的知道自己和鷓鴣左右看不對眼呢。
真是的。
孔雀心裡苦啊。
她有些害臊,但王爺是她的主子,她得遵從主子的命令。
“回答本王的問題。”離傲天聲音幽冷,口吻卻帶着迫不及待的味道,這讓孔雀詫異極了,因爲在她印象中,王爺可不是這般不穩重的人啊。
孔雀紅着臉,低垂着腦袋道:“回王爺,女子……女子一般從十三歲就開始來月信了。”
聞言,離傲天深邃的眸子眯起。
他不確定離玉樹是否來了月信。
不過,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離玉樹還沒有來月信。
他手握空拳湊到脣邊輕咳一聲:“若是十四歲還未來月信是不是不大正常。”
孔雀一怔,幸虧她學的透徹了,否則她還真的無法回答呢:“回王爺,也有十五歲來月信的,也不能說不大正常,只能說身體太虛弱了,與別的女子體格不太一樣。”
原來是這樣。
離傲天愈發的憂愁了,應該先從離玉樹的嘴巴里套出話來,看看她是否來了月信。
“本王再問你。”說到這兒時,離傲天的臉浮過一抹紅暈,他屏氣凝神,將尷尬的神情收斂起來,故作雲淡風輕的問:“女子在沒有來月信之前,是否可以行魚水之歡。”
‘咣噹’一聲。
孔雀抓着的茶盞不小心跌在了高几上。
孔雀跪在地上:“屬下知錯。”
她還是第一次這般不淡定呢。
離傲天鷹隼的眸子眯起:“恩?”
孔雀吞了吞口水,道:“回王爺,最好……最好是在女子來月信之後再行那種事情啊。”
老天啊。
孔雀也是個黃花大閨女啊,她的臉都燒紅了。
離傲天在這種事情上懵懵懂懂的,只好請教孔雀了,因爲孔雀是他最信任的女暗衛。
離玉樹性子單純,況且自己大她這麼多歲,他即使再想要她,也要弄明白以後再說。
“如何才能讓女子來月信。”離傲天又問出來了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
孔雀幾乎把腦袋垂在地上:“回王爺,屬下聽聞女子不能着涼,若是着涼也會延遲來月信的,平日裡可以多吃一些紅棗,喝一些紅棗水來暖和身子的。”
紅棗。
這是個好東西。
恩,離傲天點點頭,覺得這個法子靠譜:“孔雀,你經常雲遊四海,知道什麼樣的紅棗最好,這些日子給本王弄一些回來。”
“是。”孔雀應道,而後退下,她心想,王爺難道是看上誰家的小姑娘了?
*
得到了孔雀‘教導’的離傲天迫不及待的回到了皇宮。
他的心彷彿是沸騰的水在灼熱的燃燒。
當他趕到乾清宮時,離玉樹正舒服的趴在藤椅上看小人書呢。
珊瑚矮几旁放着一個水晶琉璃盤子,盤子裡是冰糖銀耳羹,似乎冒着涼氣。
她看的特別入迷,玉秀如蔥玉段的手指翻弄着書頁,秀氣的小臉兒一塵不染,彷彿出水芙蓉。
她一邊看書,一邊捏起一個瓷勺舀着冰糖銀耳吃,滑溜溜的銀耳被她的小嘴兒吸了進去,她的小嘴兒被沾的溼乎乎的,十分惑人。
他忍不住大步流星走過去,並起的手指摸了摸那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