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瑟把道士送走後返了回來,抱着手臂凝着玉樹:“瞧,你也聽見了,你這屋子裡啊,有妖氣,不能住了。”
“我願意住,我不怕。”玉樹道。
“呵,你不怕,我們怕啊。”蘇錦瑟冷哼一聲:“真乃是將軍府,爹爹的心血,你憑什麼不管不顧爹爹的心血,不過呢,你也不要擔心,我們畢竟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我會給你安排別的房間的。”
說着,蘇錦瑟趕忙給家丁使喚了個眼色。
家丁把那扇門先用橫栓掛上了,而後又用釘子將那扇木門釘死了。
離玉樹冷呵一聲:“蘇錦瑟,我現在住在哪個房間?”
“唔。”蘇錦瑟扭着風騷的腰肢環繞了一圈,眉頭凝着一抹愁容,捏着下巴,唸唸有詞的說:“哎,這爹孃的房間你是不能住的,這哥哥嫂嫂的房間你也是不能住的,我呢,也沒有習慣和別人共住一個房間,所以呢,只好委屈你住下人的房間了,不過你也別急,就是幾天而已,等你房間裡的妖氣去除了,我自會讓你搬進去的。”
“蘇錦瑟,你把道士找來就是爲了處處排擠我,對不對?”離玉樹上前一步,狠狠的瞪着她。
“我可沒有。”蘇錦瑟裝出一副十分無辜的樣子:“你才從牢房出來呢,是事實,我沒有誣陷你吧,道士說你和你的房間有妖氣,我也沒有誣陷你吧,那道士可是十里八村非常有名的,豈能說謊話呢,我呢,好心好意的把你留在這裡已經對你很是寬容了。”
離玉樹算是看出來了,蘇錦瑟想把自己從將軍府弄走。
“這是我爹的家。”離玉樹昂着脖子,道。
“喲,後認的爹爹也好意思說,這麼多年,你爲爹做了什麼事情?你的孝道呢?到頭來呢,爹爹還是因爲你死的,這個家也是因爲你家破人亡的,離玉樹,你也好意思在這個家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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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玉樹怔仲在那裡好半天說不上話。
雖然蘇錦瑟過分,但是她有一句話說的對,爹爹是因爲她而死的。
只要想到這點,她的內心就充滿了愧疚感。
蘇錦瑟看她一言不發的樣子冷哼一聲:“我是這個家的大小姐,所以要聽我的,管家,去把她領到她的房間去。”
管家有些爲難,站在那裡不動:“錦瑟小姐,這不太好吧,畢竟……”
“畢竟什麼?”蘇錦瑟一個箭步衝上來狠狠的甩了管家一個耳光,眼睛瞪的大大的:“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別以爲你昨夜幹了什麼我不知道,再敢違抗我的命令小心我把你這條看門狗攆出去!”
離玉樹壓着一口氣:“住手,欺負一個老人有意思麼?”
“喲,這麼善良,那你倒是別讓別人爲難啊,每次都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卻讓身邊的人遭受你的連累。”蘇錦瑟不客氣的反駁回去。
離玉樹把管家拉到一邊,道:“帶我去我的房間吧。”
“是。”管家捂着臉帶着小玉樹來到了一個簡陋的下人房間。